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姐关上摄像机,也跟着躺到我身边,把手在我背上轻柔的抚摸。
“肏屁眼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了,可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玩儿疯了的。”葆姐笑着说。
“你不玩儿,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还爽呢。”艳姐有感而发。
葆姐摇摇头:“我可没这瘾,捅进一根手指都难受死我了,更别说用大鸡巴爆了。”
这时我有点口渴了,淫笑着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热好了没有?”
“还说呢,塞着这么一个硬梆梆的铁家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葆姐假装抱怨,其实是想让我知道我对她的惩罚奏效了。
我挪身压到葆姐身上,手指抠进葆姐的骚屄里,在葆姐一声又一声的嘻笑和惊叫声中,终于挖出了那罐杏仁露。
我撕开保险套,拉开拉环,“咕咚咚”喝了两口,还真不像买来时那么冰凉,而是温热的了。
我高兴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艳姐也都跟着我浪笑了起来。
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实在累死了,倒头就睡过去了。
转天早上,我被鸡巴上传来的一阵瘙痒感给弄醒了,抬起头一看,艳姐正贪婪的卧在我身下,一边抚摸我的鸡巴,一边唆啰我的龟头。
“你这荡妇,还没吃够呀?”我微笑着问。
“老公你的大鸡巴这么好吃,我哪儿吃的够啊!”艳姐情真意切的回话。
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说话声,葆姐也醒了,看见艳姐的模样,一笑,假装吃醋的说:“昨儿下午两次,晚上两次,老公四次都偏心射给你了,你还馋嘴呀。”
虽然睡了一大觉,可我毕竟四枪连射,精力没有完全回复,但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淫荡风骚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想最后拼搏一次。
葆姐看我不反对艳姐的“骚扰”,知道我还想再来,也凑趣的挪身下去,和艳姐一起帮我舔鸡巴。
我枕着双手,轻松自在的看着两个荡妇尽心服侍,心里无比满足和快乐。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肾虚火旺”,大概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了吧,我的鸡巴被葆姐和艳姐分别的吞舔龟头,唆啰鸡巴蛋,没多大工夫就硬梆梆的勃起了。
“老公,再干我一回吧。”艳姐饥渴难耐的淫荡恳求我。
我也忍耐不住的起身,命令艳姐:“来,给我像母狗一样撅着。”
艳姐听话的一转身,将屁股冲向我,我不由分说,扑上去搂住艳姐的腰,又抓住奶子,艳姐很配合的伸手过来扶着我的大龟头顶住她的屄口,我狠狠的一用力,一下子将大鸡巴完全肏了进去。
“噢……老公,你真好。”艳姐一声欢快的浪叫。
我趴到艳姐的背上,一声不吭的使劲肏了一阵,停下,又命令葆姐:“来,你也别闲着,给我上毒龙钻。”
“老公,你可真会玩儿。”说着,葆姐一笑,爬到我的身子后面,扒开我的屁股,吻住我的屁眼,开始用舌尖往里面勾舔。
“真爽!”我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
经过葆姐精心细腻的舔弄,我接着猛肏艳姐,肏一阵,舔一阵,如此来回反复交换,大概我的肾气真的太虚了,没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
“你们两个荡妇躺一块儿,我颜射你们。”我拔出大鸡巴,欢快的大叫。
葆姐和艳姐非常听话的挪身并排躺到一起,紧紧的将脸凑到一块儿。
我劈腿跨到两人面前,对准目标开始打手枪,急速的撸套了不到二十几下,精液爆射而出,先射到艳姐的鼻梁上,我马上又转换目标,接着往葆姐的脸颊上再射。
也许是休养了一夜的缘故,这一次我射出来的比晚上第四次时还多,弄得葆姐和艳姐脸上都是精液。
射完之后,我身子一软,无力的摔坐在床上,喘息着说:“难怪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守着你们两个荡妇,他妈的!想活命都难……不行了,累死了!”
葆姐和艳姐咯咯笑着坐起身来,要拿纸巾擦脸上的精液。
“等等。”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摄像机,对着两人淫荡的面庞连续拍了十几张特写照片才罢休。
葆姐和艳姐微笑着配合我拍完了,这才擦掉脸上的精液。
“老公,你辛苦了,再歇会儿吧,我们去给你弄早点。”葆姐还是那么体贴殷勤。
我点点头,实在累坏了,一下子躺到床上。葆姐和艳姐下床,先去洗澡,然后进厨房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