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终于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
她神志不清地醒来时,又以坐姿被夹在两个人怀抱中。
纪兰亭的那根在她阴道里律动,插一会换成沈隐,他们又玩起了接力。
她没有力气呵斥,也没有底气,毕竟刚刚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也就默认了接下来随他们肆虐。
下面又被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浆糊,她被捣得快麻木了。
他们轮换得越来越快,直到几乎争夺般都往里挤,谁挤到算谁的,有几次甚至感觉两个人想一起往里挤,她感受到了危机,嘶哑地求饶:“不要……宝宝……不能这样!求你了……”
沈隐原本也没想这样,纪兰亭太粗了,这么玩肯定会撕裂。他只是想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罢了。
“可是我憋不住了……”他的阴茎蠢蠢欲动,一直在她被肏翻的阴道口逡巡。
“你等、等等……”她又跟纪兰亭恳求:“求你了……让小隐先、好不好?”
“瑛瑛又偏心,”纪兰亭沉了脸:“我和沈隐好不容易和好,你又想挑拨我们?”说着猛烈挺动。
“怎么办……我等不了了妈……”沈隐蠢蠢欲动地在二人交合处挤来挤去。
阴道口又被觊觎威胁,她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抓住他移到后面:“宝宝不要!你、你插后面……”
“可以吗?”他假意问询着,毫不客气把她前面大量白浊涂抹到后面。
后穴被手指蘸着精液抠弄,她不习惯那种感觉,再次陷入犹豫纠结。
“等会!我——”她其实都不想。
他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确保她里面被抠黏了,扶住阴茎就沉了进去,缓慢而坚定,直插得她死死巴住纪兰亭脖子往上爬:“别——我不——”
菊穴里太紧太紧了,咬得他阴茎一颤一颤,每挺进一寸就鼓胀一圈。
原本身体已经透支到极点,但生理性刺激又一次袭来,那根阴茎插入非正常通道,极其别扭的感觉根本无法忽略,就像给她强行注了针鸡血。
原本阴道已被撑得不成样子,后穴本不剩什么空间,现在却在新的竞争者加入后,收复失地,寸土必争。
两根阴茎夹击着中间的肉壁碾来碾去,你追我赶,杀气腾腾,奋勇厮杀。
“呜呜呜不……不行……”她一动不敢动,好像稍微一动就会被撑爆一般:“快、快拿出去……”
可他们却律动起来,还在她全身乱摸乱亲,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所有的部位都被他们占有玩弄。
“瑛瑛、爱我吗?”纪兰亭似乎还执着于她之前叫床只爱沈隐的事:“说,你的小逼爱不爱老公的大鸡巴!”
她身体一僵,忘不了之前被沈隐诱哄说骚话,自以为扳回一局,结果引火烧身。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沈隐也不甘其后:“妈妈最爱谁?还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前怎么应承我的?”
她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别逼我……”
两方都不满意了,开足马力抽插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两个洞被他们毫无怜惜地攻击着,一会你进我出,一会你轻我重,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插座,被他们死死掐着腰套弄着。
眼泪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口水也止不住溢出嘴角。
“都爱……都爱……求求了……我要死了……别再弄了呜呜呜……”她挂在纪兰亭身上,被他们用阴茎屡屡顶起来,气若游丝。
然而纪兰亭对她迟来的敷衍不满意,沈隐对她的和稀泥更不满意,他们一次比一次凶狠,冲杀渐渐同频,两根阴茎齐头并进,誓要把狂怒的精液注满她的身体。
她从私密到全身,都可怜地抽搐着,间或被攻击到什么隐秘不可言说之处,触电一样激灵起来,胡话哭喊救命。
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克制清醒,结成了友军的阴茎撕扯着洞穴,只知道爱她,爱她,往死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