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制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挺好看的,摘什么摘?”
她讪讪的:“真的只是闹着玩……”她急于讨好他证明自己,直接岔开腿,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体:“不信你摸,我们没背着你做过!”
他身体一僵,不置可否,只见圆润饱满的珠链从前到后,堪堪遮住肉蒂和细缝,好几颗珍珠已经勒进缝里被露水浸透,他的手刚好碰到那几颗珍珠,指腹顿时潮腻一片。
这么骚,确实够饥渴的。
他眸色愈深,就着潮腻两指并拢,插进肉缝螺旋进出,另只手也不闲着,来回拨动珍珠碾磨她的肉珠。
看她每被珍珠绷一下都颤栗的模样,他阴茎也快撑破裤裆,几下把自己脱光。
“唔……不要……”她又旷了三个月,实打实每天被发情的纪兰亭缠着,哪经得住这样,嘴里说着不要,下面潮水一样,被他几下就插得畅通无阻,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她辗转扭动,好几次碰到了纪兰亭。
“你赶紧把我解开,”纪兰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当老子是死的吗?”
沈隐还真当他是死的,肆无忌惮把兔子妈摆到他旁边开肏。
都敢主动勾引人了,里面又湿又能吸,可见她身心痊愈得不能再痊愈,造得激烈点也没问题。
前阵子他忙,忽略了她的感受,眼下载誉归来,有什么比跟爱的人做爱的事更完美?
阴茎顶住潮湿的肉缝,只听见她慌张的声音:“别……去你屋好吗?”
“沈隐你给老子解开!我操你妈!”纪兰亭口不择言快气死了,虽然之前也当面有过,但现在被绑起来纯当人肉背景能一样吗?
他又不是绿帽奴!
“你想操我妈?那你看着点,好好学。”沈隐冷笑,腰下一沉,当着他的面就捅了进去。
可能因为曾经被她一再拒绝太惨烈,即使如今万事顺遂,沈隐也养成了又强又抢的步调。
他做爱很有侵略性,从不喜欢慢慢来,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贯穿到底狠狠占有。
喜欢用这样坚定决绝的方式,提醒她开弓没有回头箭。
如果说沈隐是霸道军阀杀伐果断,那周宇泽就是流氓痞子善打游击,都持有同种贼寇作风,喜欢当面先把她肏穿,尤其后者那个见缝插针,毕竟每次都要找地方狙击她,她又总是不配合,不抓紧时间一捅到底的话很容易错失良机,哪有时间给她适应?
“唔嗯……”她被那么凶猛占有,受到极大的冲击,整个人迫切想抓住什么,两只手在两边胡乱挥舞。
结果右手是揪住了床单没错,左手边却是纪兰亭,她茫然在他腹部抓挠,先是扯住了阴毛,只听纪兰亭一声惨叫,她慌忙之下抓住因为疼痛半软的巨棒。
沈隐幸灾乐祸笑了笑,就前后动作起来,而瑛瑛的手也被带得撸动,肉棒很快恢复了雄风。
纪兰亭先疼后爽,堪称地狱天堂。
偏生此时他还有几根毛随着肉棒一起揪在她手心,随着撸动扯来扯去,爽夹杂着疼,让他欲哭无泪。
谁让他先天雄激素充沛,体毛确实茂盛,很难在瑛瑛手心夹缝里幸存。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瑛瑛被捅到尽头无力承受,沈隐同样被爽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就进入状态连连顶胯,肏得她浮木般乱喊乱抓。
一时瑛瑛被肏得嘤嘤直叫,并排躺的纪兰亭也被撸得哇哇乱叫,沈隐越动他们俩叫得越厉害,这连体婴似的场景就相当奇怪了。
尤其纪兰亭也不知疼得还是爽得,叫得魔音穿耳,让沈隐有种把纪兰亭也顺道肏了的感觉……
不能想,被迫吔屎一样,极其败兴。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黑着脸停下来,“别叫了!你叫得我都快软了!”
纪兰亭哭丧着脸:“天杀的赶紧给老子解绑!老子也不想叫的好吗?!”瑛瑛的小手是舒服,但是他毛疼啊!
沈隐本来吃醋才晾着纪兰亭,现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还真嫌他碍事:“给你解开可以,你得先出去,周末是我的,平时才轮到你。”
纪兰亭忙不迭点头,总算给解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