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
成片的花海中漾起浓郁的花香,落到了那边藤椅上乘凉的人身上。
易汝盘腿坐着靠在贺景钊身侧,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睡着了。
只是手指不时抚摸着怀里温顺的猫。
许久之后,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他牵过了易汝的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阿汝久等了。”
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没有说话。
接着易汝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穿过楼梯长廊,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
大约一分钟后,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跪好。”
同一时间,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的左侧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