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难以挥散的地狱绘景当中,数百黑衣邪者站成数圈,仿佛进行着邪祭一般,人圈的中心,却有两具与周边颜色格格不入的白皙躯体,正在一众邪人的摆布下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有时,对败者噩梦般的惩罚,对胜利者来说却是最为优质的奖赏。
杜言孝双手叉着腰,一派的气定神闲,脸上不断浮现出满意与享受的微笑。
在他的身下,晏饮霜修长的四肢正被四名邪人分别架住,将她不着寸缕的雪白娇躯仰天而悬,一双玉腿被拉扯开最极限的距离,以便将那套着粗大黑棒的玉关雪丘不断的撞向肉茎的根部!
另一边,白嫩的少女身周亦立满邪人,他们个个兽欲满眼,黑袍之下帐篷高耸,但未得渎魇枭魔允许,只能将如火滚烫的目光不断扫过那倒落尘埃中的白净女体,品尝着少女双目中透出绝望与恐惧!
晏饮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沦落至此,不但领兵遭伏,全军覆没,甚至被敌生擒,当众凌辱!
方才自己被众邪打的赤身裸体,随后舌舔手摸,视奸猥亵,已是令她痛不欲生,此刻杜言孝一下一下插入的肉棒,仿佛一柄被烧得火红的钢刀,每一下的插入,给她带来极为异样的快感同时,也仿佛深深刺入了她的芳心,将她的自尊与骄傲刺的一片鲜血淋漓!
“你……不如杀了我……”在身体的摇晃与娇乳的颤抖中,原本吊着螓首的晏饮霜忽然抬起头来,圆瞪的杏眸里充斥着绝望的怒火,望向一脸享受的杜言孝。
“士可杀不可辱吗?”渎魇枭魔伸手探向晏饮霜颤颤巍巍的娇挺美乳揉捏把玩数下,道:“你可是本宫的战利品,你的生死,只能由本宫掌控。”
刹那间,那种生死被人玩弄股掌之间的无力感席卷向儒门骄女的内心深处,但这感觉却令她莫名熟悉……从小到大,长辈们都对她疼爱有加,百般呵护,同龄人中,她也总被众星拱月,一呼百应,对想要之物予取予求,但自从跟随墨天痕离开正气坛后,这一切都变了……自己的意见不再被百依百顺,自己的判断不再全部正确,自己的武功不再出类拔萃,自己的经验甚至远逊同门,甚至连自己的选择都会一错再错!
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无不在付出代价,自己失了自信,失了尊严,失了贞操,失了廉耻,如今,甚至连生死的自由也一并失去,只能沦为邪人的玩物,任由他们奸淫侮辱,随意欺凌摆布!
深深的绝望感包围在晏饮霜的心头,面对面前湛蓝的天空,眼前却仿佛被重重浓雾包围一般,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不见光亮,不见色彩,只有身下不断传来的被肉棒进入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然变成邪人的一件玩物!
“初极狭,紧致非常,往内嫩肉一圈接着一圈,如肉环层层套住,最内还有漩涡般的吸力,这等极上名器,融汇数种名器之长,真是人间罕有,说是人间独一也不足为奇!”渎魇枭魔细致的品味着晏饮霜的旷世蜜穴,已不满足被手下们服侍,于是一招手,抬着晏饮霜的众邪人便将她的完美娇躯翻转过来面向地面,同时架住她的双臂与纤腰,令她无力的修长玉腿悬挂空中,如两条玉柱一般微微晃荡!
此刻,晏饮霜只觉自己如同一只绑在架子上被剥的精光的羊羔,被人轻易的就能翻转拿捏,面对身边人的磨刀霍霍,却连可怜的叫唤都无法发出!
望着那常年练武而造就的紧实的美背线条与圆润挺翘的娇弹雪臀,杜言孝双手立即陷入了那诱人的白色臀丘之中,掰开紧实又富有弹性的两瓣桃臀,将邪恶的肉棒再度插入蓬芯玉门当中,挺腰抽插起来!
