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折腾我。”
“对……对不起……嗬唔呜——!”
直到傍晚,看着昏迷过去的易汝,贺景钊终于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他永远拿易汝没办法。
他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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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
易汝能看见了。
她开始识字。她的心智水平大约在五六岁。
她跪在贺景钊脚边,眨着眼睛看看他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看看贺景钊,问这是什么。
然后说,“爸爸,我想上学。”
贺景钊便充当了父亲的角色,每天教易汝写字,她并不是真的傻掉了,成长的速度很快,贺景钊只花了几天时间就让她回忆起了大部分从前学过的知识,她把之前那篇论文拿出来看,念出问题,易汝对答如流。
他们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易汝被训练必须站立走路,不许在外面叫他爸爸,易汝不习惯脚踝上没有锁链的空荡感,贺景钊给她戴上了素雅的脚镯,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唯一没有性爱的一周,有的仅有管教、引导和爱护,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易汝一个无意识的称呼引导,完美地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他给易汝刻上印记,易汝也在给他刻上印记。
答辩当天,易汝捧着一束花牵着手和贺景钊走在校园里,引得人频频注目。
贺景钊把易汝的手握得很紧。
答辩很顺利。
请易汝的室友们吃完饭后,贺景钊把易汝拉到了厕所隔间。
长裙撩起,尿不湿丢进垃圾桶,贞操带解开,贺景钊的手指在湿黏的肉缝里搅弄一阵,抬起阴茎插了进去。
易汝的嘴被深深堵住,灼热的呼吸响彻在狭小的空间内,易汝被抬起大腿,失重地整个人挂在贺景钊身上。
“太深了……,爸爸……唔!”
雪白又柔软的臀肉被惩戒似的掐了一下,贺景钊嗓音暗哑,喘着粗气:“闭嘴。”
易汝的唇再度被堵住,舒爽的快感刺激得生理泪水溢出眼角,贺景钊替她吻掉,下身插得更狠。
“唔嗯……唔……哈啊……”
贺景钊捂住了易汝流满涎液的嘴,滚烫的浓精在了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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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汝本科毕业照是一个人拍的。
易汝研究生毕业照是和贺景钊一起拍的。
和室友们拍了100张,和贺景钊拍了一千多张,算上蜜月旅行的话。
在前往大西洋的渡轮上,贺景钊一张一张给她看了分手后在异国拍的照片,迟到了三年,终于有了接收人。
深夜,星星照在他们眼睛里,易汝的眼睛里有了熠熠的光。
贺景钊问:“阿汝愿意回来了吗?”
易汝说:“阿汝一直在。”
此夜无眠。
直到33天后的深夜,贺景钊在睡前喝了一杯易汝递过来的牛奶,第二日,他再也没有见到易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