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她梦中情婚,却是他的精神凌迟。
“等度蜜月,我们去国外举办一场三个人的婚礼。”她都了解过了,在南面那个山地佛国是可以的。
“我不想看着你嫁给别人。”他坐在床边,闷闷拥着她,两个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好在纪兰亭也不算别人了,”见她也跟着低落,他又有点邪恶地翘起嘴角:“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完美了。”
“喂!你……”瑛瑛挣扎,还不敢太用力:“我这刚做好的造型,不可以——”
沈隐撩起她的裙摆:“带着我的精液去嫁给他吧。”
“小隐你冷静一点……”她想护住下摆,又怕脆弱的蕾丝被毁坏:“等晚上、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想怎么都随你……”
内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脚踝,她求饶:“后面!我让你从后面好吗?现在随时会来人……”
“我很快的,不会搞乱你……”他小心地卷起婚纱下摆,插了进去,“等不到晚上了,我就是想肏穿着婚纱的你……”
没办法,他失意他最大,她除了用身体安慰还能怎么样呢?
接下来十几分钟,女人的哀求渐渐变成呻吟,终究是喜欢藏不住,不由自主迎合,屋里都是淫浪的声音。
“我在肏新娘……我才是新郎……我才是……”他反复强调着,好像还哭了:“妈妈……我好爱你啊……”
她只能一遍遍安慰:“宝宝……妈妈也爱你……最爱你……”用身体爱着他给予的每一滴精液,往深处吸纳,吸得他高潮绵延不断,喘了半天才平定,除了眼睛红红的,情绪已然看不出异常来。
好在他说话算话,射完就放过她,还小心地为她擦去流出来的精液,不让她弄脏婚纱。
不仅没弄坏妆面,反而更潋滟了。
“我陪着你……”他不敢吻她的唇,只能以勒死人的力度搂着她。
“不要……”事已至此,她无奈推他:“你快出去帮纪兰亭,他一个人应付不来。”
好说歹说把沈隐轰走,她对着镜子紧张调整发型,把那些细碎的发一一固定。
身后再次传来锁门声和脚步声,她无奈:“你怎么又回来了?”
“快两年了。”一只手从深V滑进乳沟,肆意揉捏:“躲也躲够了吧?”
镜子里同样正装的男人低下头来,凑在她上方,吻落在发顶:“……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你躲不了的高位?”
瑛瑛吓得脸色苍白,脸上红晕都消失不见。
周宇泽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沈瑾瑜。
她裸露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浑身发冷,他忽然话音一转,轻佻起来:“跟你开玩笑的!憋了我这么久,还不许我吓吓你啊?”
把依然惊魂不定的她打横抱回床,手伸进婚纱拽她内裤。
她如梦初醒:“不要!婚礼就快开始了!”
他没再脱拽,三两下拨开裆部,让她粉穴暴露:“不会耽误你的,憋了我两年,你以为我能做多久?”
他向来最喜欢单刀直入,话音未落就入了进去,自然感觉到里面的遗留:“——谁?”
她被顶得太深,闷哼一声,艰难喘息。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他笑意不达眼底:“看来有人跟我想的一样呢。”这心思真的很统一,一来不想胜利者纪兰亭太如意,要给他婚礼添点绿;二来让她夹带自己的精液去证婚,也算是自己跟她结过婚了。
“你轻点!”周宇泽素太久,一上来就粗暴,顶得她拼命忍泪,生怕花了妆。
比起沈隐的悲伤和小心翼翼,他更像沉溺于眼前这场真实禁忌的婚纱play,仅剩的两分克制让他没去撕毁吊袜带。
“射俾你……都射俾你……”他疯狂挺动腰腹,亢奋中带着偏执,“揣我仔嫁俾他好唔好?”
“呜呜不要……”她被他掐住腰顶得砰砰响,为了维持后脑发型不乱只能紧紧攀住他。
“仲躲唔躲我?躲唔躲我?”他狠狠撞击着,“同掂喊我?”
“呜呜不躲……”她被干得阴道抽搐,浑身打着激灵:“阿泽老公!阿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