此一番不比之前,力道、节奏都由自己掌握,杜言孝先是大力抽插数十下,只插的玉关雪丘之上水色密布,湿濡一片,随后变化角度,先是沉臀微蹲,肉棒上斜,光滑的龟头挑起晏饮霜花径上端的一道嫩肉开始抽插,一脸十数下,体会完蜜径上端的环环美肉,便又直起双腿,左右摆臀,布满邪气的肉棒也随之在儒门骄女的绝世名器中左突右撞,不断开垦着那些娇嫩湿滑的穴间蜜肉!
一连数百下探索开发式的仔细抽插,对天生媚体的晏饮霜而言,是如同海潮一般无法抵抗的致命快感,纵然她心中悲戚,绝望无助,却无法抵御体质与本能双重加持下的快感侵袭,蜜道中梅香爱液随着邪人的不断抽插而越来越多,玉芳香氛的特殊体质令她周身飘香,愈发刺激众邪的淫欲!
杜言孝闻着从儒门骄女身上散发出的沁人芳香,胸中兽欲亦是大增,只见他以腰臀为轴开始旋转,用深插入玉关雪丘中的邪气肉棒搅拌着晏饮霜的绝世名器,散发着黑气的龟头挂蹭着蜜穴中的每一寸柔嫩角落,在无双玉人的蜜道自发收缩蠕动中体验着极致的包裹感与爽滑感!
晏饮霜本已满心煎熬,却在自身媚体的功效下,清晰的感受着邪人肉棒在体内翻搅风云,蜜穴竟还自发的蠕动紧缩着,仿佛在贪婪的渴求邪人侵犯一般,给她在羞耻与无奈中,带去更多黑暗堕落般的扭曲快感!
围观着忘情肏弄绝世美人的主子,周边的邪人们个个都呼吸沉重起来,那绝美而又残酷的画面刺激着每一个人心中最为原始的欲望,令他们下身黑袍高高鼓起,一双双邪眼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对面前这两具青春肉体的垂涎!
杜言孝一双粗糙的手在晏饮霜光滑玉洁的美背上尽情的摩挲着,不时绕过胸前,揉捏着那对弹跳不止的坚挺玉乳,胯下邪棒更是享受着玉环回旋的层层嵌套与玉蕊灵涡的吸吮缠卷,极度舒适之下,也很快濒临爆发!
只是玩弄着如此绝品美人与极品名器,他自然不愿比往常更快结束,于是下意识的拔出满是淫汁的邪棒,催动鬼狱秘法,如渎天祸一般隔空借取邪阳鬼力,化作自身精元,锁住松动精关,随后操控众邪将晏饮霜裸躯翻转,抬起面对自己。
晏饮霜伤患在身,又被邪棒奸淫,浑身已是酸软疼痛,提不起一丝气力,一颗螓首就耷拉在肩头,神采已不复往昔干练飒爽,沾满尘灰的青丝凌乱散落在娇乳玉背之上,粉唇喘息间高挺的雪乳微微起伏着,杏眸半阖难开,说不出的凄美绝艳!
杜言孝望着那颇显颓靡的绝世容颜,心中暗道:“这女子,明明神态惹人生怜,却又让人想就此狠狠蹂躏,仿佛无形中就在激发男人的欲望一般。本宫跟在钦王身边也算是阅女无数,却无一令我有过如此怪诞的感觉。”但奇怪归奇怪,难得的美肉在前,鬼狱太子岂能放过,一招手,众邪便架着晏饮霜凑近,将她那蜜汁泛滥的玉关雪丘对准渎魇枭魔昂首挺立的邪棒,直至那散发着黑气的紫红龟头挤开饱满绵软的粉嫩花瓣,有一半嵌入到湿滑紧窄的蓬芯玉门之中,随后同时撤手!
只见晏饮霜的赤裸娇躯陡然下落,凭借自身体重,将嵌在关口的邪气肉棒尽根吞入敏感紧致的蜜穴当中,柔嫩的玉蕊灵涡与坚挺的龟头结结实实撞在一处,瞬间,巨大的冲击带来无可名状的巨大快感,与被人玩弄的扭曲快感一道,从她的飘香名器之中闪电般传遍全身,使得的他雪练似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痉挛起来,竟是在这一冲击之下,迎来屈辱而强烈的高潮喷发!
