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男人脸皮颤了颤,面不改色道。
“自觉些,你师傅也是这样接受本王调教的,你个做徒弟需得学习才是。”
巫香凝一听他提自己的师傅,俏脸立刻便羞的通红,自己这副模样,难道以后真的要与自己的师傅,让她们师徒同侍一夫吗?
当下嘴硬道“是师傅不要脸,与……与我何干!”
男人伸出中指轻轻刮蹭了下女孩花瓣缝处,那充满怜意的花瓣便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缝处顺着滑出些花蜜来。
“身体倒是挺诚实的。”男人见状揶揄道。
巫香凝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摸竟然便听话无比,好似完全被男人掌控了一般,难怪床上五个宗师都治不住这个男人。
只是再怎么嘴上功夫却是不可服软的,“你……你对我用什么春毒!”
闻言笋色诧异地咧咧嘴,这对师徒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反正怎么着嘴上就是不肯服软,当即好笑道“这张嘴也是和你师傅学来的?”说着又狠狠朝花瓣挥去一巴掌。
这第二下直接叫巫香凝刺激地又娇喘起来,这次那花瓣儿干脆热切地大开着吞吐起空气来,男人只是把手指搭在那缝隙处,那对白肉便自觉地拥上前沁润个不停,与自己主人的嘴倒是截然相反。
巫香凝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地脸愈加红润几分,不过倒是没有继续赌气说什么,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此时酥麻软糯的心态给暴露地一览无遗了。
“还要么?”男人轻轻拍着巫香凝的翘臀似笑非笑道。
“哼!”巫香凝冷哼着撇过头去,身子却是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别扭地扭出一个古怪地姿势。
治不了巫瑶那个女人,还不搞不定你个小丫头么?
笋色心中恶狠狠道,手上指尖抵住那花瓣用力朝两边张开去,叫那趟着白汁的小穴清晰无比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香凝姑娘,本王累了,剩下三下,你自己打吧。”嘴上这般说着,两只手指却依旧抵住巫香凝地花瓣处,叫小穴夸张地外翻着。
巫香凝闻言如释重负,就算将自己的屁股给打的皮开肉绽也好过被这个男人这般凌辱羞弄,正欲快速打上三下将这噩梦结束之时,却听男人笑道“香凝姑娘可得学着本王的,好好打才是,这才乖。”
巫香凝闻言化作那泪人儿般,一咬银牙梨花带雨地朝自己那因求欢而外翻着的小穴打去,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她倒是怕了男人,这下没有丝毫放水,说起来怕是比男人都要用力上几分,结果便是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透明色的尿液立刻抑制不住顺着洁白光洁的大腿流溢了一地。
这一下真真要了巫香凝的小命了,顿时便酥麻无力,整个人都半昏半醒着在男人怀里哆嗦起来。
笋色撇了撇嘴,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便横手将美人搂入怀中,“香凝姑娘倒是丝毫不放水啊?不过今日似乎没气力了?此两下暂且记下,日后再算不迟。”
巫香凝美目凝视着男人,许久,识趣地点了点脑袋,从男人怀里费力地站起来,捡起地上自己一条被男人撕得不成模样的亵裤。
“嘿嘿,这亵裤都破了,你且先这么着,回去了叫你师傅借条给你便是了。”笋色夺过女孩手里的破布,又随手扔到一边。
巫香凝闻言一阵气堵,一阵微风便拨弄着下身清凉无比,这男人居然叫自己就这么回客栈!便又欲去捡被男人扔了的亵裤。
“嗯?”男人适时地冷哼一声,一脚踩在那洁白的丝绸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来。
巫香凝知道这厮是故意的,但这一来她也只好放弃了心里的念头,纵使自己的白裙一直遮掩到脚踝处,还是不放心地往下拉拽了下裙摆。
……
江南的事情可算了落下了帷幕,望着天际边缓缓下落得暮日,笋色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小的江宁县。
此刻的他已然又换回了车夫的打扮,只不过这次他驱使的车架豪华异常,整整由五匹高头大马拖拉着,身后轿子里此时早不是来时仅仅良玉铁心两个女人了,而是满满当当一车七个女人。
轿子里却是依旧安静异常,几女本就皆是冷淡的性子,再加上静修的缘故便使得空气愈加清冷了几分。
“我说,巫瑶,秦媛,你们也该认命了,这世道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本来就没有别的选择。”墨黛月突然打破沉默道。
如今这车架里倒是有趣,笋良玉乃是笋色的嫡系,自然是全身心都系于男人身上,寒铁心初是受了朝廷蒙骗,但她对剑道之外的东西不甚在意,如今让朝廷担着寻剑阁这担子,作为交换待在笋色身边也算是死心塌地,墨黛月则是丝萝依托乔木,只要大笋不势弱,王爷不倒台,她便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做这个王妃,所以这三个女人都已然算是堂堂正正真正的江王府的妃子了。
剩下两女却是有些麻烦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胁,这才做了王妃,但毕竟势弱,平日里也算是乖巧,不过却不同先前三女这般会自觉伺候,只要没得到死命令,可别指望她动上一下。
巫瑶同样是受了威胁,不过她性子强势了些,往往是和男人没说几句就要争吵起来,虽然结果都是被男人握着把柄折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