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短促却同样蕴含着深意的声音后,周雅从她所在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我身边坐下。
她仍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担心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屁股离我远远的,我再度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一伸手直接把她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搂着。
我都能听到周雅近在咫尺的芳心扑通扑通的跳,身体更是全面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的火热与柔软。
我低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任唐紫灵,更不是因为胖子。你还是胖子女友呢,不还是我的大管家与最贴身的人吗?你说我信不信任你呢?”
周雅在我怀里看了我一眼,然后认真的说道:“我是不会背叛你的。”
这话听得我不由感慨起来。
按理说她是我好兄弟的女友,我们本是一个阵营的,可她三番五次强调不会背叛我便意味着在她心里我和我的好兄弟不是一路人了。
而周雅尚知提拔知遇之恩,我的那位狼心狗肺的好兄弟所作所为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我并不想接下去,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被戴绿帽子的故事,我更是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我和胖子兄友弟恭和若溪情比金坚。
我笑着说道:“什么背叛不背叛,你是胖子女人,我和胖子是好兄弟,怎么会背叛我呢?”
周雅情商一直很高,她没有戳穿我拙劣的假笑,却是无比幽怨的看着我,都看到我浑身发毛了才说:“你一直说我是胖子女人,是想提醒我注意身份保持距离。还是你喜欢兄弟女人这个身份呢?”
我tm又不是胖子那个变态,怎么可能会喜欢搞朋友妻啊!
可我要是想提醒她保持距离,刚刚怎么会一时心软原则失守招手把她叫过来搂在怀里呢!
周雅妩媚的容颜离我越来越近,她如兰般的呼气轻轻的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脏不住的蹦蹦跳跳。
我发现我的原则在商场这个大染缸中越来越浑浊越来越脆弱,在这一刻我不得不诚实的承认,我想操周雅,我想操这个兄弟的女人。
周雅握着我的手攀上了自己并不雄伟却也有几分规模的酥胸,她的声音依然媚而不妖:“胖子说我的奶儿是世界上最嫩的嫩豆腐,小年,你想不想吃豆腐呢?”
第二天我匆匆的结束了在黔西南的工作马不停蹄的飞向了天涯,海云的副总刘胖子已经带着小弟们毕恭毕敬的在机场接机。
我看着眼前肥头大耳的油腻刘胖子不知是怪他好还是感谢他好,昨天晚上我吃完了世界上最嫩的嫩豆腐准备开始吃汤汁淋漓的鲍鱼时,是他的电话打断了我的饕餮盛宴。
接到他电话的我反而是心虚的那一个,拿着手机慌忙跑进书房,一直等到关门声响起才敢回到卧室。
唉,齐小年啊齐小年,做人不能太胖子啊!
我因为自省而烦闷的表情在刘胖子眼里却是因为走私业务的不顺,从机场到海云公司的一段路上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下车后我刚想招呼周雅一起,却想起我已经给她放了假,让她提前回魔都休息了。
我倒不完全是因为没脸见她的心虚,更是因为海云这档子事确实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之前也从秦婉如口中知晓了一些往事。
林家的走私业务可以追根朔源到林老太爷这一辈,当时国家管制不严,整个东南沿海都有林家的业务。
后来林家大爷接管林家后,恰巧国家开始严打,于是林家大爷便将所有走私业务收拢在天涯省,深耕天涯黑白两道关系网。
林家大爷后来专心于发展恒林,这走私的业务也不怎么上心了。
直到林若溪登基恒林后,她几乎将林家老一辈旁系势力完全赶出了恒林,林家那些旁系便不干了,于是她把天涯省的走私业务当作是给林家老人们的补偿,将林家与恒林彻底分开了。
然而林若溪毕竟是林若溪,补偿给的也霸道无比,她自己扶持外人也就是海老三全权经营走私业务,每年只给林家那些老人们固定的分红,把林家上下诸多旁系当笼中鸟一般圈养。
所以海老三一死,她确实找不到能够接手的人。
我在海云看账看到了晚上,一直一言不发。
我一是想敲打敲打海老三这群旧部,二是要补补对林家走私业务的具体事宜的了解。
海老三确实是个枭雄,走私这一块的规模都赶得上当年赖某人了,这如此大规模的流水也难怪林若溪舍不得断了这一块的业务,海云不仅暗地里养着林家的那些米虫们,明面上更是恒林重要的一个资金池。
“说说吧,最近是怎么回事?”眼看着刘胖子都快流汗流的脱水了,我淡淡的一甩帐本开了口。
刘胖子没有说话,抢过回答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满脸黄斑的中年女人:“禀报齐爷,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最近的一切都是白肚皮在搞鬼。”
“白肚皮?”
我皱着眉反问道,我之前还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刘胖子见状连忙回道:“齐爷,这白肚皮以前就只在亚龙市小打小闹,他的名号还真没资格传到您和林总耳朵里。只是他最近势头极为高涨,不知不觉间整个亚龙只有他一家做这行的了不说,腰板也硬气了不少。只是我们没想到他敢不知死活朝我们下手呀!”
“小打小闹?不知不觉?”
我笑了起来,旋即狠狠的一拍桌子:“是不是下次员警上门把你们一锅端了也是小打小闹,也是因为你们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