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就被人无缘无故地骂成是偷香窃玉的小人,之后又被不留情面的驱赶,再到发现了苏嫣儿与别的男人白日宣淫,那时候的夏风便已经憋屈到了极点!
还是柳熙媛中午用身体和柔情为他解忧,才把他从黑化的边缘中拉了回来。
然而心结还没完全打开,夏风又无端端地遭人暗杀,就算脾气再好,有不可能做到波澜不惊,更何况他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已。
现在再次被人袭击,而且手段狠辣,夏风所有被压抑的戾气急剧攀升,星目中也升起了一层淡淡的黑雾。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但身体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夏薇脸色微变,暗道这少年的身法虚无缥缈,的确有过人之处。
今天夏风神出鬼没的一脚已经引起她的重视,而刚才那记不着痕迹的闪躲更是让她不敢再有轻敌之心。
“高攀不起?你打着夏家的旗号没少招摇撞骗吧!”夏薇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手上一击没有成功,嘴上的攻击紧随其后。
“荒谬!我夏风顶天立地,何需依仗他人的威风!”
沐雨馨只觉夏风的言语冷若冰霜,透着杀气,像个没有丝毫情感的人一般。
夏薇却没闲工夫顾及这些,依然针锋相对道:“那可未必,这些可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而是出自北境秦家,难道一个超然家族会信口雌黄?”
“哈哈!笑话,超然家族难道放个屁都是香的!秦家人有没有告诉你前因后果?而且,我夏风亲口承认过是夏家人吗?”夏风不屑地大笑一声,眼神极为冷冽,星目中的黑雾愈发浓郁。
当时的情形夏风自是记忆犹新,秦家人的确问过他,可他只是反问了一句,虽说也可以被有心人定义为故弄玄虚,但毕竟是对方自己脑补答案,难道这也要怪到他夏风头上?
夏薇此时才感觉到夏风的异样,他的声音如同冰封的雪地,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两人的对话其实也是沐雨馨所关心的。
今天父亲跟她说过这件事,一方面她很诧异身前这个美熟妇为什么同样了解,但更想知道的是夏风会如何解释。
夏风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充满了讥讽,但就是这种不羁的态度,让沐雨馨的芳心砰砰乱跳,而且连她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夏风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沐雨馨脑中猛地升起一抹释然的小兴奋,却很快便开始膨胀,变得强烈至极,她原本恢复了明亮的美眸瞬间变得迷离,连呼吸都从平缓到了急促。
夏薇斜瞄了一眼沐雨馨,心道成了!
她刚才潜到沐雨馨身边的时候,在口里和手上做了文章。
作为资深的调教师,药物自然必不可少,有时候她不耐烦那些想被调教的女人矜持太久而耽误时间,便会事先将这种药物涂抹在对方的口中,乳头上和阴道里。
其效果不但会让人事后丧失部分记忆,在药效发作的时候,再贞洁的女人都会把廉耻心彻底抛开,而且身体的敏感度会提高三倍有余。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最底层的一只蝼蚁而已,有什么资格对超然家族不敬!”夏薇有些气急败坏,这显然不符合她杀手的身份。
这其实是有原因的,被夏薇是为主人的夏明德是超然家族夏家的家主,以致于夏风的话让她感到极为刺耳,就好像当着她的面在骂主人夏明德一样。
“放屁!谁给了他们权利视他人为蝼蚁!呵呵,要想被人尊敬,那就少干点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无耻之事!”夏风毫不客气的质问,口气里带着明显的嘲笑。
这让夏薇听了更加不舒服,她有些失控地叫骂道:“粗俗!看你这幅德性,就知道是有妈生没妈教的野种!”
话刚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后悔。
夏薇并不是个喜欢做口舌之争的女人,但不知为何,看到夏风,这个让她成为杀手以来第一次失手的少年,心里的愤懑就难以压抑。
在她奴性深重的性格里,失败就意味着让主人夏明德失望了,而夏风敢不把超然家族放在眼里,就是对主人的大不敬!
被调教出的奴性轰然释放之下,她说出的话也变得极为恶毒!
沐雨馨却忽觉全身上下一阵寒意,整个花园的温度也好似骤然降到了冰点。
她猛地看向夏风,只见少年在缓缓朝她们走近,他的眼神寒如冰刀,星眸中浮起一层黑雾,透着一股冷酷无情的杀意,让她心跳都如同被冻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