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与艾莉莎都穿着婚纱,只是如此淫荡下流的布料并未将她们装点成绝美端丽的新娘,而是心甘情愿将淫熟雌体奉献给丑陋肥猪的雌媚肉便器;但在政近的眼中,这双曾属于自己的混血姐妹,却已在情趣婚纱的契约中,将她们丰腴艳媚的受孕娇躯与中年丑汉奉子成婚。
从此以后,她们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从灵魂,到肉体,甚至于子宫的每一个角落…艾莉莎与玛利亚已彻底被烙印上了粗鄙龌龊肥猪的标记,堕落淫坠成了专属于丑陋肥汉的泄欲精壶。
可在清楚认识到她们永远也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再次做为爱人与初恋之时,政近却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绝望,反而是亢奋至几乎爆炸般的剧烈勃起着。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神存在的话,可以将时间回溯至六个月前,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但这可悲的家伙,却恐怕也会再次选择这样给他无限刺激的人生。
甚至于说,就算黑介不会再出现,不会再像这样强行掳走玛利亚姐妹,政近也会主动将她们拱手推给与黑介同样丑陋污秽的肥猪…他已经彻底崩坏,从周防家的天才少年,不知不觉间堕落成了可恨又可怜的绿帽奴。
“艾莉莎,玛利亚…”
迷醉又混乱的抚摸着屏幕中身着浅薄情趣婚纱的少女,政近空洞涣散的瞳孔中跳动着一点摇曳的火光。
他早已知道艾莉莎姐妹都是天香国色的美人,无论是在何处都必定拥趸众多,无数倾慕;但看着她们身穿着情趣婚纱,轻薄浅短的丝绸根本无法遮掩的熟腴丰媚的雪皙胴体,政近却从未觉得她们如此刻般美艳绮糜的不可方物。
看着曾属于自己的女孩在肥猪身下娇喘淫叫,心悦诚服的将丰熟娇躯奉上;看着她们那已足足怀有六个月身孕,已彻底孕育着丑陋肥猪低贱后代,政近射的根本无法停止下来。
只有几厘米大小,恐怕都没有半个手掌长的阳具剧烈的抖动挛颤,喷射出就连黑介一半浓厚粘稠都没有,如米汤般稀薄的精液。
仅凭借这样尺寸可怜的性器,他甚至都无法完全深入已被中年肥猪开拓塑造过的少女幽深蜜穴;或许在生育繁衍之上,政近才是那个基因低劣,不配令艾莉莎与玛利亚受孕的家伙…
与此同时,在昏暗狭窄的脏乱房间之中,已被少女娇吟媚喘,肉体碰撞的连绵声响与雄性龌龊粗重的爽快低吼充斥。
少女们腴白雪皙的柔软雌体仿佛纯洁丝绸般滑腻绵润,与绝色姐妹隽丽雅致的俏美容颜相衬,如同馥郁热盛的绯红玫瑰般热辣芬芳;但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如此一双摄魂夺魄的极品尤物,竟然心甘情愿般簇拥着其中黢黑油肥的丑陋肥猪。
茶发少女雪嫩丰媚的娇躯在床铺之上仿佛雌兽般淫乱的趴跪,将肥腴爆涨的圆润肉臀高高翘起;这头粗鄙的中年肥猪丑汉,竟是暴殄天物般的尽情亵渎佳人芳躯,仿佛将她当做了一张皙白柔软的肉垫。
不仅一双油腻猪爪在两侧毫无怜惜的径直揸入玛丽亚油亮白嫩的肥美丝臀,粗鲁暴戾得几乎将茶发少女饱满酥沃的娇糯臀脂从粗糙指缝间抓捏而出,直至留下一片斑驳狼藉的青紫指印。
至于丑汉水桶般的肥厚猪腰,更是随着粗重喘息狂风骤雨般的甩摆,带动着那根粗臭蛮横的乌黑肉茎不间断的穿插进出少女腴厚水润的粉糜桃屄,发出极淫靡的。
噗嗤噗嗤粘稠液体搅拌声响。
中年肥猪太过粗鲁,甚至紫黑龟菇伞冠边缘都将玛丽亚鲜粉腴润的娇嫩穴肉倒翻出来,形成一圈艳红绮丽的湿润肉环缠绕在根竿青筋;只是即便被如此仿佛当做泄欲便器般抽插捣干,被油黑块脂蹂躏的妊娠少女却毫无半点痛苦愤懑,玛丽亚温雅俏丽的粉颊之上只有迷醉恍惚的淫贱媚色,细嫩桃唇间更是接连不断的流淌出令人骨酥筋麻的哭喘哀啼:
“呼嗯…主人…唔嗯…不行了…人家…人家要被大肉棒肏死了…都、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了嗯嗯嗯!?”
