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也快达到快乐的巅峰了,所以不但没放缓动作,反而抽送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
“对,就这么干……这你妈才叫老爷们,使劲!”鲁虹大叫。看她的表情和姿态,显然是在水中自慰着。
“噢……真不行了,要……啊……”刘霞还没叫出口,忽然肉体连抖,同时呻吟声也跟着打颤,然后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我没有停下,在阵阵的快感催逼下,我又极其激烈地抽送了几十下,也随后一抖,射出了忍耐多时的精液。
而鲁虹轻轻哼了一声,她也跟着泄了。
我和刘霞重新回到浴缸里,温暖的水流让刚刚发射完的我感到无比爽畅,身体上那一点点的疲惫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咪咪嘻嘻一笑,挤到我身边,和刘霞一左一右伴着我:“霞姐,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你可没这么‘斯文’过……谁不知道你和虹姐是一对黑白无常,专门索人命啊。”
“你这死丫头!”鲁虹姐妹都上来捶打。
刚刚坐稳的咪咪因为这一句话,又被赶得没地方待,只好跳出浴缸去了。
“其实咪咪说的没错,小霞你今天是真够‘斯文’的。”扈太太也笑着说。
对于这个“四人帮”的首脑,刘霞不可能像对待咪咪那样追着打,只好怨了一声:“大姐,你怎么也拿我开玩笑呀!”
“明明就是吗,虹姐你说呢?”咪咪不依不饶的,拿过汪大姐已经切好的水果,坐到我身后,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搭到了我的胸前,然后亲热地往我嘴里递了一块火龙果。
我根本没心思吃水果,因为咪咪那柔软纤细的阴毛就似有似无地贴在我的颈后,让我在一阵瘙痒的同时,心里再次荡漾起来。
“要说实话,小霞的表现我也没见过。”鲁虹也证明。
“当然了,跟男人做,和跟鸭子做能一样吗……鸭子是买来的玩意儿,就像按摩棒,那跟女人关起门来自慰没两样,当然怎么放肆怎么来了。”刘霞又恢复了做爱前的那种活泼与开朗,虽然嘴里没有一个脏字,但言语也很煽情。
“原来刚才羞答答的,是在装纯情。”扈太太笑着,接替咪咪贴到我身边。
“我可没装,那是自然反应。毕竟还是头一次和真正的男人做爱,心里当然不好意思了。”刘霞辩驳。
我一把将刘霞抱到腿上,搂进怀里,抓揉着她那丰硕的奶子,笑问:“现在还不好意思吗?”
“只要你不放进去就没事儿!”刘霞放荡地拿过一块香蕉,塞进我嘴里。
我开心地大笑,被四个各有千秋的良家淫妇从前后左右紧紧包围着,作为一个男人,那份舒心惬意和其乐融融简直就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要是再把汪大姐也弄上楼来就好了。对,还有萍萍,这样十几、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女人一生的五个阶段就都齐了,打一把‘女体同花顺’也是不错。”我心里胡想连篇,身下刚刚有点发软的鸡巴,跳动着又昂起头来。
“哎呀……”刘霞灵敏地感觉到了。
我放下刘霞,骄傲地站起身来,四个女人看到我那横空矗立的大鸡巴,有惊有喜,表情不一。
一般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二次勃起,其实是早在吃完饭回来时,我提前服了半片伟哥,所以才有这样的状态。
“这回该你们谁了?”我问扈太太和咪咪。
“当然该大姐了。”咪咪谦让。
扈太太倒是却之不恭,一点谦让的意思也没有。
于是我和扈太太一起擦净身体,共赴大床。
由于扈太太早已撩动淫心,屄穴里湿得直流水,而且我们也非初次做爱,都是轻车熟路,所以调过调情阶段,直接进入正题。
我让扈太太稍微侧躺,然后跪身上前,抱起她的一条美腿,将大鸡巴捅进那道令人流连忘返的极品美屄里。
这种做爱姿势据说能让男女双方的性器贴合得最为紧密,从而鸡巴插入得最深,关于这一点我在扈太太身上没有感觉出来,因为她那一段“牛百叶”正好摩擦着我的大龟头,弄得我除了酥酥麻麻,其他一切感觉都没有了。
“妈的,真爽!”我心中大叫,将动作速度连续攀升。
“噢……嗯……真涨……啊……原来做起来是这感觉啊!”扈太太不忘装模作样,以显示自己是第一次和我做爱。
鲁虹和刘霞忙乱地擦完身体,紧跟着跳上床来。
“大姐,舒服吧?爽吧?”鲁虹笑眯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