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番自甘下贱的荡妇行径令我的胸口紧紧揪了起来,一时之间呼吸都有些困难。
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将今夜所见到的黑人大屌下的痴女母猪与往日冷厉严肃的警局局长母亲联系到一起。
然而在万般煎熬之中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冲动与快感,在妈妈门外撸射过数次仍然坚挺无比的肉棒就是明证。
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冒出想看女警美母被更多黑人用狰狞巨屌淫虐的可怕念头。
月已过中天,同一屋檐下的母子二人隔得那么近却离得那么远。
欲望与理智的矛盾碰撞中,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滚烫坚挺的肉棒,上下缓缓动了起来…
接下来一天来到了久违的周末。
我不清楚昨夜是何时入睡的,缺少休息的大脑在晨光熹微中伴随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勉强开了机。
规律作息养成的生物钟此刻成了令人不爽的负担。
甫一醒来,种种无法忘却的记忆重又翻滚起来。
‘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和那三个黑人寻欢作乐呢?’
无数昨夜我偷窥到的以及我幻想出来的乱交画面无法遏制地浮现出来,我本就晨勃的年轻鸡巴更是一边意淫亲生母亲的色情景象一边剧烈地跳动起来。
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门来到了客厅,我环视了一圈,家里十分安静。
这时主卧室的门恰巧也“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刻意压低了但是仍然有些嘈杂的男女嬉笑声透过半开的门洞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连续细碎的脚步声接连响起。
在我措手不及慌乱之际,一名摇曳生姿的成熟中年美妇当先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三个五大三粗穿着劣质短裤背心的黝黑壮汉从略显拥挤的门框里鱼贯而出。
熟悉到无法更加熟悉的母子二人此时此刻的突然照面充满了尴尬,身为长辈的妈妈与年轻奸夫们的打情骂俏戛然而止,然而紧贴着妈妈妖娆身躯的黑人们仍然各自将他们的咸湿大手搭在身前熟妇婊子的屁股上未来得及放下。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空气中不妙的氛围,或许是觉得操了别人的妈至少应该表露出一些歉意,迪克三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黑手朝我露出了难看的笑容。
不过我很清楚这些来自社会底层脑子里长满了肌肉的粗俗工人肯定一边假笑一边自豪于将高高在上的成熟女强人按在胯下死命操干。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指望他们有一丝一毫的道德感与同理心,眼前这些仅凭雄性本能行事的黑人一旦有机会就会用与生俱来的狰狞巨屌塞进一个又一个欲求不满如狼似虎的痴女浪妇身体里,然后用数以百亿计充满活力与侵略性的黑人精子占领女人们娇嫩的子宫。
不幸的是,最先用子宫卵巢主动接纳异种大屌精子的女性就是我表面高贵冷艳实际却风骚下贱的亲生母亲。
妈妈丰腴的身材、无瑕的美貌、警察局长的身份甚至是三个肉洞的紧致程度都将成为迪克三人在同为黑人的狐朋狗友之间炫耀的资本。
妈妈昨夜用来取悦大屌黑人情夫们的那套极尽色情与诱惑的透明薄纱短款睡裙以及亮红色开裆丝袜高跟凉拖鞋都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我所熟悉一套下摆及膝的浅灰色宽松家居服、透肉的超薄肤色丝袜以及一双带有粉色兔耳图案的浅粉色毛绒棉拖鞋。
风韵女警熟母一对秾纤合度的肉感美腿在近肤的肉色超薄丝袜里显露出略带朦胧的迷人色泽,从笔直的大腿曲线到暴露在拖鞋外圆润的足跟轮廓都让人目眩神迷。
不夸张的说,令我初次产生青春期性冲动的就是妈妈那双丝袜包裹住的小巧玉足。
我曾千百次偷偷拿起卫生间里妈妈换下的穿了一整天的肉色丝袜,将一只味道最为浓郁的加厚袜尖盖在鼻尖用力嗅闻,然后把另一条袜腿撑开将足尖的部分好似避孕套一样严丝合缝地套在鸡巴上用力撸动。
一边用唇舌吸吮妈妈盈满脚汗的丝袜一边用敏感的龟头感受绵柔的触感,这就是我最初也是最深刻的性爱启蒙。
或许若干年后我再转过头来回顾我的少年时代,想到最多的也只会是妈妈淫香四溢的丝袜脚味,以及脚汗干涸后变得微微发硬的丝质袜尖。
每当在外发号施令四处奔波的局长妈妈回到家里,都会穿上这一套熟悉的居家装扮化身为外冷内热严厉而又温柔的好妈妈。
妈妈为我做饭洗衣,为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打扮。
这身浆洗过无数次的居家服沾染了些许油烟味,更承载了我曾经对家、对妈妈的所有美好回忆。
然而在午夜时分还是一身妓女装束的妈妈如今换上了看似贤惠动人的主妇装扮,换装期间与粗鄙的黑人们共处一室,必定赤身裸体地将肉欲十足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男人们的眼前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视奸扫视。
诱人的骚熟美母与雄壮的大鸡巴之间说不定又发生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乱交戏码。
即使此刻沾满了精液淫水肠液与尿液的、痕迹斑斑的开裆丝袜和露趾高跟凉鞋已然从母亲的骚熟肉体上褪下,黑人的浑浊精尿却毫无疑问地仍然逗留保存在子宫直肠深处彻夜被饥渴成熟女体努力吸收,无时无刻不在玷污浸泡着中年美妇人的卵子与粘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