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朱竹清只感觉身后的分量又沉了一分,让她都有些吃力了。她挺了挺腰,勉强说道:"行……那就放她一马吧。唉,没看见你还扶着小舞和柳老师吗?没事三哥,靠着我一会,我撑得住……”
回应她的,是身后男人的喘息声。
宁荣荣的确不需要她收拾了。
现在她膝盖紧贴,呈现出内八字,脚尖踮起,双腿软的发抖,摇摇欲坠地站着。
一颗头紧紧地低了下去,俏脸被长发遮住,看不清表情。
几滴不明的粘稠液体从发间滴落,一双手好似溺死一般,在空中无助地抓了一抓,最后握紧拳头,无力地向前伸着,需要抵着奥斯卡的背部,才能勉强稳住颤抖的身形。
五指迷茫地游动着,挠得背上有些微痒。
奥斯卡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有心想要回头扶一把献献殷勤,但一想想刚刚佳人薄怒的神色,终究是没有那胆子回头。
幸好他没有回头。否则他就会看到,此生最难以置信的画面。
半透明的黄色纱裙落下,轻柔地落在阴茎之上,给了这半根阴茎微不足道的一点遮掩。
剩下的半根呢?
却是藏进了面前分开的雪臀中间,将两瓣娇嫩臀肉撑开。
拘谨的肛穴骤然被拓展开来,连带着前面的蜜缝都裂开来,渗出粘稠晶莹的液体,沿着光溜溜的玉腿滑落。
同样粘稠的液体,在不远处,也沿着咧开的嘴角和无力垂下的舌头,一滴滴的落下来。
“好了,大家提高警戒!"远处,弗兰德老师的呼喊声响起。
“我们去荣荣说得那个地方看看。走吧。”
那就,走吧。
李三一挺腰部,宁荣荣顶在奥斯卡背部上的手便慌乱起来,变拳为抓,艰难地扶住了身前的奥斯卡。
前方无知的骑士还以为是公主对自己的认可,为两人之间无言的默契沾沾自喜。
但他不会知道,他心目中的公主殿下,正掀起半透明的裙摆,张开娇嫩的肛门,将淫神的阴茎艰难地含下半根。
剩下的不堪忍受,就把足尖踮起,好似被这根长枪刺穿雪臀,顶起来一眼。
被挺腰顶了一下,就好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似的颤抖,连带着胸前的一对丰乳。
踮起的脚尖像是在跳起一曲淫乱的芭蕾,被身后的舞伴一顶,就小心翼翼地走出几步。
左手边的小舞抖动兔耳,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半裸的窈窕娇躯,贝齿轻咬,在李三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右手边的柳二龙紧闭双目,双目涣散,将脸紧紧贴在李三头上,用一对豪乳将他包裹,几乎是将自己的小穴和肛门坐在李三的手指上。
身后的朱竹清鬓间开始留下汗水,但是她擦干汗,咬咬牙,两腿内侧互相摩擦一下,按捺下小腹中的躁动,用挺拔的翘臀借给身后的人一把力。
身前的宁荣荣摇摇欲坠,被顶一下,就走上几步,只能扶住前方的奥斯卡才能站稳。
扭曲的嘴角不自觉地淌出涎水,与大腿上流淌的蜜汁交相辉映。
这简直像是一座臃肿的马车。
围绕在李三身边的,就是四匹香艳又妖娆的胭脂马。
他自己就是车夫,挥动胯下的长鞭,就能催动重载的马车向前几步。
只有长着兔耳的小马时不时有气无力的扇上一巴掌,算是辅助。
有着最夸张的胸围的熟马只能用自己一对豪乳裹住马夫。
身后脾气最差的烈马倒是最有用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每用一次自己的翘臀向后一顶,就把马鞭捅入多一分,让最娇嫩,也是最坏心眼的白马踉跄着向前走出几步。
只是这太难受了,马夫咬着牙想。马鞭只用了一半,自己从没收到过这种折磨。而这一切,都是面前的白马自作聪明。
突然间,有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突然知道了,知道该怎么惩罚这匹尥蹶子撒欢,结果把自己陷进坑里的白马;也知道了该用怎么样的结局,结束这一场林中隐奸,淫臀盛宴。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那颗歪脖子树下。
可走近一看,那原来在雾中若隐若现,看上去颇为瘆人的黑块,不过只是这颗树的树根罢了。
雾气仍旧这么浓,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们的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