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舒服的……好舒服……”她这下是真被插美了,忘情褒奖,希望可以获得更多。
他眼神幽深而宠溺地俯视着她,顶着她身体一下下向后狠狠摩擦。
性器一次次深深陷入宫颈,那是他首次降临世界曾用头撑开的地方,现在却用龟头反攻,前者让她疼得生不如死,后者让她爽到眼神飘白,不得不说,真是奇妙的轮回。
“肏死你!”他恶狠狠,眼神里是不可掩饰的占有欲:“都给你……都给你……射到妈妈骚逼里……”
挺翘的龟头死死陷入软肉的嫩芯,把宫颈撑开大大的口径,精液抵着生门灌进去,射了个彻底。
直到两人从亢奋恍惚中醒转,喘了半天才平息,面面相觑神智回笼,双方都脸色爆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谈吐教养这方面,母子俩一个模子出来的,刚才那些话不知跌破多少下限,简直有辱斯文到想剖腹谢罪。
但情到浓处,怎么肆意怎么来,为了取悦对方好像也没那么难。
“下次……不要说了……”虽然骚话说得她脸红心跳,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看情况吧。”他还是觉得很刺激,悄悄咬耳朵:“就你我,我们私下说。”
她想想就不自在,穴肉不自觉蠕动着,这会儿的阴茎完全失去了凶戾,脆弱被榨取余精。
他被吸得臀肉绷紧,嘶嘶吸气,见她乐不可支的笑意,就知道她又在故意挑衅,索性以进为退,忍着那股麻头皮的快意顶她,毕竟禁欲半年,精力过分旺盛,不应期短暂,等抗过了那阵酥麻,又在她扭捏夹缠中渐渐硬了。
他跟她蠕动着做爱接吻,哪怕刚发泄过却饥渴到了极点。
这种饥渴并不只是性欲,更多是肌肤、是心脏、是头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即使蓄势待发,却觉得激烈的性交不足以表达,他甚至不由自主放缓,只想跟亲爱的妈妈贴贴,徐徐亲吻,絮絮情话。
“我拿奖了。”他静静趴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抱着她奶香味的胸脯:“一奖,你开不开心?”像一只讨主人欢欣的小狗。
“开心,我的宝宝永远最厉害。”她眼睛里有泪,也不知是刚才被肏出来的,事后为不雅言辞羞愧的,还是现在激动的。
此刻两人静谧相拥,流淌着脉脉温情。
小时候他屡屡想做到最优,获得她的关注,却永远只有冷淡的应付。
现在他们终于远离了所有不好的事和人,可以抛却世俗幸福地在一起,得到她全然的肯定。
沈琼瑛既骄傲又羞涩,因为这本应是寻常温馨的片段,可她却在儿子的身下性事中,听他汇报学习。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直到气喘吁吁,抱紧她几乎勒死在怀里:“妈妈,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像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的爱。
万幸她那么心软,他圆满了。
往好了想想,对她那样性格的人来说,虽然他觉得自己一路强求很惨烈,但相比沈瑾瑜那悲壮且徒劳的三十多年,他其实很受她的优待了,她应该一开始就有隐蔽地爱着他吧?
“我也是,”她满眼全都是他,闪烁着甜蜜的光辉:“爱你,我最爱你。”
再不做他想,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所有,小狗一样把她哪里都舔湿,最后满足地捧起乳房吸奶,咕嘟咕嘟吞咽。
此生无憾,幼时的伤痕也只余淡去的疤,更像是种妆点,成了他过去的独家砥砺,如果说那是得到她的必备聘礼,他愿意。
“妈有什么奖励给我?”他罕见地讨要礼物,像孩子讨糖吃。
她难为情娇嗔:“奶水都给你喝空了,人里里外外都归你,还要什么奖励?”
这他可就要反驳了,甚至想到门外的某只还泛起醋意:“人是我的没错,可没‘都’归我吧?你天天跟他这么玩,我才回来几天?”
一听她翻旧账她就头疼:“那你说怎么办嘛?”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她在一起:“要不,去跟我陪读吧!我也天天走读,那家伙想你的话换他飞。”他亲昵地在她耳边啃咬,色里色气,让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意:“……我想每天回去都能肏你。”
又被调戏得脸红心跳,她还是拒绝:“……不行,还有小月亮呢。”带过去太奇怪,不带又舍不得。
“还说最爱我呢……”他大失所望,在她耳垂咬了一口:“骗子。”
“嗯哼……”她连忙哄他:“你跟小宝宝吃什么醋啊?你是这么小宝宝的时候我也没离开你啊?”
“你看看你现在,妹妹的奶大半都让你抢了!”她摆事实讲道理:“你也不能什么都跟妹妹比啊!”
“好啦……大宝宝换一个奖励好不好?”她撒娇啃他的喉结。
他定定看了看她,眼神闪了闪,凑近她耳边,悄悄说了句。
“不行!”她吓得脸上的潮红都褪了:“好疼的!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