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在我委曲求全的默认下,母亲和她恋奸情热的奸夫们愈发肆无忌惮,有时竟大白天就反锁主卧室的门在里面尽情嬉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母亲将黑人们带回来的时候说过,一旦社区里的便利房准备完毕迪克三人就会搬出去。
可是所有人都仿佛失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事,爸爸不在的日子里黑人们俨然成了家里的男主人。
私下里黑人们经常会称呼妈妈为“老婆”,妈妈从未制止过,只是霞飞双颊一副新婚燕尔俏娇妻的娇羞模样,所谓女强人的面具早已不翼而飞。
每到工作日,母亲四人早晨从同一个卧室肩并着肩亲密无间地一同出来,黑人们旁若无人的模样仿佛真的成为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妈妈不得不去上班之际,迪克他们始终还是建筑工地上的苦力,母亲则是套上那身女士警装制服摇身一变又重新恢复了警局局长矜持严肃的模样。
然而一到入夜三名黑人又会熟门熟路地来到家里用妈妈特意为他们配的钥匙打开防盗门,这里早已经有一位风骚至极的高贵美妇人正穿着魅惑勾人的情趣内衣和丝袜翘首以盼呢;
双休日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的风韵熟母总是穿着年轻女孩间流行的吊带背心热裤丝袜或者勉强能够遮住臀部的细带包臀超短裙,再结合昂贵的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是二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妙龄女性。
丰润饱满的诱人女体包裹在短小活力的青春装束中散发出极富冲击力的矛盾魅力;
然后妈妈会借着探访黑人社区民情的理由依偎着她的情夫们出门直到深夜才回来,手里面总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我仔细一看,大多数又是那个大名鼎鼎专营开裆露乳内衣丝袜的成人品牌。
除了没有在儿子面前公然交媾,妈妈的出轨行径几乎可以说是毫不遮掩。
每当我稍稍离开妈妈和黑人们的视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相互亲吻抚摸如同热恋中的真正情侣一样。
他们完全沉溺于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游戏,而我已经处于一种见怪不怪的麻木状态了。
只是这一个月以来,像初次偷欢那样急匆匆地留下一个门缝的情形再也没有了。
在好奇心和某种不可明言的阴暗心理驱使下,我下了血本匿名购买了一个十分昂贵的超清针孔摄像机趁着无人之时安装在主卧室里不起眼的角落。
虽然我自欺欺人地不断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记录黑人们的丑恶行径,可是我对着电脑硬盘里那些录制下来的激情乱交视频所用掉的一筐筐黏乎乎的纸巾却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怯懦和虚伪。
我通过摄像机观察发现,三个在家里为所欲为的黑人似乎在玩弄母亲女性肉体的癖好上似乎各有偏爱:
体格最为魁梧鸡巴也最为雄伟的鲍勃总是炫耀式地将他那狰狞巨棍粗暴野蛮地径直捅进淫荡熟母水润多汁的肉蚌,抽插的方式也是与他的壮硕外形如出一辙,大开大合势大力沉之余更是不知疲倦精力十足,黝黑的大屌和沉甸甸的卵袋往往将母亲肥厚鲜嫩的阴唇冲撞得如同花蕊一般完全绽开无力收缩。
每当鲍勃暴风骤雨的攻势偃旗息鼓时,母亲无一例外均美母翻白吐出香舌露出一副魂飞天外的销魂表情。
