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之经验。
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
先前说过,傅家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舐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
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
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萤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