霍青丝蔑道:“你还有脸与我谈条件?”
渎天祸笑道“‘信用’这事,谁强谁就多,只要够强,哪怕你曾经撒一千个谎,一万个谎,一样还是会有人信你,愿意和你做交易。”
霍青丝冷冷道:“你以为,吾会信吗?”
渎天祸依旧轻松道:“你信不信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无法拒绝。”
霍青丝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渎天祸兀自走近她身,弯下腰凑近她的耳旁,小声道:“若本神说,只要你愿意委身本神,本神便放过这些女子呢?”
霍青丝芳心猛然一拎,回头望向正笑吟吟的咒日邪神,眼中已现纠结之色。
渎天祸复又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女子被灌的阳精越多,就越容易受孕,和先前一样,你越是拖延,她们就越是能早点完成本神赐予的荣光。”
霍青丝顿时想到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不知名的男子因奸成孕是多么可怕的噩梦,她早有体会!
“绝对不能……”霍青丝深深的望向那正在交媾的人群,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她们经历我曾体会过的痛苦!”
一抬眼,霍青丝凌厉的杏眸中带着些许无奈与强忍,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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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天祸一斜眼,手中忽的祭出末日王权,只听数道脆响,绑缚霍青丝四肢的铁链已被悉数斩断。
随后,四道诡异邪气如蠕动的黑蛇一般从四面涌现,蜿蜒着缠在她的腕踝之上,将她整个娇躯凌空提起,拉到自己身前!
霍青丝被这诡异邪法扰的心中嫌恶不已,脸上已是羞红一片,却听渎天祸道:“如何取悦男人,还需本神教你吗?”
霍青丝剜了眼前满脸得色的男人一眼,微动手脚,发现行动自如,并无牵扯,只是内力仍是被多重禁止所束,难有丁点调动,只得先稳住当前局面,再设法寻找突破。
想到此处,霍青丝闭口不言,上前将邪神衣襟解开,将其衣物脱下。
渎天祸不禁道:“圣司倒是有经验,寻常女子一般会直接扑上来或者躺下,你却先为本神宽衣?哈,看来在侍奉男人的方面,你是别有心得。”
霍青丝不意自己一个细微举动,竟能暴露她过往养成的习惯,那宛如地狱中度过的日子又再度涌现脑海,但只须臾,她便冷静下来,心道:“此乃绝密,除却师尊、九擎与几位要好的师兄弟,没人知晓此事,他又如何能知?”于是也没搭理他,继续为邪神宽衣解带。
不一会,咒日邪神已是与九经圣司坦诚相见,一根散发着黑气的昂扬巨物坚挺傲立,仿佛示威一般在霍青丝眼前微微颤动着。
只见邪神一负手,笑道:“宽衣之后,又该如何?”
“他在试探我?哼,男女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他又如何看出端倪?”想到身后还有无数失陷魔窟的三教女弟子,而自己可能是她们唯一的希望,霍青丝终是松开了紧咬的银牙,素手颤抖着抚上了邪神昂扬的肉棒!
“圣司,故意装纯可是会令本神不悦啊!”渎天祸显是不满霍青丝这般“隔靴搔痒”,不紧不慢的揶揄道。
“你欲如何?”霍青丝银牙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了愤恨之问。
“看来圣司还是不愿就范?”渎天祸笑道:“也无妨,就让本神为你再引导一番。”说着,只见四道黑气锁链齐动,将霍青丝娇躯抬离地面,却将她的冰冷俏颜强行送至邪神的肉棒近前。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用本神教授了吧?”
“真要如此吗?这要重复那不堪的过往吗?”霍青丝心中无奈、郁忿,却别无选择,不远处那些被俘女弟子们在被奸污交合中发出的淫糜声响阵阵传入耳中,如阵阵利剑刺痛着她早已冰凉的心,催促着她张开发微微发白的粉唇,凑近了那溢散着黑气的邪棒!
然而就在这时,渎天祸却将她拉远了开来,怪声道:“圣司啊,这种姿态可是无法满足本神的啊!”
“你要吾如何做?”
“女人,当然要对她侍奉之人表示臣服,何况,你侍奉的是——神!”
面对渎天祸狂妄无边的语句,霍青丝只觉一阵反胃,却偏偏无可奈何,只得主动曲起平日里高贵的玉膝,跪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屈辱的将恶徒的邪气肉棒含如口中!
霍渎天祸只觉肉棒周身温润湿滑,更被青丝那柔软饱满的唇轻轻裹覆,体验极是舒适,不由赞道:“想不到圣司的小嘴竟是名器一枚。”
霍青丝哪会理会来自敌酋的夸赞,也不答话,只是默默的吞吐着口中溢散着黑气的肉棒,那邪气如有微弱电流,在她香唇嫩口中不断窜流,又似雾气,侵占满口,棒身更是灼烫如熨,热力逼人!
“此邪的阳物,好生古怪!莫非是与他之功体有关?”正思量间,霍青丝只觉胸口一疼,那碗口大小的一对巨乳已被邪神握在掌中,娇嫩肥美的乳肉在不断变幻伏间被恣意揉捏出荡漾而淫糜的形状!
渎天祸享用着霍青丝熟美丰腴的胸脯,却用揶揄的口气道:“圣司这身子当真极品,肤如白瓷,嫩如雪脂,双峰宏伟,腰身窄细,口技又如此出众,想来孟掌教享福不浅。”
霍青丝猛然吐出口中的邪棒,抬首怒眉道:“你也配提他?!”不料渎天祸竟一把揪住圣司后脑秀发,将她螓首按向自己胯下,白皙俏脸紧紧贴住湿润的肉棒,不屑道:“他的挚爱发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本神胯下,他又凭何与本神相提并论?”接着又用火烫硬挺的肉棒在她柔嫩的俏脸上前后磨蹭着,讥讽道:“观你方才侍奉的技巧熟练非凡,比起很多青楼头牌都要胜上一筹,霍圣司,这究竟是你天赋异禀,还是孟掌教调教有方?不过有你这般美丽出众的妻子,想来你们二人平日里也定然少不了鱼水相戏。”说着,他竟一把将霍青丝头发扯起,让她面对自己,随后问道:“趁你现在小嘴尚有空闲,不如说来听听?让本神了解了解,天下儒门总掌教与儒门九经圣司的房事,到底有何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