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看得眼热,揉搓着阴茎,已经射过两次都欲火焚身,突然觉得之前把纪兰亭赶走真是挺不人道的。
将功补过,他决定好好配合,镇压瑛瑛一切不合作行为。至于有几分私心,就不好说了。
“不要……不要……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舒缓的节奏还能适应,那现在她有种被顶破子宫顶到胃的错觉,下身好像被捅成了一个窟窿,在高速抽插中麻木承受。
纪兰亭憋太久,以至于太硬太粗太大,一开始还顾忌着她身体,后来发现她能适应后简直杀疯了,她根本接不住,在暴风骤雨中拼命挣扎:“纪兰亭……求你了……停!……停一会……让我缓缓……”
“不行啊……瑛瑛……我停不下来……太舒服了!……”他疯狂地挺腹,满脸陶醉:“让我再插一会吧、就一会儿……我就、就快了……”
也不是说她不舒服,刚才小隐细细密密的口交让她水够多,但再舒服也没有排山倒海上来就开大的,过山车也得铺垫几个弯吧?
纪兰亭真就一点空隙也不给她!
“小隐……快……帮我……”她只能向旁边SOS。
沈隐抓起她的手,揉搓自己的阴茎:“帮我揉揉。”
她无力抓住他的阴茎,尽量在被肏的间隙分心套弄,一心二用,身体更应付不来,马上就被肏得直喊救命。
“小隐……好了么?可以帮我了么?”她明明努力把他撸得很硬了。
“妈好笨……”他用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手心,笑了笑:“你把我撸硬了,不是明摆着勾引我一块肏吗?”
“这下可不是我趁火打劫,是你邀请我的。”原本以为接受不了的事,在看到她淫荡的样子后,也有了乐趣。
这种场面超出了他对性爱的认知,不是那种或甜蜜或激烈的做爱,而是完完全全的感官风暴肉体狂欢,作为雄性即使再理智,也无法抵御下半身它自己的动物意愿。
想要加入,想要加料,想要摈弃节制,想要最登顶的快乐,想把她肏死,想把她的逼肏烂!
“别急……他射了我就进去……到时候你想怎么温柔都行……”他的手在她被肏到扭曲的阴道口摸来探去,好像在催促纪兰亭,又像在胁迫她。
被气得发晕,她想骂都没力气,明明一开始协助时还公事公办,甚至别扭排斥,现在的沈隐简直邪恶至极!
想到要整晚当烙饼,她吓得一激灵,揉着脑袋示弱:“宝宝……妈妈好饿……真的……要晕倒了……”也不全是装的,她真的快饿晕了。
沈隐还是心疼她身体的,这确实是个问题,她有低血糖,若是不吃点,只怕坚持不到高潮就昏迷。
他起身去拿了面包牛奶巧克力,无视前面发情狂肏的纪兰亭,坐到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先给她剥了颗巧克力:“乖,先垫一口。”
俩男人一动一静的,莫名诡异。
前有肌肉猛男在嘶吼猛肏,后有精壮美男温柔喂食,中间的女人被肏得发晕打哆嗦,好不容易吸了口牛奶,结果喝一半又在激烈的顶弄中顺着口角流一半……
看到她口角的白浊,他们好像更激动了,一个把她下面拍的啪啪响,一个突然把阴茎塞进来插她嘴。
“呜呜呜呜呜……”她连呻吟都没办法,只能持续呼噜噜口交着被插,沈隐跪在她脸上,她的身体被他们瓜分,只能看到沈隐兴奋到极致反而镇静的脸。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清醒群交,他没有了自制力,像是饿极的狼,盯紧了她,只想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她害怕地呜咽,预感到马上要遭受什么,再一次挣扎起来。
剧烈呛咳中,白浊顺着嘴角溢出,他们俩肏得太用力了,她被颠簸来去,反抗挣扎,又吐奶了,整个人也双目无神快不行了。
沈隐被她难受的样子惊醒,呼哧喘着气退出,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席卷一切的欲望太可怕,若不是她吐奶,他刚才甚至想不管不顾捅到最深,跟入魔了一样,浑然忘记她之前喉炎的阴影……
他有些后悔,收敛了些,看她说不出话只能失神啜泣,心疼得不得了,以口哺奶喂她喝了几口,总算没洒出来,又忍着欲望耐心喂她吃东西。
火热的阴茎抵着她的脊椎虎视眈眈,另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阴道里哪吒闹海,她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动就着沈隐的手吃面包,每吃一口,潮红着脸泪眼朦胧,哼哼唧唧嚼得十分费力。
尤其等她吃了一大半纪兰亭开始使坏,掐着她的腰肏得啪啪响,她蹙眉呜咽,又饿又难以下咽,眼泪全都和在面包里。
好歹吃了些东西恢复了力气,她对这局面一点办法也没有,红着眼睛配着折耳发箍,完全真兔子一样,只能可怜兮兮地哭,骂他们两个是疯狗。
可爱死了,真把纪兰亭萌化了,疯狂地冲刺,沈隐见她有精力骂人,就用手掰着她的穴口,好让纪兰亭进出更顺畅点。
他觉得他是好心,让纪兰亭早点结束,她也能好好吃完,但瑛瑛可不领情——
“怎么可以……你们……”她心里委屈得不行,身体却为这下流的配合兴奋到极点:“怎么可以这样?”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她但凡能反抗一定会拒绝,可她被怀抱禁锢着,只能肉便器一样承受他们赋予的一切,穴肉激动得绞个不停,潮水喷涌而出。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叽咕声里,纪兰亭嘶吼一声,喷射出来,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阴道里,她呜咽着瘫软在小隐怀里,在高潮中被他一遍遍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