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之后,我一扶葆姐的屁股,也不管葆姐的屄里湿不湿,粗暴的将大龟头塞进屄口,紧跟着一下子就全肏了进去。
“啊……老公,你真狠……噢……大鸡巴肏死我了。”葆姐夸大了自己难受的表情给我看。
我也不说话儿,紧紧把持着葆姐的屁股两侧,凶狠的只顾乱肏,有时整根抽出,像老僧撞钟一样重重的一下子全入;有时顶在葆姐的屄里,像鸡啄米一样的小幅度急速抽送。
艳姐看着我和葆姐肏屄,欲火撩心,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打开搭到两边的扶手上,动情的自己手淫,和葆姐一起就像二重唱一样的浪叫。
我听着这种淫荡无比的“立体声”、“二重唱”,心里的激情如海浪一般翻滚澎湃,难以抑制,抱住葆姐的屁股,奋力的来回冲撞,“啪啪噼啪”的清脆撞击声一下子就让客厅里从“二重唱”变成了“交响乐”。
“噢……老公,大鸡巴太厉害了,啊……我知道错了,老公,你使劲儿惩罚我吧。”葆姐一脸不能承受的回头望着我,极力的挑逗我的欲火。
“老公,好老公,啊……我受不了了,你也惩罚我一下吧!”艳姐骚浪的快速揉搓自己的阴蒂,也在极力的诱惑我去干她。
我心里难以取舍,真想再去干艳姐一顿,可又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葆姐,干脆一狠心,先专心惩罚葆姐,身子向前一俯,双手使劲抓住葆姐的一对奶子,下面更加用力的快速狠肏。
一鼓作气弄了二十来分钟,我和葆姐都累得出汗了,而艳姐这时大叫:“老公,快来肏我,啊……我要出来了。”
我一听,知道艳姐要泄了,也顾不上葆姐,忙抽出大鸡巴,摘下一层套子,紧跟着捅进艳姐的浪屄里。
没等我抽送几个来回,艳姐一哆嗦,又一声嘶叫,身子顿时僵住了,屄里激烈的连续收缩,尿道里也潮吹出来。
“多亏老公你大鸡巴最后几下狠肏,没让我空爽出来,我泄得好舒服啊。”
艳姐勾着我的脖子感激的说。
“这算什么,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葆姐跟着坐了过来:“你舒服,我可难受死了,老公的鸡巴这么大,肏起来真让人受不了。”葆姐很会揣摩男人的心意,知道我现在是在惩罚她,不想让她好过,所以装作被我弄得很累很难受的样子。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算完事了。”说着,我在葆姐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老公,你还要怎么着?”葆姐媚笑着问我。
我回手从茶几上的购物袋中拿出一罐杏仁露,淫笑着晃给葆姐看:“我要你帮我给它加加热。”
“怎么加热?”葆姐是经验老练的风月高手,已经猜道了我的想法,却又明知故问。
艳姐也猜到了,咯咯的笑了:“老公,你可真坏!”
“你已经猜到了是不是?”我问葆姐。
葆姐知道抵赖也没用,只好承认:“这么大,我可装不进去。”
“你连我的大鸡巴都能整根的吞,还装不下它吗?”说着,我拿过一个颗粒螺纹套,整个套住杏仁露的罐体,然后将保险套的开口处打了一个结。
“这哪儿一样呀,这是铁家伙,冰凉凉的,多硌人啊。”葆姐想推脱不干。
“嘴上说要认错谢罪,怎么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你要是这么没诚意,那我往后可不找你玩儿了。”
我虽然开玩笑的说,可葆姐听的出我话里的意思,哪肯就这么把我这个熟客给得罪了,忙一拍我,撒娇的抱怨:“瞧你说的什么狠话,你要是不来找我,想都把我想死了……好,我说认错,绝不反悔,我帮你加热行了吧。”
“这就对了。”我说着,笑嘻嘻的送上杏仁露。
葆姐接到手里,假装为难的看了看:“这么大,叫人怎么弄呀。”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里已经自己分开屄口,用铁罐顶住,慢慢送入体内,惊叫着,一点一点的直至罐体完全不见了踪迹,只剩少许保险套若隐若现的还残余在屄口外。
“哟!还真全进去了。”艳姐看着整个过程,兴奋的大叫。
“老公,这下你满意了吧。”葆姐呼了口大气,轻皱眉头的笑问我。
我冲动的上去将罐体往葆姐的屄里又顶了顶,满意的点头:“嗯,允许你当我老婆了。”
“那我们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呀?”葆姐开玩笑的问。
“当然艳姐是大老婆。”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在艳姐的屄里抽送。
“为什么?咱们都相好儿两年了,还不如艳艳和你的一下午吗?”葆姐不乐意的问。
“你要是肯叫我爆你的菊花,我马上升你当大老婆。”
“别!要这样,我还是当我的小老婆吧。”葆姐还是严守她不肛交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