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一,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满,于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法,暗地约舅妈在格调春天幽会。
舅妈旷闲了一个星期,早已淫念勃勃,妄她平日精明无比,可此时也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又经我三说两说,最后还是堕入了我的陷阱。
表舅听说这个情况,就急于“捉奸”,可是我把表舅给劝住了。
这次只能算是我和舅妈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凭舅妈的精明,说不定会怀疑到我和表舅合谋上,那样势必给后续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纠缠。
为了不让舅妈产生疑心,同时也让她在败露后无法可说,我劝表舅再多忍耐一段时间,允许我跟舅妈多“偷”几次,以便达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偶然效果。
表舅虽然急于和舅妈离婚,以摆脱这个虚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毕竟经商多年,凡事深思熟虑,所以知道其中轻重缓急,最终只得又将“捉奸”计划搁置下来。
过了两天,舅妈的月经来了,而且还伴随着轻微的痛经,因此短时间内无法幽会做爱了。
我被舅妈缠了两天,也有些厌倦了,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待在格调春天“修身养性”。
闲来无事,我又想起让萍萍给我拍生日会的事。
因为萍萍白天上学,晚上接客,而我连日也都在舅妈身上费心耗力,两个人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见面,所以过了这么多天,我还一直没有拿到萍萍拍的东西。
下午六点左右,我正想给萍萍打个电话,看她放学了没有,以便找时间拿我梦寐以求的《淫乱生日会》。
可还没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么这么巧,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就进来了,先是大连的红姐,然后又是北京的晴天小猪,她们正在网聊,叫我一起加入。
我刚上QQ没一会儿,徐鹏也来了电话,问我的近况怎么样。
我两边对付着,好不容易打发走徐鹏,多日未见面的汪大姐又来了电话,说有要紧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里去一趟。
我问什么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说,只是一直嘻嘻笑。
我以为汪大姐是想骗我去上床,不过听她那笑声里似乎又有着另一种神秘的淫韵,一时好奇,还是答应去了。
幸好小猪要去吃饭,没怎么缠我。不久,红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机下线,而后洗澡换衣服,开车到了汪大姐家。
“怎么来的这么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将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说着,我一搂汪大姐的腰,开玩笑地问:“怎么,等不急了?”
“今天我来月经,做不了。”
“哟!你这个岁数还来?”我感觉不可思议。
“女人五十五岁才绝经,我怎么就不能来呀?”汪大姐将我让到沙发上。
“这都怎么了?我舅妈那儿昨天‘撞红’,你今天也跟着‘掉色’!”
“呵,我说你有闲工夫来我这儿呢,敢情在你舅妈那儿吃了‘闭门羹’!”
汪大姐一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汪大姐就给我端来了她亲手制作的摩卡咖啡,这是我在秋冬季节的最爱,尤其冬季,一杯充满浓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总是能驱走我身心的寒冷与孤寂。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呷了一口,不禁赞叹。
“还不是看你爱喝吗。”汪大姐骚媚地一笑。
对于汪大姐,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比同龄的老妇更善于保养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鲜的艳情经历。
后来,经过在表舅家一段时间的亲密相处,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年届五十岁的老熟妇。
汪大姐经过二十余年豪门显贵家帮佣生活的锤炼,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的待人表现、伶俐的奉承本领,无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适与惬意,还有她一触即发的淫心、情真意切的淫行、引人入胜的淫邪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厌,喜爱有佳。
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游览全国居无定所的话,我还真想把汪大姐收藏为我的“一号女佣”,供我随时调教与玩弄。
我又饮了一口咖啡,舒畅的心情让我忍不住一把搂住汪大姐。
如果是平常,恐怕汪大姐早就投进我的怀里,用她那骚媚的眼神向我求欢了,不过这回因为月经临身的特殊缘故,汪大姐第一次没有表现出我想看到的那种无比淫贱的表情。
“平常早摇尾巴了,今天怎么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么摇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么这么爱吃‘香肠’?”我将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裤链处。
汪大姐佯装嗔态:“哼!你说你们男人,叫这个骚货,当那个母狗,成天肏货干狗,把自己都不当人了,还那么高兴,真有病!”汪大姐心不应口,不等说完,已经原形毕露,明知自己身上来了月经,可还是拉开裤链,掏出我那软蔫蔫的鸡巴,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