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你那偷拍的瘾,小姐让拍就拍,不让拍就拉倒。”我直摇着头说。
“你就拿着吧,谁让你偷拍那个了,你现在不是以前的穷司机了,停车住店把这个放在客房或者车里,至少能防盗……对!还能防仙人跳。”
我一听,觉得徐鹏说的有道理,笑着说:“你想的还挺周到。”
“这都是别人的经验,我们这儿有个老客户,有一回他去陕西出差,一觉睡醒,钱包手机电脑,连汽车都没了,还好他在客房里安了摄像机,一看,是他叫的那个鸡,走了以后,半夜伙同男朋友回来偷的,结果一逮就逮到了。”说着,徐鹏把盒子塞给了我。
“是吗……好,那我拿着。”我心里也有些顾虑。
徐鹏拍拍我说:“这叫有备不患,出门在外,总得多长个心眼儿,你比我在外跑的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这时候,伙计们把东西已经装完了。
“行了,走吧,我这儿太忙,跟你这大闲人耗不起。”徐鹏玩笑着说。
交心的朋友不用多费话,我一笑,说了声:“谢了!”,上车开车走人。
也许是坐在自己的车上很兴奋,我开着车围着整个大连兜了一大圈,吃完晚饭,看看已经七点多了,这才开车去我提前约好的一个楼凤家里。
这个楼凤是我这两天在家闲着没事上网聊天在163聊天室里偶然遇见的,她说自己是大连人,28岁,我跟她聊了没几句,她就说到做爱上了,挑明了身份说她是楼凤,什么都做,肛交也没问题,还给我看她的照片。
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我认识,以前跟我一样是开出租的,叫杨青红,人长得又精神又漂亮,为人直率,做事泼辣,认识的人都叫她“红辣椒”,她比我大三岁,我那时叫她红姐。
因为以前都在一个宾馆门口等活,所以相处的很熟。
我开车到了泡崖八区,然后打电话联系红姐,事先我没说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见面时吓她一跳。
红姐听我到了,告诉我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着地址找到了红姐的家。
红姐开门时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睡裤,很有家庭气息,看见了我,真如我预料的一样大吃一惊:“呀呀呀……你不是俊峰吗……你不会是刚才……”我一笑,没说话,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嫖客身份。
我以为红姐看见以前的熟人,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红姐却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大方的就像见了老相好一样。
“怎么是你呀?”红姐问着我,放我进门,又说:“你可真够坏的,在网上看见是我,你也不言语一声。”说着,红姐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儿拍了一巴掌。
“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呀!”我说。
“你也真是的……快坐吧。”红姐又轻轻的拨拉了一下的我胳膊,示意我随便坐。
我在沙发上坐下,红姐拿了罐可乐给我,挨着我坐下,问我:“有六年没见了吧?”
“嗯,有了,差不多整六年了吧。”我说。
“你过来是想看看我这个老熟人,还是真想干点儿什么?”红姐直接了当的笑着问。
我也笑了:“当然想干点儿什么了?”
红姐听了一愣,盯着我邪邪的笑:“好啊,你这个二十四孝老公怎么也出来风流了,是不是你那个漂亮的老婆喂不饱你呀?”红姐还像以前一样说话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弯,不由得让我顿生亲切感。
“我这不是离婚了吗,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讳。
红姐听了有点不信,问我:“真的?”我一点头。红姐马上又笑了:“我记得你老婆叫……对,叫郁黛琳是吧?”
“啊,没错。你还记的?”我有点意外红姐还记得。
“嗨,不是好记吗,林黛玉倒过来就是她。”说完,红姐又问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承认:“差不多吧……没办法,人家都硕士副经理了,我还是个货车司机。两个人冰冰冷冷过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别耗着了,干脆离了吧,也就都轻松了。”
“什么时候离的?”红姐追问。
“就奥运会闭幕那天。这也算讨了个好彩头,奥运会闭幕,我们这场‘马拉松’也赛完了。”
红姐想了一下,说:“那天不是礼拜日吗?”
“是啊,本来民政局不办公,不过黛琳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红姐拍拍我肩膀:“离了就离了吧,该离就得离,别耗着,耗长了对谁都没好处。”红姐可能怕我心里别扭,又安慰我:“你也别郁闷,人家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鲜嫩劲儿都给你了,多值呀,你该知足了。”
“我没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离了。”我说。跟着转移话题:“红姐,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跟你那个老公也离了吧?”
“妈的!早他妈的离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离了,他问我要房子还是要出租车,我一看干脆要了车,跑车赚钱稳当,生活上有保障。”
“后来呢,一直一个人?”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