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吃的芬太尼还没有代谢掉,刚才抽的那几口冰也没能打败它。
她不想做爱。
她能做的只有在我们两个男子汉的压制下无能地乱蹬自己的双腿,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小宁也终于在这个时候重新爆发出了得意的咯咯笑声,我和拉龙也开始跟着笑,可能所有人都开始笑她了,就连她的亲姐姐现在也光者身子瘫在所惹的怀里。
雪衿穿了配套的内衣内裤,淡粉色的蕾丝奶罩和蕾丝内裤,这是她最后遮盖身体的两块布了,拉龙从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一对鲜嫩欲滴的小白兔就这么弹了出来,粉嫩饱满的乳尖高高耸立,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晃来晃去,她越是挣扎,那对漂亮的乳房就跳动地越厉害,我和拉龙就越兴奋。
拉龙按住她雪白的腰肢,我用两根食指勾住她跨部那两根细细的粉色蕾丝带子,使劲往下一扒褪到膝盖处,她最羞耻的三角区就全都让我们看光了:在她拼命夹紧的双腿之间,细软的棕黑色绒毛呈长条状包裹在她神秘紧闭的肉缝上,我和拉龙一人抓住一边的膝盖,用力往边上一拉,随着雪衿的一声呜咽,她赶忙紧绷起身体使出最后的力气夹紧她身体最敏感的那道门户。
“我求求你不要……你说话不算数……”
雪衿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拉龙,钻石般晶莹的透明泪珠镶嵌在她的眼角。
她开始求我了,那是满眼泪光的可怜哀求,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一脸的嫌弃,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老子刚才说的是老子不操你,没说我兄弟不能操你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开我!”
雪衿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小野兽,愈发吵闹,她甚至开始尖叫起来。
谁知道拉龙突然抬手赏了雪衿一记清脆的耳光,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那一道道红印子让她立马安静下来。
“你他妈别吵了!有种报警抓老子啊!你敢报警吗?到时候让警察给你做个尿检!”
一听到“警察、尿检”这些词,雪衿自己也慌了,她逐渐停止了反抗,变成了一具瘫软的木偶。
拉龙粗暴地把两根手指伸到雪衿的鲍口揉弄了几下,接着猛地一下插了进去,一边用力抠弄一边骂骂咧咧,我见状把手边的水瓶拿过来递到雪衿嘴边,拍拍她气得通红的小脸蛋,嘲讽地对她说:“雪衿妹妹,刚才没上劲,再补几口吧,你也不想挨操的时候太难受吧?”
雪衿犹豫了一下,想必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挨操是逃不掉了的,与其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痛苦地被拉龙的肉棒插入,不如让自己上劲了之后享受这场淫乱的盛宴。
她缓缓地欠起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瓶,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娇嫩的朱唇轻轻咬住那根吸管,我拿过锡纸条和打火机在下边帮点火。
“不用你……我自己来……”
她坐了起来,用膝盖夹住饮料瓶,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和锡纸条,随着水瓶里咕噜咕噜冒起的泡泡,金属味的烟雾萦绕在她的眼眸上。
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摸着她的脑袋对她说:“这就对了嘛,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以后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知道了吗?今天就和我们一起爽一把,让你拉龙哥哥的大鸡巴好好给你下边通通。”
雪衿紧绷着身子点了点头,我扭头对着小宁眨眨眼,结果她正趴在务林的双腿间忙着帮人家舔鸡巴,根本就没看我。
无所谓了,卉卉还在等着我呢。
我让卉卉平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坐下来骑在她身上,两只手按住她的腰,用硬挺的肉棒来回蹭着她的屁股缝,接着肉棒微微往下一压,把溢着汁液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她的穴口,缓缓地把一整根鸡巴推进去。
卉卉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她的骚屄,也刺激地我的鸡巴在她的小肉洞里狂跳了几下,这种紧裹着肉棒的温热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此时此刻我就在想,真想一辈子不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了,这样塞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做爱的姿势让卉卉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人肉溜冰台,我把饮料瓶放在她两块肩胛骨中间,弯下身子一边溜冰一边前后微微挺动着屁股操逼,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卉卉紧窄的肉洞里越撑越大,这种双重快感简直要把我给爽死了。
拉龙和雪衿就在我的旁边,我们四个共用一张床,所惹、务林、小宁还有雪玢共用另一张床。
拉龙把雪衿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沾着发丝的脸颊,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捣黄龙,探进了雪衿的私处,她也终于在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微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咿咿呀呀地轻哼起来。
在拉龙连续抽插了几下之后,没想到雪衿突然环起双臂抱住了拉龙的肩膀,两条腿也抬起来紧紧勾在拉龙的腰上,甚至主动伸出滴着透明口水丝的粉色小舌头向拉龙索吻。
拉龙被她这股主动的骚劲鼓励到了,马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本就不太结实的床被拉龙大力的操弄搞得吱呀乱晃,有不少被烫烧成液体的冰毒滴落在卉卉滑嫩的脊背上,疼得她耸起肩膀微微颤抖,殷红色的星星点点,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腊梅花,浪费了不少好东西,这就是走板的坏处。
我每轻轻用手摸一下卉卉背上的小水泡,她就哼哼着浑身哆嗦一下,就连夹着我鸡巴的骚屄也会跟着收紧,简直太爽了,太好玩了。
就这样,每个男孩子都挑选到了心仪的猎物,四个女人们声音各异的娇喘声也不断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回荡,这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除此之外打火机也总是不停地响,因为我们时不时就想补一口,不停地在锡纸条下边点火。
每个女孩的骚穴在今晚都像一个大水库,每个小伙子也都似乎充满了无尽的弹药,除了溜冰和做爱,其他东西再也不重要了。
我永远都会记住这一夜,我会记一辈子。
我一会整个人压在卉卉身上乱拱她的头发,一会又使劲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好几个牙印,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双眼始终直勾勾的充血,上下两排牙齿疯狂地打颤,快感总是不能持续一辈子,那股阵阵下体酥麻的刺激感又来了,我知道我要射了。
我想换一个女人。
在到达射精边缘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抽送,掐了一把卉卉的屁股对她说:“你别动啊,我换个男的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