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憋不住了?”
“嗯……我才没有!我就是想快点结束好继续睡觉!”
撒谎大王。好拙劣的谎言。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嘴硬。
我贴着她耳朵说:“你好大的胆子啊,叫得这么淫荡,生怕你男人不知道你被他的手下插得这么舒服吗?守宫要是看到这一幕,他是不是要把咱们两个活剐了啊……”
听到“守宫”这两个字,茉莉的骚逼居然条件反射一般使劲夹了一下,这一夹差点没把我夹射出来。
来成都这些日子我也算是玩过不少女人了,可不能在我最在乎的女人面前这么快交枪啊!
“你她妈的,跟我做爱提起他的名字你就这么兴奋吗?我还以为你对你男人很忠诚呢。是我的错觉吗,这次操你怎么比上次在厕所里操你还舒服啊?”
当然更舒服了,因为这次没戴套啊。
茉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避孕套,谁知道她刚一拿出来,我就一把抢过来使劲丢到一边去,她又拿出来一个,我又抢过来扔掉。
“我他妈不戴那玩意!老子的鸡巴又没传染病!我要射在你屄里!”
她在我怀里疯狂扭着屁股挣扎道:“不行,不行……你真的不能射里边……”
“不能?”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微微起身,故意绷起脸逗她说:“那我不操了,我走了,没意思。”
我刚把鸡巴抽出来了一半,她紧致的小肉逼突然使劲把我的肉棒夹住了,我的鸡巴仿佛被卡住了一般,瞬间舒服得我浑身发软,一点劲都使不上,这下拔都拔不出来了。
我咬着牙说:“妈的,你这么这么会夹。”
“你别走……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还要……”
“那我能射里边吗?”我笑着问她。
她用特别特别小的声音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来:“唉,那好吧,既然你非要我操你,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射在里边了。”
茉莉红着脸扭腰催我:“你他妈赶快接着插啊,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的胯下开始继续刚才的活塞运动,两个人一边享受着性交的酥麻快感一边警觉的听着浴室的水声,时刻提醒着对方别叫太大声,动作不要太大。
持续的水声是一个安全的信号,如果水声持续响,鸡巴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快点插,如果水声停了,就只能忍住快感小幅度地插,同时我要随时准备好溜到床底下。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在这个温馨的卧室里,有肉棒进出阴户的水声、有两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有我和茉莉克制的轻哼声,当然了,还有从遥远的卫生间里传来的淋浴声……
又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发觉再这么做下去确实太危险了,我客厅里的货还没分完呢。
与此同时,我也确实到了射精的边缘,我拍拍茉莉的屁股对她说:“转过来,我想亲亲你。”
她扭过来面对我,两条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粉红色的小香舌主动钻到我嘴里,我们挑逗着对方的舌尖、不断吮吸对方的唾液,我们的双腿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我重新把鸡巴塞回她的小骚屄里,或者说是被她主动吸了回去。
我们像如胶似漆的恋人一样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缠绵,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如果我是她的恋人就好了,那我恨不得把她拉到大马路的十字路口上操!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她交欢。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也许守宫已经开始泡澡了。真是慢吞吞,女朋友的逼都被别人插了还在不紧不慢地享受浴室时光。
在万般的思绪中,滚烫的精水终于冲决而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过去我常常帮别人扎针,给别人的体内注射海洛因,此时此刻我也在茉莉的体内注射了一些东西——是我白花花的精液。
茉莉啊,我终于能射在你的身体里了。
射完之后,我依旧亲着她的小嘴,趴在她身上,不舍得把鸡巴拔出来。
“先别拔出来,拿纸垫着,别流到床上了。”茉莉对我说。
我那个吃醋的劲又上来了:“哇,你好懂啊,这么有经验,你不会和别的男人也偷偷搞过、让人家内射吧?”
茉莉不理我,伸手抽了两张床头柜上的餐巾纸,垫在我们性器交和的部位,我缓缓抽出鸡巴,她赶快把她蜜穴口和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干净,丢到垃圾桶里。
我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发现茉莉身体附近的床单上有一滩水渍。
“你的屄水流的到处都是,怎么办?”
她的小舌尖耷拉在嘴唇上,眯着眼说:“刚才没忍住喷了一点出来……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处理,你快穿好衣服出去!”
茉莉这个坏女人,一高潮完就像猫撵耗子一样把我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