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过来!”
我他妈今天非要让他们两个长个记性。
我抓住我嫂子的手腕,粗暴地把她往床上拽,推了她一把把她使劲按在床上,她挣扎着想要赶快坐起来,我随即就是好几个巴掌迎过去。
她的双颊唰地一下泛上好几个通红的掌印,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涌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
我哥猜到了我接下来的想法,扶着床角冲我大吼起来。
“我他妈杀了你!”
“等你有能耐打完这针再要我的命吧!我什么时候肏完她,你什么时候扎针!”
他欠起身子想要打我,但只是可笑地在床上像虫子一样爬行,他浑身冒着虚汗,两个瞳孔膨胀,鼻涕一直流到下巴。
疼痛蔓延尔古的身体,在这一刻大概只有我才能真正懂他,可正是因为我懂他,才让我有了施恶的勇气和筹码。
也大概在这一刻,我当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旁观者,我真正切身感受到了当一个人顶着像吸盘一样大的瞳孔向你求饶的时候是多么可怜又可恨,死也不足惜。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谁依靠谁谁就必定被谁伤害,谁依靠什么东西谁就必定被什么东西伤害!
从今往后,我给他的每一份东西都会让他付出代价,哪怕是让他闻一下我用剩的锡纸,哪怕是零点零零零一克!
嫂子吓得浑身发抖,一气之下抓起床边的玻璃杯片子想要防身,被我一把抢过来扔掉。
“你他妈的给老子老实点!我之前真是给你们两个好脸给多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们两个怎么样!”
我把她两个手腕按在床板上,她动弹不得,惊恐地在我身下扭来扭去。
“不要!!你快放开我!!”
我恶狠狠地问她:“需不需要我告诉大家,你是帮凶?”
“这全都是你逼我……”
啪。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又照着她的脸用力扇了一耳光。
“我怎么逼你?啊?我怎么逼你?你说说我怎么逼你?我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把毒药喂到你嘴边了?”
“俄切……”
哥哥抓我的胳膊,我使劲推开他,绷着脸警告:“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说过了,我什么时候肏完她你什么时候扎针!”
他惊讶又绝望地望着我,仿佛一瞬间把所有语言都反刍消化,皮肤上的抓痕和鸡皮疙瘩一点点磨灭他的怒火,随着嫂子在我身下反复挣扎,一个人本该拥有的所有骨气都被摔在谷底。
“俄切……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好不好……”他用袖子蹭了蹭鼻涕,“就今天,就今天这最后一次,你放过她……钱,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你怎么还?”我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还的起吗?让你老婆去卖逼吗!”
我很少见到尔古哭,或者说,如果你让我回忆的话,我记不起他流眼泪的画面。
但今天他哭了,也不知道是身体难受还是心里难过。
他很卑微,他在求我,即使我今天做的所有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同意,但现在这个场面已经是他被迫默许的结果。
我把目光从嫂子的脸上往下移,她穿了一件带扣子的薄毛衫,从领口能看到毛衫里边还有一件打底的背心,如此保守的服装,真是可惜了她这样的好身材。
我把手按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子,我再次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触感,就像一对丰满又实心的肉气球。
这是大人的玩具,让人血脉喷张的玩具。
当你和某个女人初次做爱时,像拆开礼物一样欣赏她的身体,总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乐趣。只是若这女人不从,那就只能带上些许暴力。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她的衣服和裤子,把她的衣服和背心往上扯的时候,肥皂水的清新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用尽全力在我身下反抗,弹性十足的奶子摇出了重影,那动静跟要杀猪似的,一边叫一边双腿乱蹬,甚至打算蜷起膝盖踢我的裆部,我赶紧使劲对着她下巴来了一拳,感觉不解气,又补了两巴掌。
“你妈的,你再动一下试试呢?”
“你别打她!!”我哥用最后的力气冲我大喊。
简直太好笑了,现在不是以前了,他根本就没法收拾我,只能疼得动动嘴皮子,我满脸嘲讽地对他说,闭嘴,你再敢碍我的好事,我他妈连你一起打。
我捏住嫂子的脸,她的眼泪和嘴角的血溶进我的大拇指甲缝里。
“依扎嫫,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老公——他现在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赶紧肏你!我警告你,不只是这一次,从今往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绝不让你们两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