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家族,大少爷这边什么情况,需要我做什么?”郝家兄弟并没有参加那次会议,还不知道巴顿家族的最终计划。
“不着急,具体的情况我之后和你详说,对了,你的东西都带了吗?”巴克利问道。
“都带来了,整整两大箱子都放在院里了,还有很多新的家伙事儿,嘿嘿,没有女人能受得了。”郝常说着说淫笑了起来。
“很好不过这次你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等闲的手段可不一定管用,这些东西你确定过效果吗?”
“呃…太久没有用过了,我也怕我不太熟悉了,尤其是三少爷新发明的东西,我也不确定。”郝常为人谨慎。
“怎么?书院那么多小娘子,没一个你用的上的,那个洛凝呢?”巴克利诧异道,他知道郝常精于此道,没道理忍得住啊。
“没时间啊少爷,书院那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天天竟给我惹事,那骚娘们倒是约好了要试试,但这不立马被您叫过来了吗。”郝常心有不甘啊。
“这…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找点女人试一下,一是看看效果,二是让你熟练一下,找谁呢?”
就当巴克利思考谁比较合适的时候,屋外突然出来声音。
“这两个大箱子是干什么?”话音未落,一道身影走进屋内。
“那是…诶,郝常你怎么来了。”来着正是巴克利的未婚妻,仙坊小师妹-李香君。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乐。
这不来了嘛。
李香君看着屋内二人的表情,一脸问号。
夜幕降临,春阳湖上灯火灿烂,金九银十大好天气正是泛舟游湖的时节,一艘华丽的画舫横置湖中,两位神情迥异的绝色美女围窗而坐,紫衣美妇眉目含春,一脸妩媚,看着夜间湖景,提笔作画。
一旁的白衣仙子清新脱俗,轻纱遮住半边绝丽容颜,盯着画板皱眉道:
“师妹,你的心,越发的不静了。”画中的湖光灯影甚是凝重,色彩昏暗,线条尖锐突出,前几年安碧如的画柔和很多。
所谓见画见心,小贼走了还没一年,师妹的性子就有点压不住了。
“师姐,是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吧。”安碧如轻叹道。
“如今大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你何苦推波助澜,借外族之力搅一池浑水呢?”这段时间林府内外发生的事情,宁雨昔也看在眼里。
“师姐,不是我推波助澜,是人家先出手的,我能怎么办?像你一样,收个白人弟子,练剑练到床上去了,甚至还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在人家胯下争欢。师姐,舔人家下面的时候你心静吗?”
“你…他通过了考核,我自认收他为徒没有问题,我也需要为香君的未来把关。”宁雨昔虽觉得师妹孟浪,但还是耐心解释。
“所以我才说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居然会觉得我刚才的话是在嘲讽你收了个弟子。”安碧如无奈的笑笑,师姐的症状越来越深,苗疆的秘方也不起作用。
“不管怎样,师妹你不要把事情闹大,我想小贼回来也不希望一地鸡毛。”
宁雨昔是真心在劝告安碧如。
“一地鸡毛,真贴切啊,现在已经是一地鸡毛了。咯咯,师姐放心,事情闹不大的,最多付出点…你觉得无所谓的东西。”安碧如补上了夜空中的月亮,嫣然一笑,似乎对自己的画作很满意。
船舱内再次陷入了平静。
对于京城百姓来说,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日子结束了,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蓄势待发,有人扮演着猎物,有人自认为是猎手,谁能笑到最后呢?
皮肉下日益膨胀的野望;人心中不可阻挡的贪念。
谁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是哪家嬉笑怒骂,道貌岸然。
不淫邪,一切有情皆孽。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许是看透这场荒诞闹剧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在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