无消多说,此时正被粗肥硕躯恶狠狠压在身下,狂猛顶撞着娇硕蜜臀的茶发少女,自然便是玛利亚了。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能够双飞极品混血姐妹而亢奋无比,亦或是黑介想彻底在政近面前展现被征服淫堕玛利亚的下贱媚态;肥猪本就粗硬如灼烧铁柱的肉根甚至于比平时还要贲鼓雄伟,更是片刻也不间断的肏干抽插少女滋润蜜洞。
性感丰熟的娇躯本就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再加上灼硬粗实的腥臭龟菇每一下都会狂躁顶撞至玛丽亚受孕已久的娇嫩宫颈媚肉,玛利亚哪里还有丝毫抵抗的力气?
只是肏上个三五十下,少女白嫩娇躯就已彻底融化成一团温润蜜脂,只知道俯卧在床铺之上哀求娇喘了。
“妈的,长了这么欠肏的屁股…”
一边粗重喘息着,中年肥猪一边在牙缝中龇出炽热低吼,粗暴凶狠的猛力顶撞在少女肥腴饱满的肉臀之上;雄猛肉茎就连根部都已完全顶入两瓣娇穴嫩肉,顶端鼓胀烘臭的紫红龟菇更是毫不留情的径直捣进玛利亚尚还孕育着丑汉下等精种的蜜壶颈口,将温软濡粉的鲜嫩肉环顶的泛白娇挛:
“…不就是要被老子干的吗?”
“呼姆…嗯、嗯唔!…主人咿呀…”
又是如此粗暴的被粗硬鸡巴撞在敏感宫口,玛利亚顷刻间便已抵至了极乐巅峰。
少女两条本来酥软瘫开在脏乱床铺之上的白丝美腿骤然绷紧,优美纤细的丰软大腿之上都能察见薄薄香肤之下淡青色血管泛起。
无意识的晶莹泪珠接连不断的在湿润涣散的模糊美眸腰间滑落,扑簌簌的坠落在床单之中;两只包裹在贴身白丝中的腴嫩绵足之上,十根如葱白般的纤细足趾先是勾连着透亮丝绸的大张,紧接着又紧紧蜷缩在雪白足心之中。
这一刻,玛利亚再也无法保留那份温柔雅致,而是如同淫贱雌兽般露出了令人口干舌燥的下流媚态;本略微压抑着的娇喘哭叫更是一下子昂起,在狂风骤雨般的肉体碰撞声中回荡:
“呼呜…!又、又要…!又要丢了咿嗯嗯嗯!?”
最后用力一撞,中年丑汉粗实污臭的鼓胀龟菇狂猛地捣进少女温热娇稚的蜜壶之中,将花径最深处的嫩润娇肉都沾染上了腥臭肮脏的杂色脏垢。
终于成为了最后一根致命的稻草,玛利亚再也没有了半分力气,仿佛被猎人射中的小鹿般彻底酥软在了床铺之上,一双茶色美眸更是被顶的惊惶圆瞪;而正在此时,龌龊肥猪却猛地一下将整根雄壮肉棒从蜜道之中骤然拔出,发出“啵嗤”一声淫糜湿响。
硕大棱状龟菇本就已顶入了玛利亚尚还孕育着肥猪后代的娇蜜子宫,如今这么迅猛粗鲁的拔出,坚硬隆鼓的龟头冠沟拉拽着弹软滑嫩的敏感宫口,几乎将少女孕床蜜壶都扯出了蕊心。
少女蜜穴最深处的孕床本就是最为敏感稚嫩的脆弱之处,当粗硕龟菇噗叽一声从娇窄媚肉中拔离之时,玛利亚终于是彻底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咿咿呀…!?丢了、丢了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