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我摔倒了,啤酒瓶子被我打碎好几个,我的脑门也摔破了,血从额头上慢慢流到我的脸颊上和嘴巴里。
我定定神,发现我周围一圈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舞动,都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我说出来:“我没事。”
只剩下充满节奏感的音乐还在不合时宜地响着,震荡着每个人的心脏。
我被大家的关心弄的有点尴尬,我赶紧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抄起一瓶啤酒闷着头喝了起来,周围的人发现我没出事,也慢慢散去了。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观察着舞厅里的情况,刚才那个拉着我的手和我跳舞的女孩去哪了?
我看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她的身影,她就这么消失了。
同时我发现舞厅的人已经比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少了很多,我掏出裤兜里的电话,对着那小小的橙色屏幕仔细一看,吓了我一跳。
凌晨三点!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快?我们不是刚过来玩了一会吗?
拉龙似乎看出来了我的疑惑,走过来对我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戏?什么好戏?
拉龙这时候突然站起身走了,消失在跳舞的人群中。
我点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回味着刚才天堂般的眩晕感,还有那个软绵绵的丰满乳房,甚至我觉得我的手上还残存着那星星点点的触感,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又那么遥远,遥远地像我的前世记忆。
过了一会,拉龙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卷发女人走了过来,我的心突然就砰砰狂跳起来。
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慢慢看清了她的样子,她留着棕色的小卷长发,头发有些凌乱地盖住了她的脸颊,但那也遮挡不住她那冷艳的面容,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迷离,又有点忧伤,却又很傲慢。
高高的鼻梁,娇艳的红唇,一张小小的鹅蛋脸。
我和她对视上的时候,她居然还主动冲我笑了笑,就笑了那么一下,可惜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那只是虚伪的笑,逢场作戏的笑,因为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没有笑。
她打扮得很精致,穿着一件紧身的米色吊带裙,长度很短,刚好包裹住她的屁股,吊带裙的肩带很细,比她里边穿的白色奶罩带子还细,有一条奶罩带子还滑落到了她的香肩上,她的胸部也是特别丰满,感觉就比我嫂子的小一点,两个肉球把她的吊带裙撑得鼓鼓囊囊的,没有一丝褶皱,裙子的领口很低,性感的乳沟就这么暴露出来,甚至有一边奶子的棕红色乳晕都露出来了一半。
拉龙搂着她的杨柳细腰,粗壮的大手还不老实地在她紧致的翘臀上轻轻抚弄着,她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还有一双跟她的连衣裙颜色相匹配的细跟高跟鞋。
当她坐到我身旁的时候,一股浓郁醉人的香水味填满了我的鼻腔,让我瞬间置身于广阔无边的花海里,我的心狂跳,鸡巴也早就硬起来了,顶着我的裤裆,前列腺液也一股一股地止不住地从马眼往外渗。
我又开始不知所措了,我只能假装镇定地抽着烟,或者仰着头给自己灌酒来掩饰我内心的激动,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拉龙拍了拍她裹着丝袜的美腿说:“这是我兄弟,刚刚来成都,你来给他个成人礼,让他告别处子之身!”
那女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依然是虚伪的假笑。
我有点不想让拉龙这么说,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啊,唉,我还没有操过女人,不过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这诱人的美味不就摆在眼前吗?
“去哪里搞?”
我假装心不在焉地问出了这句话,但问完就立刻意识到这么问很蠢,这不就更说明我是一个根本不会玩女人的生瓜蛋子吗?
那女人这时候突然拉起了我的手,站起身来,我也跟着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晕晕乎乎地跟着她往前走,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我就这么被她拽着,穿梭在舞动的人群里。
我硬得跟铁杵一样的大肉棍也一直在裤裆里立着,走路的过程中还由于重心不稳不小心戳到了好几个陌生女人的屁股。
我止不住地浮想联翩:这个拉着我的高冷女人不知道操起来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她发起骚来是什么样子?
走着走着,震耳欲聋的舞曲声慢慢减弱了,随之而来的是冲水声、呕吐声、吵架的叫骂声……要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女人做爱的娇喘声音。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厕所,因为那股浓烈刺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把我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熏清醒了。
女人拉着我走到了男厕所,她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这不是男厕所,而是在回她自己家一样。
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男的在那扶着鸡巴尿尿,有的喝醉了站不稳,尿液滋的墙上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这女人的丝袜上,还有一个男的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光着屁股跪在男厕所中央,握着鸡巴边尿边哇哇地呕吐,尿液和酸臭的呕吐物弄了自己一身,惨不忍睹。
我搂着女人的腰,打开了第一个隔间的门,一开门一个光头正蹲在那拉屎。
“滚!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