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如烟!来人,快来人!”吴广通想起自己的未婚妻,总有种预感自己的康复和这个女人有关,便大声叫了起来。
很快,一个女仆轻轻敲门,恭谨地问道:“少主,您醒来了吗?柳小姐已经去学校了。”
“进来吧,侍候我洗漱更衣。”柳如烟不在,吴广通破天荒地没有生出暴躁的情绪,反而感觉到心里轻松了不少。
女仆刚推门进来,吴广通突然大叫道:“滚滚滚!去叫阿良过来!”
女仆有些愕然,这要是以往,吴广通所谓的侍候定是要把她折腾到人都爬不起来,怎么今天转了性子了。
不过她可不敢多问,连忙垂首道:“是,少主。”说完,她便弓身而退,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再次发难。
阿良是一个从小陪着吴广通长大的男佣,平常像他的影子一样,只是玩弄女性的时候,吴广通从来不让他跟着,而昨晚为了便于行事,他更是嘱咐阿良把何紫晴看好了,绝不能让她进入别墅。
阿良还真尽心尽职,何紫晴几次想找借口去别墅里找顾婉清,都被他言辞错错地阻拦,而且理由非常充分。
因为没有刁难之意,而且确实是吴家别院的成文规矩,何紫晴也只能做罢。
女仆去找阿良的时候,吴广通慵懒地拿过电话给柳如烟拨了过去。
此刻,柳如烟正坐在自己大学办公室中看书,其实她今早送走了顾婉清他们以后,也是纠结了许久后才壮起胆子离开吴家别院的。
虽然昨晚有顾婉清的劝慰,可吴广通对于她来说就是变态和恶魔真,她很担心吴广通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折磨和凌辱自己,能躲一时还是躲一时吧。
电话铃声响起,见是吴广通的来电,柳如烟绝美知性的鹅蛋脸瞬间苍白,她真的不想接听,但也知道吴广通的脾气,只得哆哆嗦嗦地按了接听键。
“你怎么没声没息地就走了?”电话中很快传来熟悉而冷漠的声音。
柳如烟玉手抖的几乎拿不稳电话,另一头的吴广通不耐烦地骂道:“贱货,问你话呢!耳聋了吗?”
“没,没有,学校有些急事,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打扰你。”柳如烟深吸一口气稳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小声回道。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一字不漏地告诉我!如有半分隐瞒,别怪我不客气!”吴广通在电话里冷冷地威胁道。
对于他的问题,昨晚柳如烟、夏风还有顾婉清都预料到了,也想好了回答。
只是真到了被问起的时候,柳如烟还是紧张得红唇颤颤,额头上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在吴广通再一次急不可耐地催促下,柳如烟好不容易才把昨天商量好的说法述说了一遍,虽然磕磕盼盼,但好在没有漏掉关键的地方。
“什么?你说是你主动献出处女身,为我保住了性命,还有修为?”电话那头的吴广通冷声问道。
柳如烟自然一口咬定,解释说昨天心急之下也是乱投医,还故作羞涩地说,吴广通虽然昏迷不醒,但下体却坚挺如钢,而她自己也不知道也是浑浑噩噩,全身燥热难安,后面两人走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水到渠成了。
吴广通在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许久,柳如烟大气都不敢出,电话也不敢挂断,紧张地一身香汗淋漓,如同在等待判决。
她的说辞虽然听起来离奇古怪,但对于吴广通来说,却和他脑子里想起的很多事一一印证,他走火入魔前下体是什么状态,吴广通自是记忆犹新,而柳如烟说她自己身体有异,吴广通也不惊讶,因为他记得的确是安排了唐仙儿在晚宴开始后就暗用了唐家秘制的催情香。
“难道我吴广通还真是幸运之神附体,因为柳如烟的处子元阴让自己大难不死?”吴广通心中泛着嘀咕,可越想越觉得这事就是如此。
柳如烟在电话那头等了很久,吴广通才出声问道:“顾婉清和是沈安国夫妇呢?他们又是什么情况?”
一听吴广通不再追问康复之事,柳如烟砰砰跳的心才松了一大半,连忙又把昨晚三人商议过的回答述说了一遍。
殊不知吴广通更加确信无疑了,因为柳如烟提到是沈安国把他送回了房间,而顾婉清今早离开的时候心情非常沉重,问她是不是身体抱恙,却支支吾吾不愿理睬。
吴广通暗暗得意,被自己未婚夫出卖,她顾婉清能心情舒畅吗。
“是不是婉清姐昨晚出了什么事,他们夫妇两是你专门邀请过来的,你看我要不要今天再给婉清姐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柳如烟没了压力,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假做关心地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