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射了好多,射的时候特别舒服,足足射了好久才射完,把她弄得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抽出来,拽掉灌满白浆的避孕套扔在地上,随即而来是一阵悲哀的空虚,我呆呆地望着沾满陈年污垢的厕所门,上边有各种各样的广告:卖药的、卖粉的、坐台小姐的联系方式、代孕的、高考作弊、重金求子、寻人启事、高利贷、甚至还有人花钱求别人尿在他嘴里的,真是五花八门,有的电话被涂掉了,有的没有。
我被一股忧伤的情绪笼罩着,现在她要走了吗?
我们之间还会有故事吗?
她注定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吗?
我舍不得她,我好难过,我惊讶地发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对她心动了。
她已经把衣服都整理好了,打开门拿着包准备往外走,我还没穿好裤子,耷拉着屌在那发呆,就在她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突然从后边搂住了她的腰。
“你干什么!”
“再让我插一会……就五分钟,你别走。”
我那时候的汉语还不足以支撑我对她说出恋恋不舍的告白话,而且我也说不出口,现在想想真可笑,不过一场交易,我快把心都交给她了。
她冲我翻了个白眼,又用那种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朋友只帮你付了一次的钱。”
然后她就撒开我的手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我本来想问她做一次多少钱的,不过还好我没问,万一问完我兜里钱不够怎么办,岂不是更丢人。
我裤子都没提就走出了隔间,走到对面小便池撒了泡尿,就回去找拉龙他们了。
舞厅里人越来越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打烊了。
见到拉龙他们,几个兄弟都意味深长地冲着我笑。
我问拉龙:“这小姐叫什么名字?”
拉龙一边皱着眉头思索一边对我说:“她不是舞厅的小姐啊,就是个冰妹,叫什么,我也不晓得啊。”
“冰妹?”
“就是吸冰毒的娘们,她也是最近几天才在这一片混的,我听别人说她好像是在她原先的金主那犯了什么事,混不下去了,这两天在这块靠卖身换冰的,我也是别人介绍才知道她的,我们都管她叫溜冰女。据说以前高傲的很,现在只要钱到位就能操。”
哦。
我们从舞厅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夜生活结束了,这是安宁的,清新的早晨。
整个城市都被宁静的蓝色笼罩着,似乎连空气也变成了透明的蓝,冷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吹在我疲倦的眼皮上、弥漫在我的每一个毛孔里、还有我空空荡荡的心里。
大街上车很少,人也很少,早餐铺的老板正在他的摊位上一排一排地摆豆浆,出租车亮着红色的车灯,里面的司机在等待着他下一个浑身酒气的醉醺醺的客人。
唉,不知道还能遇见她吗?
我想抽烟了。
我往我的裤兜里摸进去,里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等等,连我的钱包和电话都没了!
我定在原地反复地掏着两个口袋,兄弟们都驻足扭头看着我。
“怎么了?”拉龙莫名其妙地问我。
我没有回答拉龙,依然徒劳地检查着裤兜。不可能啊,我和那女人去厕所前我掏打火机的时候我的钱包和电话还在我兜里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
好啊,这个汉人小婊子居然是个扒手!我真搞笑,还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裤兜都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