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身穿带,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
偏偏这一身丧服凭填了几分魅力。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园里见的两个水嫩的丫头。
现在也淡施了烟粉,从头上到脚下都收拾得齐整,外表看去几分成熟,只是身量还小,鬓边梳了两个小辫,还是女孩模样。
母女三人见栾大管家不开口,也不敢起身,静静得拜倒在地,听候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栾二不急不缓得喝了口绣儿递来的茶,淡淡的问道。
“回大管家的话,小妇人本家姓孙,乳名一个菁字,爷叫我孙家的就好。小妇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张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妇人丈夫前年病逝,张家太太便命小妇人跟小女陪同小姐过府,也算是张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爷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妇人和女儿们给大管家老爷作个房里人。我娘儿三个当牛作马,一定伺候爷您满意。”说着,孙家的抬起头打量了下这位主人,栾云桥也只三十几岁年纪,一副文人墨客模样,脸色略黑透着红亮,颌下短须,一头黑发一丝不乱的梳在脑后。
身量不宽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身上着白色内衣一丝折皱没有,一双眼透着冷冷的光毫。
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字画物件一样,给人远在寒山之外的感觉,无论如何亲近不得。
心下叹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过是此人泄欲玩物罢了。
正思量间,听管家又问话了。
“你,口口声声说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规矩吗,如何才能让我满意呢?”
“这……小妇人不知。但凭爷摆布,小妇人都听从主子调教。只是小女春铃年方十六,莹儿才十四,都还是处子身体,望爷怜惜。”
“嗯,我且问你,你服侍过你们奶奶伺候老爷么?”听栾二如此一问,孙家的当时臊红了脸,回道,“这个当真不知,我家小姐跟老爷在房里,除了两个贴身丫头从不用我们伺候。不知主子问这是何意?”
“不知道,好吧。今天让你们母女也开开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们老爷的,跟我来吧。”说罢,孪云桥让绣儿擦了脚,屐上鞋子,转身自顾出了堂口。
孙家的和女儿只得身后跟着,心里战战兢兢,没想到这位管家竟敢偷窥何大老爷房事。
只见栾管家穿房过院,那些护院保镖,见是大管家,都纷纷见礼或视若无人。
很快,主奴四人来到四姨娘住的“和春阁”,孙家的见栾管家并不从前门进入楼内,反而绕到此阁后房,取一把钥匙开了房门。
这里虽是四姨娘居所,但孙家的只见此门常年紧锁,只当是库房之类,并不知到其中另有用处。
孙家母女跟着栾二进得门来,上得二楼,只见房内桌椅书架,一切如常,只是东墙一张锦帐大床,墙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觉得奇怪,只听得栾二吩咐,“上床吧。”孙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颤,莫不是管家想在这里玩弄她们。
但又不敢违抗主人,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让三女十分顾忌。
却见栾二并未动她们,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画缓缓挪开,立即隔房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时,栾管家附耳过来,在孙家的耳边道,“看到什么都不可作声,仔细学着,你们奶奶是如何伺候的。”孙家的点头,也好奇的向墙上望去,只见画后墙上现出三尺见方的一处空洞,之后是一帐薄如蚕翼的淡红薄纱帐,前面再是一幅屏风,也同样薄可见物。
屏风前正是张家小姐翠兰的卧房,白日里孙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却万不成想这屏风背后另有乾坤。
虽隔着一帐一屏风,依稀可见隔壁房内物景。
孙家的和莹儿二女向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只见,张翠兰房里春色满堂。
一张八仙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
大老爷何金虎浑身只着内衣敞胸露体,大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搂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美貌丫头,喝着女人递到嘴边的美酒。
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只着了一件小肚兜的丫头,双手举过头一个大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
而她们的大小姐张翠兰,正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何老爷双腿间,双手被一道红绫缚在身后,娇艳的脸孔正埋在老爷跨下,臻首轻摇,玉唇轻张吞吐着何金虎的阳物。
丰润圆满的白臀高高撅起,隐隐看到臀间阴户秘处,后庭菊花若隐若现。
一对白玉般的嫩乳,在胸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摆。
乳上两点淡红的突起上,却夹着两枚金制小巧的乳夹。
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
何大老爷舒服的一只脚放在张翠兰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脚大呲呲放肆的踩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着美人香唇吹萧的服侍。
更为可怕的是,何老爷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亮的软鞭,时不时在张翠兰动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
女人吃痛,惨哼一声,娇躯轻抖,却半点也不敢躲闪,依旧高撅着雪臀应承着。
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轻舔,把那何老爷紫红粗大爆着青筋的阳物舔得发亮。
何老爷满意的吃下了怀里丫头递到嘴边的一个虾球,用鞭指点着跨下的张小姐,笑道,“你这流精儿的贱母狗,进我门来不过区区两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这套伺候爷的本事。到比城里“漂香院”的红牌技艺还好。再给爷来两下深的,让爷快活快活。”张翠兰听了,陪着笑脸回道:“那还不是老爷调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