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出门前又回头叮嘱了一句:“乖乖等我,老公回来时给妳买荣福斋的奶酥。”
“嗯!”
直到上车后我还在内疚我是不是太辜负了林若溪的信任了,她对我真的是无条件相信,金融公司周五晚上能有什么必须要处理的业务?
无非是人际往来之间的破事。
而我一个副总背着她这个总裁接触下属,换任何人都难以接受,可她体贴知趣的连问都不问,对我是信任纵容到了极点。
可我曾经也不是如此盲目信任她?
甚至在被她一遍一遍的伤害后依旧一次又一次的包容。
我从未有想要背叛甚至伤害林若溪的想法,我利用她的信任也不过是为了拔除我们之间的杂草罢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黄毛和林若溪的近期的聊天,黄毛比之前更黏林若溪了,可林若溪像是出轨之后幡然悔悟与纵情之后觉得索然无味了一般,对黄毛爱搭不理,更是在我从深圳回来后告诉黄毛我回来了,她要好好陪我,让他别再打扰了。
形势似乎很好,林若溪也有回头是岸的趋势。
然而黄毛终究在林若溪体内种下了那么多种子,迟早有一天会在她那欲求不满的娇躯甚至躁动的心里发芽,所以狗尾巴草还是扒了吧!
我一路胡思乱想着司机已经把我带到林若凡指定的位置。
“去荣福斋买两份奶酥,然后回来在这等我。”
我对着司机交代了一句,便淡然的下了车。
秦婉如说他能用他便能用,他就算是秦婉如的人又如何?
林若凡已经带着两个黑西装的汉子在江边等我,她休假出来后毫无之前被困在十五楼的邋遢模样,身上穿着精致的奢侈品牌夏装,头发看起来刚做了包养不久,脸上的妆容也清新淡雅。
她对我笑了笑:“妳是有多恨他啊,还要来亲自收货?就这么胆大?”
“走吧,肯定不会是在这。”我靠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我不是多恨他,我是不信任妳。”
林若凡领着我上了一辆停在码头附近的游轮,这架游轮从外观上看和黄浦江上无数游轮会所或餐厅游轮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灯火通明的船内只有寥寥几个人。
上了船后我便站在甲板上看着夜景吹着江风一言不发,像个游客一样,完全不提及和黄毛有关的任何事。游轮开了好久,江上都漆黑一片了,林若凡才主动开口:“我开始有些佩服妳了。就这心理素质,说不准妳还真能帮我的好姐姐打理恒林。
别人要是做这件事都唯恐避之不及增添嫌疑,妳还敢故意亲自出来,连不在场证明都不需要。”
我假装没听出林若凡的反讽,云淡风轻的回答着她:“她若信任我,我不需要任何证明。她若不信任我,我二十四小时在她眼皮子底下她都觉得我是不是用眼神在和别人交流。”
“啧,我那好姐姐以为自己找了个忠厚温顺的老实人,没想到这才多久枭雄本色就显露出来了。她还是太笨了啊。”
林若凡无论说什么话都让人觉得阴阳怪气的,这个外表甜蜜可爱的大胸女生小小的身体里似乎藏着无穷的怨气一样。
“我算什么枭雄,只不过若溪心底确实很善良罢了。”
我顿了顿,无奈的笑了笑:“当然,如果妳觉得出尔反尔算枭雄本色的话,那我认了就是。”
“妳可是我日后的上司,我哪敢怪妳。”
林若凡还是知道了秦婉如变更的报价。
然而她知道报价后仍迫不及待的提前发货,就证明她对科技总监这个报价还是能接受的。
“我只是佩服秦婉如,还是她有眼光。”
我摇了摇头,想要辩解却又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林若溪林若凡这对姐妹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往事连秦婉如都觉得头疼不简单,我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呢。
更何况,秦婉如之前的惊天骚操作到现在我还没品过味来,我看着林若凡娇小玲珑的身躯第一想到的还是那个狰狞的黑色假鸡巴。
“和妳这种动不动就装深沉不说话的人在一起肯定会很无趣。也难怪我那好姐姐会出轨。”
林若凡看我沉默了良久又继续刻薄狠毒的讽刺道。
然而我已非吴下阿蒙,她又怎能轻易乱了我的心境。
“我现在还有点后悔接了妳这个单呢。毕竟舱内那个人可是比妳强多了。最起码人家是真真切切爱我那好姐姐的,一开始死活不开口唯恐牵扯到她,后来想通了后也只骂妳一个人,对我那好姐姐翻来覆去都是溪姐我爱妳。”
林若凡继续在我身边添油加火,可她越想看我破功,我越觉得好笑。
“喂,姓齐的。妳就不想知道那个黄毛是怎么骂妳的吗?说妳是小心眼,心机重,不配溪姐那么好的人。又说妳活该被绿,什么胖哥和溪姐才是一对。哦,原来我的好姐姐出轨的不止一个啊。那妳怎么光处理他,是因为妳知道他骂妳那儿小,说妳是太监小鸡巴乌龟公吗?说妳根本不可能让我的姐姐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