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一旋身,挡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脚踢上厕所门。
“俊哥,你干什么?”心心以为我还想多占便宜。
“把你手机号告诉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们单独玩。”我小声的说。
心心一听,喜笑颜开,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快速拨通她的手机,只到响过两声,心心就挂断了。
“心心,你电话……行了,又断了。”怜姐浑然不知的招唤。
“知道了。”心心高声答应一句,瞄了我一眼,两人一起偷偷笑起来。
我把心心的手机号码转存到电话簿里,心心看了一眼,确认无误,这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的叮嘱:“记得找我。”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别。”我又拦住心心。
“还干什么?”心心撒娇的问我,神色比刚才要骚媚了许多。
“要不待会儿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单付钱给你。”面对着绝对素颜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爱和冲动。
心心并未拒绝,反而风骚的问我:“做什么?”
我一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这回咱们来点实在的,道具情节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枪的打炮,上下前后,三通全套。”
“就做这些?”
“嗯……300,不用SM,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没客人吗,闲着也是闲着,怎么样?”
心心大概觉得我舍怜姐不要,是对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这个客人,犹豫了一下,也没还价,点头答应:“行,不过不能让怜姐知道。”
“这还用你说吗?你别化妆,我就想玩个原汁原味素颜的。”我淫淫一笑,一把搂住心心,使劲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会儿回酒店让你弄个够。”心心笑着推开我。
“我一会儿先走,然后在小区门口等你。”我说。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个手势:“OK。”然后一笑,挤出厕所。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偷偷摸摸的轻声细语中谈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还挺有戏剧性。
我没想到在楼凤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觉,看着镜子也不由得一笑,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
此时怜姐还在接电话。
“是吗?行,我待会儿就汇过去,就这样吧。”怜姐看我出来,忙挂断了电话。
“伯母情况不好?”心心问怜姐。
“没大事儿,就是有点小感冒。”怜姐回答。
我看出怜姐的脸色有点忧郁,不禁问:“怎么了?”
怜姐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点牵强:“没事儿,我妈尿毒症晚期,不久前来北京看过,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维持……这不,情况不是太好,又该给老家汇钱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怜姐又好看起来,不是外表,而是内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盘上,还和别的小姐约会,多少有些不够仗义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钱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万,老家又没人,还得请专职护理24小时伺候,有时还得住院,也没医疗保险,都是自费,一年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
“老家既然没人了,怎么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怜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涩的一笑:“来了,住哪儿,总不能住我这儿吧,我妈不知道我做这行?”
我遇见的不少小姐都会借口给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来卖淫,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话,如果不是从怜姐接听电话时听到了只言片语,我也会以为怜姐所说的是假的,不过此时我百分百认定怜姐的遭遇是真的,因为表情骗不了人,那是真正担心亲人的发自内心的忧虑,能装出来的天底下恐怕没几个,除非顶级的实力派演员。
我看了看怜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让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约会推掉,但看着心心时,我下体的蠕动又让我不可以这么做。
“给,你们两人的。”我觉得无颜面对怜姐,只好拿钱包结账,怜姐和心心一共两千二,结清之后,我又单拿出二百给怜姐,作为一种同情也好,或者是一种补偿也罢,我希望怜姐收下。
怜姐坚持不要,把钱塞回我钱包里:“价钱是说好的,做多少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