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依靠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男人。
他们的关系开始分裂。
我有时候会觉得因为各种情况身不由己的人都像是被训练好的狗,当你做的事情让你感到痛苦,可每次因此得到的奖励都和快感相连,你的大脑就会将其合理化,通过降低道德感的方式原谅自己。
毕竟人生已经很苦了,自责不就是雪上加霜,再一次自己伤害自己吗?
所以阿谭是狗、嫂子是狗、我哥是狗,也许我也是吧。
哥哥总是很沉默,不爱说话,好像变成了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稻草人,失去了一部分脑细胞,他常常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或者坐在院子里发呆,没再笑过。
前些天他发高烧到40度,我和嫂子把他送到卫生院输液,他醒来之后,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想说点什么,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从小到大,只要我和我哥感冒发烧,我妈一定会给我们做酒烧鸡蛋,不好吃,但这是我家这边一个很普遍的治感冒的偏方,现在我哥身体不舒服,我妈还是会做这个给他。
我对我妈说:“别做了,你真的别做了。”
哥哥和嫂子也会短暂团结,很短很短,我见过一次我哥抱着嫂子痛哭,他说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会戒毒的。
可是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了。
在嫂子眼里,哥哥是一个无比懦弱的人。
她在尔古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也许她恨尔古为什么不戒毒,尔古也会在心里骂她为什么这么淫荡。
质问一个吸毒的人为什么不戒毒,就好像是去问一个有重度抑郁的人为什么想要去死。
终于有一天依扎嫫忍无可忍,我看到她使劲推开了尔古,大声冲他喊叫。
“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每天就这么活着,你还不如去死!”
那天她特别特别生气,发完火后不愿和尔古待在一起,就来了我的房间。
我丢给她一样东西,“你穿上我看看。”
这套情趣内衣是我前段时间在我哥的柜子里找到的,被我给偷偷拿过来了,嫂子看到它,像是见了鬼了一样。
我告诉她:“你们吵架了,我知道,你就当气气他咯!”
那衣服是红色的,上面印着豹纹,布料的边缘有蕾丝花边,整条衣服很薄、很透,拿起来都没什么重量,感觉就是几根布条子,最有意思的是那条内裤,是开档的,中间裆部的位置有一串颗粒饱满的珍珠链。
内裤的两边有两个小铃铛,我刚开始以为这是内裤上的某种配饰,仔细一看它们居然可以取下来,我瞬间恍然大悟了,这是两个配套的乳夹。
胸罩的布料很小一块,她穿上之后也就刚好盖住乳头,粉色的乳晕有一大半都露在外边,她的脸已经羞得跟乳晕一个颜色了。
我拉住她的手腕让她过来,把乳夹藏起来放在身后,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坐在床上,她站在我两腿中间,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小腹,再到阴部和屁股。
我突然把一个乳夹捏开,让它紧紧咬在依扎嫫的奶头上。奶头过了几秒钟就被刺激得有些肿起来了。
明明我是主导的那一方,但我居然有种强烈紧张和刺激感。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我还清楚的记得两年前,我站在哥哥的房门口,那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和我哥一样期待依扎嫫把这套衣服穿上,可我始终没等到我想要的画面。
我把手指靠近她被乳夹弄得红肿的奶头,用力一弹,铃铛跟着沉甸甸的乳房一起晃动,她咬着嘴唇叫了出来。
内裤裆部的珍珠链深深地陷进她的阴唇里,她红着脸,不敢大幅度地移动,只是拘谨地摩擦着双腿,我用手捏住那条链子,居然摸起来有点滑,是她逼里的淫水沾在上边了。
我故意使劲拉扯,让珍珠更全面地刺激到阴蒂,她的反应很强烈,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并拢,膝盖反复撞在一起,我刚拽一会,骚逼里的水就能流我一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可能是两颗珍珠的夹缝刚好夹住了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好像下一秒就通了电。
我的手指对准她的蜜穴口,轻轻画了几个圈,然后猛地插进去,她又忍不住叫出声,两条腿使劲夹着我的手腕,透明的爱液喷溅在她脚背上。
这一炮打得尤其爽,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鸡巴上,我两只手捏着她被刺激得红肿涨大的奶头,她不算特别主动,但是会小幅度地扭屁股,那根珍珠链会随着性器的抽插反复摩擦着我的肉棒。
两人交合的部位连带着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屋外突然传来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起来无比慌张,先是扶着床站了起来,一手遮住两个奶头,一手从后面遮住被操弄得红肿的阴部,样子有些滑稽,在这个过程中,铃铛晃动得更响了。
“家里除了尔古,没别人啊,怕什么?”
可能是担心别人从外边看到她穿得如此淫荡的样子,她赶紧蹲下,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感觉特别好笑,我顺势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过来,黏糊糊的龟头刚好戳到她的脸蛋,差一点就插她嘴里了,她皱着眉小声问我:“你干什么!”
“别停呀,快含住。”
刚说完,我就捏住她的鼻子,咕唧一下把鸡巴插她嘴里了。
这招还是以前别人告诉我的,女人不愿意口交就捏她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就会被迫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