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她干什么?”我有点泄气。
“有缘就能相见……她老公经常出门儿,你在我这儿多住几天,准能找到机会。”
我用手指遥指葆姐:“你看看,还是变着法儿想让我住你这里。”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得了,俊哥。不跟你玩儿虚的了,今儿晚上你要是还在我这儿过夜,我就给你叫个年起漂亮的兼职小妹妹过来,保证你喜欢,这行了吧?”
我反正还是要住在葆姐家的,一听,心说来个双飞也不错,就问:“这回是真的了?”
“真的真的,今年才十八,前几个月刚从邯郸到北京,在北京一边上学,一边做兼职。”葆姐连忙介绍。
我听了有点不信:“真的……人长得行吗?”
葆姐拍胸脯保证:“绝对长得好,盘儿亮,条儿顺,刚下海的雏儿,那奶子大得叫男人看着都眼馋。”说着,葆姐在自己胸前双手比划着大小尺寸:“就这么大,打起奶炮来保你爽上天。”
我被葆姐说得还真动心了:“她还能做什么?”
“人家不是专职的,所以只口交、打炮、胸推、乳交,三百一次一小时……不过咱们是老朋友,我叫她多给你优惠半小时。”
我知道三百块钱的价格在北京真不算贵,可还是想压价:“就做这些,三百也太贵了。”
葆姐似乎怕我晚上不来,忙说:“俊哥,这价儿在北京真不贵……晚上我叫她来,你要是看她不像十八的,不够漂亮,或者活儿做的不好,算我白说,你一个大子儿(北京方言,解释:民国钱币,今指很小数额的钱)都不用给。”
葆姐这么自信的一说,我倒是多少放了点心,看来美眉的素质很不错,点头答应:“那好,晚上我还过来。”
“好好好,你白天就出去玩玩儿吧,鸟巢、故宫、颐和园、大观园都是好地方。晚上跑累了就来我这儿吃晚饭,我叫那个小妹妹八点过来,人家做兼职的,十点之前得回去。”葆姐一听我还来,喜形于色的说。
我点头一笑,玩笑的问:“葆姐,你还真行啊,你临时工转正式工,现在还提干了!”
“这话怎么说?”葆姐不解的问。
“你开始时不也是兼职临时工吗,后来转成专职正式工,现在提了干部,拉上皮条了。”
葆姐听完,哈哈哈的大笑:“这圈儿里的路都是越混越窄,养小不养老,不拓宽业务不行啊……不过俊哥你放心好了,我介绍的都是知根知底儿的,绝对不掺假,砸自己招牌的事儿我可不干。”
“那这个你叫来的小妹妹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亲戚?”我一边喝着茶,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摆手:“不是不是,她姐当初在北京上学时,也做兼职赚外快,跟我一个院儿住了好几年,混的挺熟的。”
“她还有个姐姐也做兼职?”我很感兴趣的问。
葆姐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一笑:“你要是想尝尝姐妹双飞的滋味儿呢,那我可以把她姐姐也给你叫来……不过,话说在头里,她姐姐比她妹妹可差飞了,长得还可以,可没腰没胯没屁股,你玩着准不起劲儿,干脆别糟践那份儿钱。”
“那就你跟那个妹妹吧,老少双飞。”我心里想着,觉得这样搭配也不错。
“好好,俊哥,你还真会玩,老少搭配,又败火又养人。”葆姐连忙答应。
我一笑,没答话,说:“那我的行李就先放你这儿。”
葆姐听我这么说,更信我晚上会来,欢喜的答应:“行行。俊哥,你玩儿累了就回来歇着,我等你。”
我答应一声,看看表,已经九点四十五了,于是起身,简单的收拾起必要的随身用品,离开葆姐家。
第一站当然是奥林匹克中心公园,奥运吗,哪能不看看体育馆呀。
不过我对鸟巢不感什么兴趣,甚至从一开始就相当讨厌,就像国家大剧院一样,这是典型的外国设计师在变着法儿的骂我们中国人,可我们中国人还在谄媚的陪笑脸,鼓掌说:“骂的好,骂的妙!”
国家大剧院被法国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成了一个与天安门广场整体布局和风格极不协调配套的大坟包,看上去总像能听到一句话,“中国,第一!”而奥运第一场馆,中国的像徽,又被瑞士建筑师皮埃尔·德麦隆和赫尔佐格两个人设计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鸟巢。
作为一个国家和民族象征的鸟巢里能孕育什么?
金翅天鹏,还是浴火凤凰,都不是,鸟巢里只会有鸟蛋,而鸟蛋能孵出什么?
——鸟人!
这句在《水浒传》里被各路英雄竞相叫嚣的我国古代经典的国家级骂人词语,中国建筑师李兴刚怎么就听着那么来劲儿,那么舒服。
我仅仅在外面看了一眼鸟巢,甚至连拍都懒得拍,直接就去了水立方。
水立方我倒是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个大泡泡方盒子不但设计新颖,结构独特,科技含量还是所有场馆中最高的。
整个场馆内外层包裹完全最新科技材料ETEE膜,还有太阳能供电、雨水收集等环保设计,避雷、抗震、节水等诸多方面无不显示出了超凡脱俗的匠心。
不过,等我花了30元买完门票,拿着摄影机要拍水立方外观时,我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这时候是白天,水立方根本不开彩色灯光,不过还好开放时间到晚上九点,我干脆没进去,掉头先去吃午饭。
然后下午到故宫转了一大圈儿,第一次不是在电视里,而是近距离的观赏了一回太和殿、干清宫、坤宁宫、保和殿、中和殿、颐和轩、珍宝馆等等这些在清宫大戏里屡出不厌的真景点,顿时觉得置身其中,自己都像皇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