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河黛眉紧蹙,口中不断含糊呜咽着。
她那原本就脱离床面,高高仰天抬起的雪臀,随着肉棒的拔出,小腹绷紧,雪脊的末端一起跟着远去的肉棒升高。
王小刚只觉得师娘的嫩菊不断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肯松开,硬生生的用肉棒把师娘的下身凭空提起。
肉棒拔出一半之时,慕星河整个下半身便悬了空,只有背部还抵在床上,就这么吊在王小刚的肉棒之上。
菊穴不断夹紧,如同溺水之人遇见救命稻草一般,吸吮着腔内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但是身子依旧慢慢向下坠去。
肉棒一节一节的从穴内挣脱而出,龟棱剐蹭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紧致如箍。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黑夜中响起。
王小刚的肉棒势大力沉的向下一坠,卵袋拍击在师娘的酥软雪臀之上,整个肉棒一插到底,咕叽一声重新没入了师娘火热的后庭之中。
“嗯~”
慕星河扬颈娇滴滴地颤吟着,十指在王小刚的后背上抓出十道抓痕。
悬空的腰肢落回床上,原本浑圆的翘臀被压成扁圆。
坚硬红木所制成床架开始有节奏的嘎吱摇晃起来,带着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响,配以女子压在喉间的婉转低吟。
王小刚的舌头依旧在师娘的小口中来回搅动,下身短而急促的用肉棒在菊穴中来回抽插,卵袋轻快的拍击着白臀。
一股股清浆从仰天开合的白虎美鲍中徐徐流出,与那不断贴合分离的小腹之间拉出数道粘稠的银线。
“嗯~啊~”
慕星河的嗓音如泣如诉,她面色酡红,任由身上压着的王小刚来回耸动,被抽插的两眼微微泛白,一边的嘴角流下清涎。
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层长叠嶂的嫩肉,借着黏滑肠液在师娘的菊穴中来回穿梭。
走后庭的一大好处便是深不见底,就算是整根没入,也不会有半点阻碍。
王小刚操弄着身下的师娘,心里也知道她为什么就算是愿意给自己的走后门,也不肯将前面的蜜穴献上。
一是前穴所象征的贞洁,不论是口交还是后庭,只要那膜没破,她便能自欺欺人。
二是师娘不知道师妹早就给被自己开了苞,若是今晚被自己开了苞,那等新婚之夜,自己发现所谓的师妹还是处子之身,那岂不是露馅?
就在他心里想着缘由之时,身下的师娘忽然浑身轻颤起来。
一道滚烫的清浆从那白净粉嫩的小穴中射出,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紧接着,紧夹着肉棒的菊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王小刚都差点被夹出精水。
“呜呃~”
师娘猛地偏过头去,将王小刚的舌头从口中顶了出去。
她额上汗津津的黏连着几缕碎发,樱唇开合,不停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环绕着王小刚后背的两节嫩白藕臂,无力滑落到床上,整个人如同一团热烘烘又带着湿气的软泥。
王小刚知道,师娘这是被自己干出了高潮。
他不在趴伏压在师娘身上,而是坐直了上半身,只不过肉棒还插在师娘的后庭中,享受着其中一阵阵温热的吮吸。
师娘玉体横陈,胸前那对摊开的酥乳微微起伏,乳沟内都聚了一条水线,虽是汗水,却奇香惊人。
王小刚忍不住伸手捏上一把玉乳,五指深深陷入其中,只觉得温热潮湿,粘手软糯。
慕星河下身的花穴,那便更加的泥泞不堪,如浆糊一般涂的到处都是,两腿之间,小腹与雪臀之上,就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濡成了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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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老爷您应该是没怎么去过窑子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