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下次再见到的时候,也许就又是开学典礼了哦。”
“好好,假期愉快。”
少女笑着和邻座的同学告别,看着她背上书包消失在教室的后门。
与性格孤僻,厌烦于无用人际交往的兄长相比,周防有希从不缺少朋友,哪怕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同学,都无法对这活泼可爱的美少女产生闷倦的情绪。
这是学期的最后一天,一个接一个,她不厌其烦的笑着与同学与老师告别,直到偌大的教室仅剩自己。
人去楼空,总会留有杂乱书籍与文具用品的桌子因为已到假期的缘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排列成崭新如初的样子;平日里见惯了的夕阳穿透了微掩的薄纱窗帘,在课桌上反射出黄澄澄温暖又烁目的光芒。
明明是已经该离开的时候,没有正当理由的学生不应滞留在放课后的校园;可有希却依旧愣愣坐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么的看着那已空寂了好几个月的座椅。
又是一学期过去了。
从哥哥,玛利亚和艾莉莎他们消失到今天,已经有六个月了吧?
不由自主,有希想到了那一束如月光般璀璨耀眼的银发。
同为高一年级,相貌各有千秋的绝色娇美,能力上更是难分胜负,彼此一直是学生会主席的竞争者;本来因为政近的缘故艾莉莎略有领先,但随着他们莫名其妙的消失,失去了对手的有希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主席。
能够打败不分伯仲的对手本应是有希的夙愿,可如今的她却并不感到丝毫喜悦。
少女莲步轻移,走至曾属于政近的座位款款坐下,像是总打不起精神的哥哥一样,慵懒的趴在课桌之上;奈何已空荡太久的位置,再也寻找不到丝毫源于血缘亲情的气息和体温。
自嘲般的轻笑一声,有希以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着:
“哥哥…现在的你在哪里呢?无论是你,艾莉莎,还是玛利亚,在你们身上发生的我所不清楚的事情,对你们来说,会算是快乐吗?”
仅仅是随意的给妹妹发了一条不用担心我的敷衍短信,聪慧如有希多半也能猜到,在哥哥与艾莉莎玛利亚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愿且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
奈何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哪怕用尽了所有想象,也无法猜出政近的现状,更无从得知她所熟悉的那个兄长,早已彻底崩坏与堕落,不能够称之为雄性,甚至已完全丧失了做为人类的尊严与耻辱。
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意义,能够驱使他的只有射精那一瞬间的爽快,六个月的时间,已彻底熔毁了他的神智;现在的政近,只是屈服于性欲与快感的奴隶,甚至于看见艾莉莎的裸体都毫无冲动,只有在看到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孩在黑介黢黑油硕的肥躯身下高潮迭起,被中年肥猪侵犯受孕所带来的病态刺激之时,他的生殖器才会为之亢奋勃起。
他清楚自己对艾莉莎的爱从未改变,也依旧没有忘记与玛利亚之间初恋的感动;但正是因为这份爱,才令他在感受到她们已彻底抛下自己,娇喘连连的哀求着肥猪污臭肉棒插入甚至内射时更为的刺激……政近已彻底为这份悖德的快感上瘾。
如果说艾莉莎和玛利亚的肉体已被驯化雌熟,为无法抵御的淫乐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丑陋肥汉胯下;那么政近便是灵魂被蛊惑的傀儡,明明长着雄性的阳具,却已彻底崩坏成只会为被绿而兴奋的可悲家伙。
就像现在,手里所握着黑色包裹的他一般。
公寓房间里一片昏暗,仿佛许久未曾通风一般漂浮着发酵的腐朽味道与浑浊的雄性腥气。
已经有些畏惧光芒,政近竟然变成了吸血鬼一般害怕人类赖以为生的阳光;本来清秀英俊的面容更是早已颓废憔悴,颧骨突兀凸起,眼眶更是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宿醉般极病态的深陷——明明才不过六个月的时间,政近便已经从正值青春,刚刚寻回激情之中堕落,变成这样哪怕有希亲眼看见都不敢相信是他的样子。
这也确实,色乃刮骨钢刀,更何况他人生所剩唯一的寄托便再于此了呢?
可即便如此,哪怕已经纵欲到形销骨立的程度,政近却还是视若珍宝般紧紧抓着手中的光碟;脑中不断盘旋着的,竟然是又有三个月过去,不知道现在艾莉莎又被那头恶心肥猪调教玩弄成什么样子,孕肚是不是更加显眼了的荒唐念头。
堕落至此,这可悲的家伙已是无药可救了。
“艾莉莎…好几个月没见了…”
过去的那些光碟早已看倦,即便再如何诱人,二十四小时几乎不停歇的看上几个月也会腻味;正因如此,手中握着阔别三个月,一定又会记载着艾莉莎与玛利亚被调教淫弄的下流色情模样的碟片,即便只是稍一幻想,混血爆乳美少女挺着孕育有肥猪低劣后代的饱满孕肚拼命索求精液的淫贱媚容,政近胯下的雄性性器便硬挺挺的跳动起来。
双目已是赤红,他如同发情的公牛般喘着粗气,有些踉跄的走回屋内;用力将黑色包装扯碎,政近激动亢奋得手都些颤颤巍巍,癫抖着将碟片插入了杂迹斑驳的放映机之中。
“啊,男朋友君,一眨眼又过去三个月了。真是对不起,这段时间老子每天都在尽情的享用小艾琳小玛莎的爆乳肥臀与小嘴嫩穴,竟然把你给忘掉了啊。”
在死寂的房间中骤然回荡,仿佛浸透着浑浊荤污,令人作呕的油腻声音响起;而紧接着,出现在眼前的并非政近翘首以盼的粉嫩肉色,而是一片恶心的油黄黢黑。
镜头渐渐聚焦,中年肥猪那张满是横肉的丑陋面孔登时呈现在屏幕之中。
可能衣物已经不足以遮掩如此肥硕巨躯,丑汉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覆盖粗硬黑毛的乌黑胸膛;仿佛一块块异臭脂块堆垒而成,黑介大咧咧摊放的四肢好似油浑铁柱,让人几乎难以想象这样的东西竟然和自己是同样的物种。
即便电子信号无法传递气味,但从污垢蛮结,仿佛象皮般的肌肤,也能强烈意识到这团腐败秽物正在散发令人难以经受的恶心臭气;而与此同时,男人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香肠厚唇翕动,仿佛浸有油污的声音粘稠淫笑着:
“过去的那些碟片都快被你翻烂了吧?感念我的大发慈悲吧,愿意把老子的性奴给当做撸管的配菜,对你来说应该比什么av都好用的多不是吗?”
这样毫无掩饰的赤裸侮辱,恐怕任何男人都会无法忍耐的勃然大怒;可是落在此时的政近耳中,看见黑介那仿佛污臭阴沟中癞蛤蟆般的丑陋样貌,他却反而更因为感觉到艾莉莎马上会被这么恶心下贱的男人侮辱而亢奋异常。
一想到他油厚肚腩之下那根粗硬雄猛的漆黑肉茎会轻而易举的将曾属于自己的爆乳美少女抽插到蜜液泛滥,媚叫连绵,本就未萎靡的性器亦是一并昂扬,充血至胀痛的程度。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好搞定的家伙…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讨人厌的去报警或者不自量力的想办法搜寻,真不知道是该说你是个甘愿将女人拱手相让的软蛋;还是该夸奖你懂事,知道自己不能满足小艾琳和小玛莎,交给老子来狠狠的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