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疯子这种如同被奸杀之后,死不瞑目的女尸模样,不禁感到一种格外变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也顾不了劳累,立刻拿过摄像机,活像一个勘察现场的警官一样,对着疯子无彩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损的丝袜,又拍又照,极力去捕捉动人的特写画面。
拍完之后,我也倒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而且这种相对的寂静持续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疯子的电话给打破了。
疯子起身拿来了手机,懒洋洋地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接听电话:“喂,萍萍,什么事?”
“你也认识萍萍?”我坐起身来。
“认识。”疯子应了一声,继续接电话:“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你自己全揽下吧,不就俩人吗。”
我示意要听电话,疯子便把手机递给了我。
“萍萍,我是黄俊,你在哪呢?”
“哟,俊哥,怎么是你呀?”萍萍的语气显得很亲热。
“过来一块儿玩玩吧。”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还是开了个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对不住,俊哥,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你让疯子接一下。”
我将手机交还。疯子和萍萍说了几句,似是萍萍问起疯子怎么认识我的,所以疯子把佳佳作介绍的事说了,如此这般,两人很简短地就结束了。
挂断电话,疯子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一盒七星香烟,点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倚在沙发上,一脚搭着沙发扶手,一脚垂在地上,懒散地吞云吐雾。
“还敢和我做吗?”我盘腿坐到疯子面前。
疯子吐出一团烟雾,表现出一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表情:“做就做……你还干得了吗?”说完,又是一声蕴含着轻蔑与不屑地笑。
我瞧着疯子这幅放纵而淫荡的姿态,心里既气又爱,这种矛盾的感觉反而让我对她欲罢不能。
我开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罗可以用于玩弄疯子的东西。
转来转去,我在洗手间里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遗落下的,虽已开封,但却几乎没用过的安利牙膏。
看着那被约200g膏体撑得圆圆鼓鼓的直径至少一寸,长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于是我连忙回卧室又拿出颗粒螺纹保险套和润滑剂,然后当着疯子的面,将颗粒螺纹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面,用这两样东西组合成了一个足够粗大的简易的“按摩棒”。
疯子见了,满不在乎的一声哼笑,这让我更加想惩罚和蹂躏疯子了。
我命令疯子脱光身体,重新换上一双孔雀蓝色的长筒丝袜,又让她穿上了她那双时髦的厚底高跟鞋,然后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还真够淫荡的!”我说着,狠狠地将按摩棒先捅进疯子的屄穴里。
疯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我的动作对她的屄穴没构成太大的影响。
我用力旋捅了一阵,突然拔出按摩棒,转而一下塞进疯子的屁眼里。
紧跟着,我再次抄过竹铲,边打边塞,本来准备好的润滑剂也不用,就这么干巴巴地玩弄疯子的屁眼。
这一回,疯子的直肠被颗粒螺纹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疯狂地呼吼起来。
我满心欢喜地看着疯子的反应,手下更加使劲,像用利器在墙上挖洞一样,用按摩棒在疯子的屁眼里乱剜。
疯子越发嘶叫不休。我继续弄了一阵,心满意足,一把揪住疯子的头发,将她扯得坐起来。
“张嘴!”我命令。
疯子顺从地张开嘴,我立刻将满带腥臊的按摩棒插了进去,并且一直捅到了嗓子眼。
疯子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这让我心中一阵冲动,这才意识到,除了在洗手间灌肠时玩了一下疯子的嘴之外,我竟然没有再弄过,更别说给疯子来个口爆了。
为了填补性爱的空白,我故意弄得疯子口水四溢,而后抽离按摩棒,将疯子的脑袋往下一按,同时我也将勃起大半的鸡巴向上一挺,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疯子又一声干呕,听得我越发兴奋。
狠狠撞了几下之后,我觉得姿势有些别扭,忙让疯子撑着上身跪起来,将嘴调节到与我的鸡巴同等的高度,随后我一挺已经勃起的鸡巴,再次肏了进去。
时而大鸡巴,时而按摩棒,在这种交替的刺激之下,疯子嘴里的口水或顺着她的嘴角,或随着我的大鸡巴,就像清泉一样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