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瞎说什么!”舅妈对我这种露骨的玩笑并没厌恶,反而假作嗔怒模样,笑着拿筷子来打我的手背。
我一躲,结果银质的筷子敲到了饭碗边沿上,只听一声脆响,碗沿上立时被打落了一块瓷片,掉进碗中的白米饭里不见了。
“呀……看你瞎闹吧。”舅妈破颜一笑,刚才那股害羞,还有尴尬顷刻化为乌有。
“没想到舅妈你也有泼辣的一面。”我依旧开玩笑。
“谁泼辣了?真是的,以前看你挺老实的,原来都是装的。难怪人说:‘天南跑地北,至少半个贼。’跑长途运输的都是花花肠子九道弯的主儿。”
“呵,舅妈,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舅妈一笑,没答话,上来拿我手里的饭碗:“换一碗吧,别扎了嘴。”然后又冲厨房召唤:“汪姨,给俊峰换碗饭。”
“不用,我自己来吧,汪姨可能正收拾厨房呢。”说着,我忙起身,借机进了厨房。
“刚才在楼上怎么了?我看她红着脸就下来了。”汪大姐以极低的声音询问我。
“我刚洗完澡,没穿衣服,鸡巴还翘着呢,就被她看光了。”我也以极低的声音回答。
“洗个澡翘哪家鸡巴呀!”汪大姐淫淫一笑。
“你管我呢……你摸摸,现在还顶着火呢。”
“去去去!”汪大姐重装了一碗饭,塞进了我手里。
我没有马上离开:“看她那意思,你说我今天上她没问题了吧?”
汪大姐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许能行……你先出去吃饭,待会儿我上楼,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我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依旧如平常一般和舅妈吃完午饭,然后就回房去了。
过了好一阵,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吃过饭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这才以打扫浴室和来拿我的脏衣服为借口,溜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忙将汪大姐拉近浴室里,将门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以便监视外面的房门,这样说起话来更加隐秘,同时也不会因为房门反锁而招致舅妈的怀疑。
“舅妈呢?”
“睡午觉去了。”
“来,那就先让我出出火吧。”我放心大胆地拉开裤链,掏出尚未软下去的大鸡巴。
“来什么来,刚吃饱了!”汪大姐骚媚地瞥了我一眼。
“温饱思淫欲吗。”我嬉皮笑脸地抱住汪大姐不放,就要撩她的裙子。
自从汪大姐开始在表舅家当保姆以来,我有时候兴之所至,就会趁着舅妈外出的空档和汪大姐偷着打炮解闷,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走廊,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被我们当作过战场,甚至有一次还在阳台上做过,所以汪大姐为了方便我,将裤子改作了裙子,内裤外面直接套上一双厚连裤袜御寒,这样只要扒下连裤袜和内裤,随时随地都能干了。
“不行,你舅妈每天也就午睡半个小时,一会儿就起来。”汪大姐笑着想要推开我。
我还是不依不饶:“半小时足够了。”说着,强行扒下了汪大姐的连裤袜和内裤。
“每回都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温柔。”汪姐佯怨着,却随着我的动作,贴着镶着花砖的墙壁,撅起了肥大的屁股。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用得着讲什么怜香惜玉吗?”我淫淫一笑,挺起大鸡巴从后面奋力插入,一冲到底。
汪大姐立时一声低低的欢叫,亦如往常一样,她的浪屄里早已湿润了,很显然其实她对我的粗暴动作是无比喜欢的,此时我若是怜香惜玉,恐怕她倒真的会怨我了。
我凶狠地撞击着,汪大姐因为怕惊动我舅妈,不敢像平常那样放肆的叫春,只好咬牙忍着不出声。
这种偷欢的刺激和乐趣远比正常做爱时来得强烈,让我欲罢不能,越肏越快。
“你们刚才在厨房笑得那么色,说什么呢?”我边肏边问,时不时地还要掠一眼房门。
“说你呗。”
“说我什么?”
“你一晚上没回来,当然是那些男男女女间的花花事儿了,这么好的机会,我能引着她说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