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也喝了口水,并趁着讲述的热乎劲尚未褪去,开始进一步刺激张翰。
“雨蝶用双手紧抱我的脖颈,激情地缠着我。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她的乳房不断颤抖着,磨蹭着我的胸膛。她的细腰急速摆动,臀部如饥似渴地上下猛顶,那一双长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腰不放。我得意地看着雨蝶的骚浪模样,再次吻上她的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挺动肉棒,继续用劲地猛操她”
“雨蝶的淫水向来是很多的。那天晚上,大概也是日子特殊的关系,她格外兴奋。你恐怕想象不到,从雨蝶蜜穴涌出的淫水,都把客厅沙发给湿透了!”
“我们两人肢体纠缠,春光无限。那真的是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沙发性爱,我们前后折腾了半个钟头。我狠狠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雨蝶的身子弓着,她享受极了我带给她的快感,不断用肉穴吸吮着我的肉棒,使劲榨取着我的精液,然后拼命和我深吻……”
然后,这一段故事便算告一段落了。
看到程冬阴阳顿挫,最后用近乎夸张的戏剧腔调结束讲述,张翰始终紧绷的神经,也终于舒缓了些许。
他喝光杯中最后一滴酒水,朝吧台招了招手。
“可以啊,”
招手同时,他深深叹道,“我才刚出家门,你们就做得这么痛快了!”
话音刚落,女酒保已过来了,因此程冬不便发言。
这一次,张翰没有在点酒水,而是让酒保端来两杯冰镇果汁,并询问卫生间的位置。
但他并没有去,而是等酒保离开后,朝程冬挑衅地发问。
“要不要去厕所比一比,咱俩谁的更大?”
程冬闻言,却是温文尔雅的一笑。
“不用了。既然雨蝶选择了你,那么你肯定也是一匹种马了。”
静谧的酒吧里,音乐优雅迷人。
远处的吧台前,女酒保正在调配果汁。
程冬的讲述激情澎湃,但影响仅局限于这一角的圆桌。
观遍远近客人,均未听到这里的惊天秘闻,更无从得知这两个男人的暗地较劲。
“哈哈哈,看来雨蝶在挑选男人这方面,爱好很鲜明啊。”
张翰坦然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雨蝶在留学期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她对性爱这么感兴趣。难道真就只是看了几部AV,约了几次炮?我猜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你对此有什么了解吗?”
面对这个提问,程冬没有急着回答。
女酒保走来了,端来两杯果汁后离去。
程冬喝了一口橙汁,面带沉思,那张英俊的面庞,仿佛隐藏了诸般秘事。
“我首先提问,你希望获得怎样的答案呢?”他问道。
“怎样的答案是指?”张翰反问道。
“你追求的只是一个结论,还是真的打算了解雨蝶的过去?我们才是真正的情侣,你只是一个入赘的夫婿,她利用你作为幌子,你利用她飞黄腾达……”
程冬沉稳地说着,然后一笑,“当然,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存在感情,只是想把事情聊得更加……客观一些。毕竟生意场上无父子。问题是,我没有取代你的打算,雨蝶也没有抛弃你的意思,所以你们究竟还能不能在一起,就全看你是怎样想了。”
程冬这一席话,可谓是很透亮了,将张翰近期的很多迷茫点出来,掰开揉碎了摆给他看。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半晌之后,张翰举杯作饮,用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说来看看?”程冬饶有兴致地问。
“回家之后,我会再和雨蝶好好谈谈。”
张翰淡淡一笑,轻巧地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再说说,那天晚上你们又做了些什么吧。只是在沙发前操了这么一轮?”他深沉地一乐,说,“我那天晚上,把雨蝶的行李搬进世纪城,又给房子做了遍打扫,一直忙到凌晨才回家。你们这才七八点钟,赶紧交代,后面又发生什么了?”
“啊……你这淫妻癖,我喜欢!哈哈哈哈哈!”
程冬朗声大笑,说:“还能是什么?做了一轮,就到餐厅吃饭呗。你当时走得早,只是提前吃了一口,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三明治对吧?我跟雨蝶也吃得差不多,然后就来到厨房收拾。”
他说到这里,再度露出坏笑,“于是,就是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我便继续对雨蝶上下其手,在她的乳房和俏臀搓揉不停。过了一会儿,我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抚弄,撩起雨蝶的裙子,扒下她粉红色的三角裤,在她的阴部抠弄起来。雨蝶被我抠摸得气喘吁吁,微闭双目,紧锁眉头,两腮泛起阵阵春潮,忘情享受着我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