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态个屁,我恨不得造个宫殿把她关在里面霸占她的美,我那些所谓变态的问题都是在试探她,试探她的需求看看能不能符合我的底线,好让两个人的感情更长久!
还羞羞?
哪次她不是脸上羞红,身体更激动!
还我变态,我要是变态就和李正先一样,把她送到胖子床上,而不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在不伤害刺激到她的前提下让胖子远离我们!
“我,我tm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妳也觉得我是变态吗?”我真的无力解释了,只好看着秦婉如,盼望多次摸准我的心态的她能理解我。
“嗯!是啊!”
秦婉如更笃定的回答道,这下我真的要吐血了。
“之前我还以为妳老是在我面前提阿南,提我的过去是要羞辱我,pua我,现在若溪这么一说我瞬间豁然开朗了,原来妳是好这口啊!不过不好意思弟弟,和妳家小总裁玩去吧。老娘没金盆洗手前都不会这么玩弄感情。”
秦婉如边说还边撇撇嘴,眼神愈发鄙夷……
。我,我tmd真的想问周雅现在能不能起飞,我要回去把秦婉如日死!
“首先,我真的不是变态…。。”我还没有气无力的说完,就被秦婉如打断了:“不是,妳既然不是变态妳还问这些干嘛。那还是别说了,妳要是真气出脑淤血来,林若溪不得要了我的老命!”
“咳咳!”
我是真的被一口喘不过来的气呛到了!
我tm只是软弱害怕失去,我不是变态!
每个男人都有潜在的ntr之魂不假,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男人不会ntr自己的挚爱好吧!
“不是吧,妳真咳嗽了?”秦婉如的反应好像比我还大,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妳tm少气我,少整这些妖蛾子就行,有啥内容就赶紧说。”我把那口气咳出来后看着秦婉如的脸,又觉得有些血气上涌。
“唉,我终于知道妳为什么和林若溪是天生的一对了,都是口嫌体正直啊!”
秦婉如又补刀了一句,然后像是能感受到我眼神中的杀意一般,识趣的闭上了嘴,继续讲着故事:“其实刚刚林若溪和妳打电话时我是故意打趣的。谁知道妳听见了。但是他们两人的状态真的有点奇怪。说有啥吧不可能,我知道小总裁闷骚,她和赵大霸的关系我也不是不知道。可她不是周雅唐紫灵那种禁欲太久缺爱或缺性爱太久一遇到有鸡巴的男人就没脑子的人。赵构能白手起家起起落落把自己的企业发展成独角兽,也知道林若溪的身份。可要说没啥吧,也不太像……。”
秦婉如倒不是在刻意唠叨,反而是说着说着自己也进入了思考的状态,搞不懂自己今晚所见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更像是自言自语在分析,然后又回归到了叙事的节奏:“我们三人在一角聊了太久,那边就有人过来找我们。赵大霸又来强拉着我们一起玩游戏,这次赵构不拒绝乐呵呵的答应了,小总裁还高冷不去,我硬拉都不行,就一个人坐在池边喝闷酒。赵构配合性的玩一会就累了,又去找林若溪,我就想着这次总不能林若溪还跌到他怀里了吧!我就分心一直观察她们,结果绕了几圈后,又成了那种状态,不过又一会见大家要散了就分开了。”
“这都能叫不太像吗?”
我没忍住说出了讽刺意味贼足的一句话,我看到秦婉如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没说,憋了下继续讲故事:“黄子傲赵大霸这两对一起上去了后,赵构还在和林若溪聊天。这次聊的是科技,是蓝鲸的本行。一直都是他在说林若溪在听。赵构那个外室要在一旁等他的样子,被他一挥手也打发走了……”
“外室?”
我插了一句嘴,秦婉如接道:“别插嘴!就是外室,不是赵构的正妻。三十出头的样子,相貌身段都一般,但气质温温婉婉的,其实上了年纪的事业有成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小三,而不是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小姑娘。”
呵,不让我插嘴,她倒是挺会延伸的。
不过她又接了回去:“我也一起上去了嘛,说真的,我真不相信也不觉得她俩会在池子里做啥。明明无心的打趣,也就妳要我复述才越说越觉得有点怪怪的。我给妳回了电话后也没洗澡换衣服就又回去了。这次两个人又挪到了黑灯瞎火的角落,这次看是我过来也分都不分了。赵构靠着池子,林若溪靠着赵构像是倚着肉垫子一般。我这次直接打趣,看来赵总的胸膛很有磁性呢。赵构很巧妙的接过了这句打趣:说明蓝鲸永远乐意接受恒林这般优质投资者的青睐,而恒林也欣赏蓝鲸雄厚的实力与宽广的胸怀!”
果然人不可貌相,一个看起来第一职业绝对是屠夫长得五大三粗酷似黑熊精的男人,能白手起家创下这么大家业,这情商以及应变是目前的我难以望其项背的!
我在心底死死的刻着这个人的名字,现在于公于私我都得把他当敌人一样对待了。
“我都以为林若溪会继续给我个白眼呢,结果她听完赵构的话后说了句德性!赵构接着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时虽然觉得很诡异,但是氛围一样轻松了很多。”
秦婉如说一半突然哦哦哦哦哦哦哦连叫了起来:“哦哦哦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小妮子!怪不得刚刚她来我房间一句话都没说。”
“妳明白了什么?妳明白了什么?若溪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比她还焦急的问了起来。
秦婉如没有正面回答我,反而是神色复杂的反问了一句:“小年,我先问妳个问题。如果,若溪日后和赵构做爱了,就相当于约炮那样的炮友,那么妳知道后会和若溪分手吗?”
“不是我tmd问妳妳明白了什么和若溪怎么想的,妳问我这个不可能的问题干什么?还是说妳明白了妳觉得若溪日后会和赵构做爱!”
我又被点燃了起来,暴躁的反问了回去。
秦婉如的这个问题虽然不尖锐但是直接插入了我的心脏底处,我中午所看到所听到的恶心一幕又重现了。
“她是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我说的这种假设以及妳的答案!”秦婉如摇了摇头,继续追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