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高差很大,性器并不匹配,无法全然插入,根部留着长长一截。
夏濯压在她身上,能挡住所有的光,把她遮得严严实实,从身后什么都看不见。
而他将一切尽收眼底。
包括母亲高潮时失神的表情,唇角的唾液,晃动的乳房,侍奉性器却无法尽吞的女性痉挛颤抖的黏膜,甚至尿道口倏尔喷出的清液。
夏漪漏尿。
也是生孩子落下的毛病。
她不能自由控制排尿肌。
大部分情况还算正常,可一旦被刺激——也就是,一旦被操狠了,那里会不受控地喷出来。
之前的有些人以为那是潮吹,会有意猛顶她子宫和膀胱的方向,想让她失控潮喷。
夏濯没这么做,他就是单纯想让她舒服。
可她只要高潮就会漏。
她不想要舒服,不喜欢高潮,宁愿痛,宁愿有人打她。她觉得从性交中获得快感是可怕的。在乱伦中获得快感更可怕。
可夏濯一片好心。
从他的角度,他所做的一切都考虑了她。
这天的最后,又以她睁大眼睛,流下眼泪,咬紧牙关,反弓腰身,登顶喷了他一身清液结束。
他太高了,按着她像按着玩具,她像一个大型玩偶或者物品,每次结束之后他射精,扣住她的身体挺腰,她都失控不止,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尽。
这些液体往往被儿子的身体全然承接,甚至很少弄脏床。
弄脏的只有他们两人的身体。
……
窗外蝉鸣阵阵。
夏濯的房间有一个空调。
空调外机工作,扇叶在转。
他的书桌紧靠着床。
桌上有书本、教案,他规整的题目,总结的答题规律,打算给家教学生做的题。
手写字工整漂亮,墨渍晒干,笔迹漆黑。
……
雪白天花板上有细微的颗粒。
灯的边缘有金色纹路。
……
结束之后她先洗澡。
卫生间有一面镜子。和梳妆台的镜子不一样,这面镜子没有裂开。洗澡时它会起雾。她站在雾气朦胧的房间注视镜中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