鲍勃于是趁势将妈妈娇嫩的香舌吸入嘴里品尝着甜美的津液,或是伸出自己宽大厚实的舌头塞满妈妈的口腔将海量腥臭的黑人口水吐进眼前骚熟美妇人的樱桃小嘴直至淹没喉咙;
长着弯曲钉头锤一样畸形肉屌的迪克非常善于利用他自己的独特优势,在与熟母温琳的轮奸群交游戏中,总是热衷于用他那比阴茎大一圈过分狰狞的龟头叩开妈妈娇嫩紧致的后庭菊花尽情奸淫。
一开始妈妈似乎还不适应,然而短短一个多月以后,迪克甚至还未脱下裤子妈妈就已经提前用自己的一双白皙玉手主动掰开臀瓣露出早已含苞待放湿润不堪的柔软小屁眼。
当迪克用他那凸起的龟头肉棱来回刮过肛门和直肠里每一寸嫩肉时,已然乐在其中的熟母不仅丝毫不抗拒反而会尽力摇晃着大奶子迎合屁眼里的畸形巨根。
有赖于迪克乐此不疲的不懈开垦,妈妈的小屁眼从手指都难以进入的雏菊,迅速被扩张成大黑鸡巴不用润滑都可以来去自如畅通无阻的淫洞,这个过程仅仅只耗时一个多月;
恋足恋物癖病入膏肓的杰森自进入家门的第一天起就对警花妈妈的那双丝袜小骚脚情有独钟,提议给妈妈按摩小腿嫩足的是他,第一个晚上用妈妈的高跟红丝骚脚尽情足交的也是他。
杰森最中意的体位就是双手环抱住妈妈的一双浑圆美腿使其并拢在一起抬向空中,一边用结实的屁股疯狂撞击丰腴美母的大白屁股一边将口鼻埋进一对并拢的骚丝美脚足心中央纵情嗅闻吸吮舔舐。
为此杰森甚至愿意最后一个操母亲的肉穴屁眼,只为了能够不受打扰地独占妈妈的丝袜秀足。
这种“症状”近来愈发不可收拾,每天女警母亲下班回家刚脱下通勤鞋杰森就会将妈妈扑倒在客厅沙发上含住在高跟鞋里闷了一天的淫臭熟女肉丝足尖,细细品味第一手的骚丝淫脚极品美味,最后固定的戏码就是在妈妈丝袜嫩足的揉搓服侍下一泻千里喷射出一大滩浑浊白精到妈妈每天上班穿的通勤高跟鞋里。
日复一日的淫戏中,从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如同一朵清莲的高贵警花局长母亲现今早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风骚美母近来所购买的十几双各种奢侈品高跟鞋,每一双都曾被恶趣味的魁梧黑人们套在巨大的龟头马眼上当作飞机杯肆意套弄,然后在妈妈玉手小嘴骚脚的殷勤侍奉下将粘稠得化不开的浓精喷在高跟鞋底和鞋尖。
打开妈妈的鞋柜任意挑出一双高跟鞋,内壁上都会密密麻麻大片沾着早已干涸的精斑;
并且这个家里时至今日已经没有“正常”女士内衣的存在,因为在某一天母亲当着我的面一个衣物袋扔进了垃圾桶,在敞开的袋口处我看见了一大堆棉质的保守内裤和胸罩。
从那以后,阳台处的晾衣架上就只会出现一条条各种颜色款式轻飘飘的开裆露乳连体丝袜排成整齐的几列荡漾在风中,一眼望去蔚为壮观。
母亲在警局里的下属们绝不曾想过,每天上班工作时,他们不苟言笑的顶头上司制服长裙下没穿内裤的下体双洞里正努力夹紧来自黑人巨屌的滚烫男精;而看似凌厉逼人的尖头细跟名贵高跟鞋里,一双肉丝包裹的娇嫩金莲则是时刻浸泡在粘腻的黑人精汤中。
这天当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客厅茶几上的一个醒目的超大快递纸盒瞬间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快步走上前仔细观察了起来,收件人是母亲没错,备注十分简略只标注了“日常用品”而没有写明规格款式。
据我以往的经验,这一般就是所谓的“保密发货”。
我尝试把眼前半米见方、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快递纸箱抱起来,入手沉甸甸的约莫有接近10公斤重,并且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碰撞声从纸箱里传出来,看来并不是某一件单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