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名画上不堪入目的可憎污点,成为这段完美人生中一切肮脏泥泞的源头。她理应被切除。
乳团大幅度晃动,嫣红乳尖被含吮挑逗,他撑在她的身上,头发比先前长了,发梢落在雪白胸脯。
他仍然弯着腰,手掌托着她的腰臀。
她呼吸不了,视线向下看,腹肌线条清晰起伏,粗糙硬朗的蜜色与女体柔软雪白对比鲜明,连同下方狰狞粗硕、被软红湿穴裹着的性器都坚硬得与这具身体格格不入。
已经顶到底了,仍然留着长长一截,之前曾经试过再插深些,但没捅到一半她就失禁尿了一床,在那之后再尝试,子宫好像要碎掉一样疼。
夏濯怕把她弄伤,性事上从来没有尽兴过。
即便如此她还是受不了,过大体型差带来的错位像猛兽与猎物,他能在几分钟内轻易把她操到高潮失禁,也能拖上两个小时不射精慢慢享受,他当然想让她快乐,可那快感激烈到痛苦,甚至快乐本身就是痛苦。
根本不匹配。
从最根本的地方就不匹配。
从一开始。从最初的最初。就是错的。
“…妈,你别哭…”
他声音哑了,不知怎地,自己也哽咽起来,指尖触碰她眼下跌碎似的眼泪,粗糙指腹砂纸似的刮人。
这可能是除了她之外,他和过去唯一的联系。
“别…哭,别哭,妈,我求你,不要——…你后悔了吗?”
他的心脏快要停跳了。
眼前雪白盈蜜似的晃,仍固执地触摸她的脸颊,低头吻她的眼睫和泪珠。
他遮挡着光,一只手托握她的腰,从头到尾都不相配、连触碰都可憎不堪的两具身体紧密结合,性器嵌套。
不知什么时候漏出的液体浇淋而下,混着性交润滑向下流淌,留下大片秽乱脏污。
“我爱你…我爱你,妈…求你了、不要后悔…”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但夏漪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就在后悔。
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
她大概高潮了三次,是指喷到夏濯身上的次数,实际可能更多。
浑身脱力。
儿子一直死死抱着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
他这幅样子反而让她感觉好了一点。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
夏濯埋进她的肩窝,主动把脑袋送到她掌心,想让她摸得更顺手。
他这幅样子有些滑稽。
夏漪又难过,又情不自禁怜爱他,疲倦地浅浅笑了。
他抱得更紧,叫她:“妈。”
夏漪问:“嗯?”
“我不会结婚。”他忍耐地告白,“妈,我只要你。”
夏漪更加浅淡、更加疲倦地笑了一下。
被子上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像细小的飞虫,碰到时她发现是棉絮。
棉絮也是脏东西。
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