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跑得好快,风在她耳边呼啸。
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呼吸,炽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点燃。
她一路疾驰,哪怕颠簸得浑身酸痛也不在乎。
马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
她飞了起来。
——
等严氏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长安的房间里。
青丝凌乱,衣裳散落了一地。
长途奔袭的后遗症也出来了,浑身酸痛,竟一丝力气也无了。
她躺在吕布身上,那阳根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白浊的秽物正顺着交合处一滴滴往下落,看起来淫糜非常,自家夫君正侧着脑袋,似有若无的笑意挂在他嘴边,像是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夫人方才晕了过去,可吓死为夫了。”
严氏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扶着夫君的肩膀,顺着阳根跨坐下去,骑在夫君的身上肆意扭动榨精的模样,羞不可遏,急忙挣扎起身。
可她刚刚泄了好几次身后才晕了过去,这时候浑身酥软,哪还有力气,才起到一半又被吕布接住,揽在怀里。
吕布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娇妻:衣衫半露、酥软无力,得了他恩泽之后肌肤水润光滑,一双美眸蒙着淡淡的水雾,在感受到他还活力十足的阳根后,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
“夫君,妾身不行啦……”
吕布得意洋洋的挺了挺下身,惊起她一声娇呼,道:“夫人都特地炖了补汤,我怎能让夫人失望?”说罢,将严氏整个娇躯抱在怀里,轻轻耸动起来。
严氏反抗不得,只得咬着唇忍受,她身躯紧紧贴着吕布,不仅小穴被他一下一下的顶着,胸前一双酥乳也跟吕布壮硕的胸肌磨蹭得厉害,惹得她只得埋首在他怀中,悄声发出一声声忍不住的闷哼。
她的娇躯早已被这恼人的夫君玩弄了个遍,方才又泄了几次,身体最是敏感不过,吕布这一下一下的虽是温柔,却是每下都极尽研磨。
只过了一会儿,便见严氏美眸紧闭,娇躯微僵,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根,忍不住扭腰动跨,迎合起来。
吕布见状,吸腹挺腰,胯下阳物又粗了几分,不再收力,大开大合地狠干起来。
“不…不行了,妾身要…要去了——”
战不至五十合,严氏忽然一声骄哼,双腿环住吕布后腰,嫩穴紧紧夹住那根肉棒,一阵阵暖流淋在吕布龟头,顺流而下,濡湿了床铺。
好半响,严氏才汗涔涔的缓过神来。
吕布抽出下身,带出一蓬热浆,严氏又羞又怯道:“夫君,妾真受不住了……”
吕布轻抚她臻首,笑道:“受不住就歇着罢。”说着又乐起来,哼道:“这回不敢小瞧你夫君了吧?”
严氏伏在他怀里,仰头娇声道:“妾身知错啦——”
夫妻二人说了一阵闺房密话,严氏见吕布胯下仍如撑天玉柱,伸出纤手在那朱紫色的龙首上轻轻摩挲两下,惹得巨龙更粗大两分,不敢再逗,朝吕布笑道:“夫君若是还有余兴,便去西厢房吧。”
吕布细看她脸色,见无不郁之色,知其善解人意,道:“夫人好生歇着。”
说罢,在其唇上一吻,披上衣服,往西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