只见,晏饮霜青春白皙的完美裸躯被一根肉棒固定在半空,激烈高潮带来的痉挛传遍全身,使得她白玉似的修长双腿不自然的弯曲紧绷,十个沾满泥灰的脚趾也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不自然的张开,胸前娇弹坚挺的玉乳也在不住的颤抖中生出朵朵令人炫目的雪白肉浪,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唤出令闻者无不陶醉的靡靡仙音,竟使得一旁观战的数名邪人只听此音便把持不住,直接缴了一枪,强劲的喷射透过遮掩的黑袍,差点就落在她赤裸的玲珑玉体之上!
“哈,无论容貌,身材,性器,甚至反应和声音都是此道极品,简直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淫娃荡妇!”杜言孝捧住晏饮霜紧实圆润的翘臀,享受着正在高潮的蜜道之中频频传来的紧箍与摩擦,感叹着自己当日判断果然没错,若能与她春风一度,则世间美女都成庸脂俗粉,再难入眼!
想到这里,杜言孝不由又羡慕起为她开苞的寒凝渊来,不仅是因为他得了如此美人的处子之身,还因为他竟能与她彻夜欢爱,将她三穴皆玩了个通透,却仍表现的游刃有余,而自己即便借助鬼狱秘法,此刻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一连抽插数下之后,终是难以为继,精关随之大开,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的肉棒急剧膨胀,汩汩邪精喷射而出,浇灌在娇嫩的花芯之上!
而晏饮霜的身体仿佛本能觉醒一般,玉蕊灵涡开合翕张,缠卷吸附着正在喷发的紫红龟头,更将射入蜜穴之中的白浊阳精统统吸入宫房之中!
渎魇枭魔足足射了数十息方才结束喷发,待到他拔出沾满芳香爱液的半软肉棒,只觉脚下一阵虚浮,差点站立不稳,不禁叹道:“这名器也太能吸了!”
再看晏饮霜的秘处,那玉关雪丘经历肉棒抽插,却仍是在阳物拔出的一瞬便紧弹关合,复成一线,那些被射入体内的肮脏邪精自是一滴不漏,全数保留在了体内,甚至尽数被玉蕊灵涡吸入花房深处,浸泡着那孕育生命的温床!
“妈的,本宫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说‘做上一次,死了也值’了!”杜言孝回味着方才的射精,那是他此生最极致的一番体验,爽到几乎头晕目眩,久久都难以平静,不禁心道:“原来‘欲仙欲死’这词也是能给男人用的。”
又过一会,杜言孝总算是缓过神来,看着被众邪架住的晏饮霜那腰线分明的完美裸躯与玉胯间那无比诱人的绝世名器,总觉得意犹未尽,但生怕再来一发自己可能招架不住,于是目光一转,打量起赤裸在地瑟瑟发抖的薛梦颖起来。
“姿色稍逊,身材比之虽有些圆短,但也是苗条匀称,已算极品之姿。”远观之下,杜言孝已有初步评判,虽说他刚享受完晏饮霜这样的人间绝色,心下已觉世间其他美女都成了庸脂俗粉,但薛梦颖显然不在此列。
走近仔细观瞧之下,只觉她俏脸可爱非常,肌肤白嫩如雪,吹弹可破,与晏饮霜各有千秋,亦是不可多得的绝色,不禁伸出粗糙大手,抚摸起她抖若筛糠的裸躯。
相比晏饮霜充满弹性的紧绷肌肤,薛梦颖的皮肤更为娇嫩弹滑,那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特有的滋味,一对绵乳不算硕大,但也算不得小巧,刚好一手能尽数覆盖,触感更是娇嫩绵软,与晏饮霜挺拔娇弹的酥胸相比亦是各有滋味。
薛梦颖方才全程目睹了晏饮霜被杜言孝翻来覆去的奸淫玩弄,对眼前的男子已有了深深的畏惧,加之被视作唯一依靠的师姐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欺凌,心理防线早在被他目光扫到之时便已崩溃破碎,此刻只能带着哭腔恳求道:“不要……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