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两人心里埋着的一根刺,刺在了他们不愿意向对方敞开的地方。
玉小刚不愿意承认,承认就算离开了那人,他对她依旧有着情愫,就像那人对他一样。
而柳二龙不敢确认,确认他的离开,是不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嫌弃自己作为花魁之女不如高高在上的教皇,所以离开自己浪迹天涯,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只是在那人离开后,填补男人身边、心灵空缺的……备选。
这样极端的自卑与自负,造就了柳二龙在情感生活中的极端敏感。
而玉小刚分别二十年的“惩罚”,也彻底击溃了柳二龙的勇气,令她潜意识在情感中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体现在性爱上,就是全然的奉献,不顾一切,不惜把幼年那不堪回首的回忆翻找出来,找出几句淫词浪语,将自己的尊严践踏,肉体承受苦痛,只为了讨好对方,用来赢得微不足道的一点回应,那对她而言,便是最好的催情剂。
这哪里是爱情……这明明就是驯化!这是把一个健全的爱人,活生生驯化成一条听话的母犬的调教过程!
李三被她身为教师与长辈的圣洁母性所迷惑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柳二龙潜藏底下的黑暗,疯狂而又无可救药的偏执。
现在的柳二龙,别说肛交,就是让她口交,吞精,饮尿……更激烈的调教她,她也能全然的接受下来吧。
只要不触及她那份对玉小刚的“爱意”。
更绝的是,这件事情无论是原作还是现在,过去还是将来,玉小刚都不会发现这件事情。
因为决定要把精神上的柏拉图式恋爱进行到底,他甚至不会发现,妻子背地里是个自慰成瘾的受虐狂,为此饱受性欲煎熬这件事情。
而如今,竟是由他最信任,给予了一生希望的亲传弟子,在奸淫师母的时候确认了这一事实。
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师有其事而弟子服其劳”?
一想到这,李三手上的动作便用上了几分力,捏得柳二龙发出几声诱人的低哼。
难怪事情这么顺利。
既然如此,那不妨再激烈一点,把计划提前一些。
毕竟自己怀中的美人,不是正常意义上,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适应开发的素人,而是早已自我调教,半驯化的母犬。
从另一个角度上看,林中寡居守贞二十年,此时的柳二龙,甚至可以看成是一个大号的小舞,一个禁止插穴高潮,禁欲调教到极限的淫奴!
不愧是未来的义母女!
连这种地方都惊人的相似!
李三越发兴奋起来,正好用这个机会作为开苞小舞的预演,看看被酝酿到熟透的花苞,绽放之时会是何等的淫靡绚烂!
“那,骚师娘,把你的屁穴松开,”李三兴奋到沙哑的声音从相互舔食地地方传来,“弟子一定好好肏进去,插烂骚师娘的屁眼,让你好好爱上弟子的大肉棒!”
柳二龙闻言,脸色沉了下来,一脸不快地与李三舌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咝溜,咝溜……怎么说话呢~谁教你的?别,别别捏——嘶!之后再跟你算账。你,你慢一点啊。呼,好,你进,进来——咿呀呀呀呀呀!”
柳二龙刚刚放松自己的肛门,还没说完话,察觉到肉棒上的力道松懈的李三没有犹豫,第一时间便用力挺入,在柳二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顶到了深处,黝黑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就只剩小半截还露在外面。
“呼,呼,呼……你,你要死啊!啊啊啊!这么,这么突然,我都被吓到了……呜,好痛,你要插死师娘啊……”
“长痛不如短痛,我看师娘你这么辛苦,干脆加把力进去,免得磨磨蹭蹭的,让师娘你遭罪啊。”
“哎呦,我现在才是糟了大罪呢。呜呜,好疼……我看你啊,是没安好心,故意想让我出丑。”
“啊啊,师娘的小穴紧成这样,谁能认得住啊?再慢悠悠的进来,您就是在折磨我了。”
这点李三说得真情实感,没有半点演技。
这个熟透了美妇,肛穴却紧致如同处子,另作他途的肉壁被缓缓撑开,记录下了肉棒的形状,开始发挥作为性道的功能。
即使柳二龙用力掰开臀肉,被吓到的肠壁依旧蠕动起来,抗拒着肉棒的入侵。
然而,这样的反抗,反倒刺激得肉棒分泌出粘腥的液体。
“嘶——好棒,师娘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说话多了,又甜又诚实。”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谁,谁小穴会吸了?”
柳二龙羞愤地反驳着。
尚且身为人的尊严姑且不说,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个让李三称赞不已的“小穴”,可是自己的肛门!
夸自己的小穴也就算了,夸自己的肛门算什么?
天赋异禀的肛交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