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们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只露出胸部以上,但是如果对面有人观看的话,还是应该能够从她们的神情和我的动作上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这让我感到异常骄傲,同时也更加亢奋起来。
这么轮来换去,经过了多少遍,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概都记不清了,快乐得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个女孩儿的屄里尽情地发泄那如潮似浪的欲望。
忽然,也许是我玩得有些晕头转向了,我从佳佳的屄里抽出大鸡巴之后,本该向右,再去肏她身边的疯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结果我稀里糊涂地竟然向左一挪,站到了一个空位上,而且还作势欲顶。
“靠!俊哥,你肏鬼呐!”佳佳咯咯大笑起来。
萍萍和疯子见到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我跟着尴尬地一笑,可看着排成一溜的三个女孩儿,从萍萍那里数着她们的年龄,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要是这儿再来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该多好!”我心中自语之余,随即因这种过于变态的想法而吃了一惊。
我感到一阵危险的寒意,大鸡巴里顿时有了一种什么东西将要流出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于是就从萍萍接着肏起。
又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最后,我让三个女孩儿都跪倒地上,张嘴围成一个“品”字,紧跟着,我急速地自撸了几下,让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样,胡乱地飞洒到了三人的脸上。
中午,我言而有信,带着三个女孩儿去萍萍说的“韩罗苑”吃韩国料理。
那里环境还不错,就是菜量极小,上菜也太慢。我们要了个单间,三个女孩还真没跟我客气,要这个,点那个,宰了我上千块。
吃完之后,疯子就近泡网吧,消磨下午的时间去了。
佳佳和父母约好了去奶奶家,因为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于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后才送萍萍回家。
“玩晚上和疯子玩得爽吧?”萍萍闲聊。
“爽是爽,就是闹不明白,疯子还真有点不正常。”对于疯子,我确实感到迷惑,为什么她和男人发生最下贱的肉体关系的同时,却又保持着最高傲的精神状态,而且对男人的变态与粗暴的行为总是充满不屑与轻蔑,这个问题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了还叫疯子?”
“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男人?”
萍萍一笑:“呀,你还挺敏感的……你发现了?”
“我真猜对啦……那怎么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
“她是人格分裂,一个想要男人变态地干她,所以无论你玩得多变态,她都能受着;另一个却鄙视干她的男人,你玩得越变态,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肯向你低头认输。”
“喔,怎么这样?”我心里纳闷。
萍萍咯咯一笑:“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也是听说的。”
“你快说说。”好奇心推着我刨根问底。
“你见没见她手腕上那道疤?”萍萍反问。
“当然看见了……她是不是自杀过?”
“没错。我也是听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跟疯子原来是邻居。”说完,萍萍故作神秘地凑上来:“听说疯子小学三年级时就被他爸给强奸了,后来只要她后妈出差,疯子晚上准得遭殃。直到小学毕业,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后妈撞见了,一家子吵起来,最后疯子气急了,自己割腕自杀,不过没死成。”
“后来呢?”我异常感兴趣地追问。
“后来可厉害了,疯子在外面搭上几个辍学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给阉了,然后卷了她们家的钱,离家出走,就开始到处漂,到处混了。”
“阉了?”我从心底里发冷打颤,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根子上,不敢相信地又问:“这是真的假的?”
“错不了,疯子找的那几个帮手里,就有我那个朋友。”萍萍看见我不由自主地摸鸡巴,不禁嘻嘻一笑:“你怕什么?又没阉你。”
“好家伙!万一昨晚上她发起疯来,那我不就完了。”我心有余悸。
“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记着找我介绍,别找佳佳。”
“找你不也是疯子吗。”
“我认识的可不光是疯子一个。”
“喔,还有这么小的?”我不由得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