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争分夺秒往里挤,阴道里有淫水和精液,龟头上也全是腺液,湿漉漉滑腻腻,还真给他挤进去一点。
沈隐防着纪兰亭“替补”,只潦草冲了下,他知道纪兰亭粗,准备工作都要好一会儿,真要做什么,他也是来得及的。
谁知道居然被困住了!
他气得发疯,边喊边扯门,柜子扯得哐哐响,好不容易扯开条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在卫生间有剃须刀,他拆出来割。
被龟头碾压进去一小半的瑛瑛有点懵逼,没想到真的又来,明明自己都说饿了……脱力的身体有些迟钝,只当小隐太想她,只能委屈又甜蜜地包容他。
“纪兰亭!!!”沈隐怒发冲冠,破门的动静不小。
纪兰亭原本还刻意收敛,慢吞吞往里磨的,被他那么一吓浑身哆嗦,一下子力道失控,大龟头全塞进去了。
这尺寸,这重量,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小隐还在浴室,身上的肯定是——
“纪、兰、亭!”她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老在上床这件事上针锋相对呢?
争这几分钟很有意义吗?
这让她怎么面对小隐!
对他这个肌肉猛男来说,即使是平时也能把她轻松镇压,更何况她力竭虚弱,那简直就是小猫挠一样不够看。
她几乎完全动不了,局部的小胳膊小腿倒是能动,但是能干啥?只能约等于无地挣扎。
他们都不懂纪兰亭那颗兔控的心。原本也没那么魔怔,但瑛瑛的热情主动让他受刺激了,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就不明白了,从恋爱到做爱每次都是他占先,怎么总被沈隐摘了果子呢?
就像这次瑛瑛为他精心准备的,截胡可以,但也别吃独食还护食成这样吧?
就这都不算完,被轰出来的他还要听她一遍遍叫床说最爱沈隐,这是何等扎心。
此刻沈隐脚步声渐近,他更是怕极了再被轰出去,慌不择路往里挤。
他有点粗暴急躁的本能,导致瑛瑛阴道应激,一下混淆了场景,重复了那天的恐惧,原本充沛的汁水瞬间吓退。
沈隐一把按亮了卧室灯。
明亮的灯光刺眼,小隐的注视更刺眼。
瑛瑛有种被捉奸的难堪,生理的排斥加上心理的窘迫,体液像熬干的汤一样浓缩,阴道也不要命地收缩,似乎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向沈隐挽尊投诚。
煎熬,眼看就要糊了。
“好痛……”原本身体也是希望用痛来自证的,但瑛瑛不知道怎么痛还会加重,似乎她越紧张就越紧,越紧就越疼,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
纪兰亭也没好太多,要知道原本就被瑛瑛逗了一个小时,又现场被刺激了十分钟,之后再听墙角憋了一小时……这么一整套下来,也是可以理解他的鲁莽,他这龟头现在比平时勃起还要粗大,不插绷得疼,插了又涩疼。
饥渴的瑛瑛或许能勉强容纳,但现在穴肉疲惫,艰难包裹着龟头,跟她那天的嘴角一样快要被撑爆了。
“痛痛痛……”她出了一身冷汗。
纪兰亭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行,怎么她都呼痛,自己也痛。
沈隐气狠了,真想把纪兰亭揍一顿。这家伙擅长制造各种事故,不肯老老实实龟缩,偏爱跟他争宠。
——可是人心都是不满足的,谁又愿意一直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隐形人呢?
这就要说到双方的定位差异了:沈隐虽然接受了纪兰亭,但一直把他当通房候补,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对方没事别碍眼,这辈子也就凑合过去了;纪兰亭可没这么想,就算出于感激退避锋芒,那也是有底线的,始终觉得共享就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