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节奏却还是一如之前一般快速蛮干,不过是慢慢持续加速,再加上林若溪自己指挥了那么久,小穴完全适应了这位新客人,主人也不再痛楚,持续升高的浪吟中只有放荡的喜悦了。
“噢,哦,好弟弟,太快了啊啊啊,溪姐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又被顶到花心了,好麻好美呀!呀!呀,不能磨那里呀!呜呜呜,花心要被操飞了!”
林若溪刚享受了一阵猛烈到喘不过气的操弄节奏,竟没想到身上的好弟弟现学现卖,把刚刚自己教他的研磨技巧用到了自己的花心上,被磨的直翻白眼,连连喘气,修长的玉腿拼命的伸直僵硬了一阵,人家才刚刚提速她就又被操上了大高潮!
“好弟弟,雨宝宝,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会——小穴要被你操麻了——喔——!哦啊!”
林若溪高潮过后想要喘口气,可已经进入了狂猛状态的黄毛怎么舍得停下鞭笞的节奏,他不仅没有听话的停止,反而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林若溪国色天香的精致俏脸,那有着美好弧线的嘴唇,优雅挺立的鼻梁,深邃迷人的星眸,光洁如玉的额头都留下了狼崽的口水,林若溪本就在绝顶快感的巅峰,被黄毛这一阵笨拙却温柔的亲吻搞的更是不知所措,两条玉腿都扭的更欢了。
林若溪这种样子一定很美吧!
我失神的想到了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床上听过林若溪的求饶,经常求饶的人反而是我。
热恋时如此,老夫老妻时亦是如此,哪怕我们这对所谓的“老夫老妻”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可是林若溪带给我的冲击像是让我感受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啊啊啊,坏东西啊啊啊!姐姐又被你干死了,喔喔,啊啊啊啊!小穴被操麻了,要坏了,人家要死了呀呀呀呀!”
林若溪开始摇头晃脑,纤腰乱扭了,我不清楚她高潮了几次,黄毛的攻势太过猛烈了,林若溪一直高昂的叫着,全程都比我和她做爱把她送上高潮时要更激烈,更加声嘶力竭。
黄毛这次也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他的脸上涌着大量血液,脸色看起来红的吓人!
他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狼嚎,可不断如同闪电一般快速且有力的冲击林若溪小穴的间隔还是会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背部肌肉也已经鼓起,健壮的线条让我有些自惭形愧!
“啊!啊!啊!”
随着林若溪接连三声如同犯人临死前长长的呼喊,黄毛再度在林若溪身上颤栗起来,他拼命的往前耸着腰,像是忘了自己这次没有带套一样,拼劲全力朝着林若溪的花心发射着一枚又一枚致命的炮弹!
“呼!呼!”
床上两人并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人目前有精力有心思去搭理对方,都在刚刚连绵不绝高潮频发的性爱中彻底耗尽了精力。
反而在柜子里站了许久的我一点都不觉得累,还饶有兴致的看到林若溪胯间部位的床单被打湿了老大一块,这个量绝对不是淫液能造成的,刚刚黄毛估计都没留意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他操到失禁了。
两人之间谁能先恢复过来呢?
是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十七岁少年郎,还是耕不坏的美人地?
这个恶趣味的问题一直支撑着我无聊的继续站下去,我倒想看看这场看似同归于尽的战斗是谁取得了最终胜利!
啊!
性别优势抵不过年龄优势啊!
黄毛率先翻身搂住林若溪,满脸愧疚和自责的说道:“溪姐,我,我不好意思,刚刚冲动,没有带套子,全射了进去…你要不要去洗洗!”
“嗯?你这坏东西!哼,居然随身带着那种东西!说,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得,性别优势也不差,林若溪也一个侧身,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揪着黄毛的耳朵,声音虽然虚弱但带着欢喜的质问着黄毛!
“疼疼疼,溪姐!我,我真没有……是,我是三叔公啊,他看你来找我,出发前偷偷把我叫到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了这些东西塞到了我的包里,叮嘱我别搞出人命的时候还给了我他看作命根子一样的宝贝,说什么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抹床受不了的小瓶子。我,我是很喜欢溪姐,也,也想,想对溪姐做坏事,但是我不敢的啊……”黄毛委屈的叫了起来,我tm真想冲去给他两耳光。
刚刚恨不得都把蛋塞了进去,现在说什么不敢,我呸,林若溪怎么看上的都是这种恶心的人啊!
“哼哼!以后少理你那老不修的长辈!这次就当便宜你了!”
林若溪面对如此拙劣的理由竟很是满意,收回了玉手后在黄毛胸口一推,把他推平在床上后自己贴了上去,轻车熟路的拽过一根胳膊枕了上去,美美的闭上了眼睛,看的我心酸不止险些落泪。
“溪,溪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黄毛的声音有些发抖,看着怀里赤裸的绝世佳人,明明什么都发生了却还卖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林若溪在他腰间熟练的恰了一记证明他没做梦,他却嘿嘿的笑了起来。
“溪姐,刚刚你还满意吗?我,我第一次太快了。网上都说处男只有几下,我还不信。可没想到我也一样…不过后来这一次蛮久的吧,我都觉得自己的鸡巴快憋炸了,但后来射的好爽,恨不得全射出来……嘿嘿……”黄毛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觉摸到了林若溪的身上,嘴上却开始邀功了。
林若溪仍然没有理他,也没有管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别扭小手,继续美美的躺在黄毛的怀里,享受着另外一个男人带来的温存。
“溪姐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的德。那,溪姐,谁是你的第一任男友呢,他一定拯救了世界吧,嘿嘿!”
黄毛仍然乐呵呵的傻笑着,依旧想打听林若溪的过去。
林若溪蹭的一下从黄毛怀中坐起,搞得黄毛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坐了起来看着林若溪。
“我,我,溪姐,我说错了什么吗?”
黄毛演技再好,心理素质终究过不了关。
林若溪瞪着他没几秒,黄毛就跟心里发了毛一样手足无措背如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