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娇羞斜眼打量众人,用指尖拈着旗袍下摆的两角,慢慢掀起,内里一丝不挂,蓄着少许银白色的阴毛,双腿微微张开,表达诱惑的讯息。
“……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好啊,老子又得替你老爸调教女儿了。”
雪白的旗袍衬托黝黑的肌肤,不只是柔术大叔,其他男人的兴致都被撩起来了,球赛正踢得一精彩也不看,拉开裤链抖出肉棒围在格蕾西的身边。
按照惯例,他们命令格蕾西跪下来先上前戏,她就探头含住大叔的那根,左右手又分别握住一根,嘴巴使劲吸吮,双手快速撸管,同时服侍三大根。
平常这大叔喜欢先要她主动含一会,之后自己摆腰怒插她的嘴穴,不过这次跟他预想不太一样,格蕾西的嘴巴比以往吸得更紧,舌头的动作灵活得出奇,舒适程度远超以前。
他还想喊停缓一下,格蕾西就仰望着他收缩脸颊使劲一吮,视觉与体感的快感袭来,把他吮得精关失守,不自觉地腰腿一软,射了一炮进她嘴里。
“……妈的!几天不见,这婊子口技进步多了。”
为了掩饰尴尬,大叔用射完变软的鸡巴轻鞭她的脸颊,粗鲁地问:“小婊子!是不是在外面吸了很多根鸡巴?”
“嘻嘻,才没有呢,别这样说人家啦。”
任由鸡巴打脸,格蕾西笑吟吟的丝毫没有不悦,甚至还把脸颊凑过去蹭了两下,这才转头帮另一个格斗家口交,又是吸得津津有味,眼神都流露着兴奋与服从。
酒吧角落的珍妮看见她这副模样,伤心得泪眼汪汪,认为她真的堕落了。
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后,珍妮留意到格蕾西越来越淫贱,起初还会尝试反抗,之后一天一天地逐渐变得顺从,嘴上说讨厌但身体十分配合,到今天更是主动地侍奉众人,光是用口和手就把很多人弄射了,哪怕是痴女系的AV女星看到都会想学习一二。
“……不行啦,来正戏吧!求求你们,赶快干我的骚穴吧。”
更让她伤心的是,格蕾西之后还站起来弯腰扶住酒吧圆椅,噘起小麦色的翘臀,夸张地左扭右扭,回头咬着手指说:“人家快受不了了,里面又湿又痒,等着粗大的大鸡巴来帮人家塞住……快点来啦,各位强壮的大哥……”
“哈哈哈哈!”胖子大笑:“这假小子真是没救了!街边招客的婊子都没她骚!”
他们一直觉得格蕾西早晚会崩溃的,此刻见她低声下气地求操求干,淫荡地扭臀引诱男人,众人都大呼痛快,认为她已经真正堕落成无棒不欢的黑肉便器了。
大家都想狠狠蹂躏她,还没射精的都焦燥地挺身而出,给她小穴、嘴巴和双手送上挺拔的鸡巴。
同时服侍四个男人,格蕾西没有一边待慢,双手撸得用心,小嘴吸得用劲,腰肢更是用着锻炼出来的体力猛扭。
这些格斗家们都拥有充沛的雄性荷尔蒙,平常都能撑一段时间才缴械,这次不知为什么都爽得无法自拔,很快此起彼落地射了出来,中出、颜射、或是射在她的手上。
身边的肉棒软下来,格蕾西一脸饥渴地向其他人抛媚眼,用眼神告诉他们:操我!操我!赶快操我!
“……我靠!这就是只褐色小母狗!”
“快闪开,我这就干死她!”
“淫娃!老子嫖了十几年,也没看过你这样笑着含屌的!”
那些还没射出来的男人,鸡巴都快炸膛了,争先恐后同时肏她的小穴和屁穴,口交和手淫是少不了的,还有人脱掉她的高跟鞋,把鸡巴往她的白晳脚底磨蹭,强行要她足交。
每当有人射了出来,之前没挤过去的男人都会粗鲁地推开他,占据他的位置补上奸淫。
一直目睹这场肉欲大戏,珍妮抽搭一会后止住哭泣,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发现格蕾西并不是像乍看那样任人鱼肉。
有时是被抱起来,有时是单脚站着,有时是趴在桌上,无论处于什么体位,她都能够积极地应对,前后两个蜜洞被抽插也能摆腰迎合,吮了一会的鸡巴会吐出来用手抚慰,撸了片刻的肉棒放手凑过去舔,甚至美足也在熟练地搓揉阴茎,每一个动作都在搾取身边男人的精液。
仔细打量,她的眼神其实充满神采,享受的同时并不觉得屈辱,反而在主动占据上风,那些格斗家们一脸狂热,看他们表情却是在逐渐流失体力和气魄。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每个人都射了两、三发,精液沾满格蕾西的淫穴、屁眼、双手、双脚和脸庞,但她看起来精神焕发,反观那些手下败将们爽得躺在地上了,傻笑着没办法再站起来,更别说要再战了。
“……格、格蕾西!!!”
胖子和大叔本来也沉醉在性爱中,但见冋伴们都出事了,终于发觉不妥,两人喝道:“喂、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啊,人家不就乖乖让你们干。”
把嘴边的精液吞了下去,格蕾西满足地舔舔嘴唇,站起来笑说:“不过,几天前出国旅行时我有一段奇遇,遇到一位东方的世外高人,通晓名为『房中术』的性爱技巧。我有幸拜她为师,就像修练格斗技一样刻苦训练,终于学到怎样把男人搾取殆尽了,为的自然是招呼你们,解救我和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