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等,等下……我,我刚去,你进来的话,我会死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你不还是这么嘴硬?结果肏了几下,又抱着我求我更用力一点了……真是天生贱种啊。”
李三随手解开裤腰带,裤子滑落,同样没有穿着内裤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抵住了独孤雁湿哒哒的穴口。
如今外人已走,野兽们当然又要扯下伪装,重开肉欲的盛宴了。
“咕……不行,今天,今天的比试……啊啊啊,别,先别进来……你要是进来了,又要我把肏昏过去了……”
独孤雁下意识地紧缩穴口,身体早就诚实地做好了准备。
可她还是扭过螓首,哀求般的眼神盯着身后即将认主的主人,低声下气地祈求着,再没有了半分肆意骄狂,可那股子撒娇时可怜兮兮的劲儿,却仍旧还在,或者说反倒因为身份的转换,变得更为明显了。
“那样……今天的比试,就不行了……拜托,我前两天又用嘴,又用胸的,后,后面也给你了……你……你都没时间和我比赛,都只顾着肏我……今天,就今天,让我毒你一次,好不好嘛?”
“……啧。”
李三抓了抓脑袋。当初为了催眠独孤雁,加深了“比试”“愿赌服输”这方面的暗示。结果似乎让这小妮子念念不忘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比试,仗着冰火炼体和解毒仙品,李三只是象征性地把毒药吃了,嘴都没来得及擦就扑了上去,把独孤雁剥了个精光。
可怜的小毒蛇一开始还想反抗,却每次都被李三层出不穷的手段毒到,服下媚药,然后就是被肏的哭喊连连高潮不断。
然后终于想通的独孤雁干脆放弃了反抗。
老老实实地炼药,递过去,服下李三递过来的春药,然后被干。
她终于软化下来的态度,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快乐。
不管是口交,乳交,素股,手交,被蓝淫草绑起来侵犯,揉乳,寄生,产卵高潮,乃至于后面的第一次,都在前几天乖乖地撅起了屁股,给李三开了苞。
可李三万万没想到,即使是被三穴齐开,变成如今这般的淫贱模样,独孤雁还念念不忘地惦记着要胜过他一场。
这般小孩子气的胜负欲,倒是令他苦笑不得。
“求你了~就一下,就当和我玩一下嘛~反正,反正到最后,你总有办法肏到我的……”
独孤雁见他不说话,反倒是积极起来,摇摆起自己那一对大屁股,摩擦着李三的阴茎。
独孤雁本就是腰细腿长,丰满性感的类型,如今又处在武魂附体的情况下,碧磷色的鳞片在她的酮体上浮现,却增添了几分妖娆的奇异魅力。
左摇右摆,白花花的一条肉蛇在他面前摇乳晃臀,晃得他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再一次,再来一次,我不会输了……小三,弟弟,我的好弟弟……”
蛇女侧过头,紫青色的眼角旁带着粘稠的妩媚与风情,绿幽幽的蛇瞳情迷意乱,仿佛两盏幽幽的冥灯,照亮了那副淫媚痴态的俏脸。
“……我的,好主人,让我……毒死你吧”
“……你这是在开始前就认输了吧?”
李三开了口,手臂一挥,四周的蓝淫草便蜿蜒而上,将桌面上杂乱的器具全都一一卷起,在空中一摇一晃。
“哪个是你的药?炉上那个?”
“嘻嘻,不是啦,你也被骗到了~”
独孤雁痴痴地笑着,指向另一个其貌不扬的大鼎。
“那个啦那个~那天你让我准备润滑液给我开肛,我偷偷配出来的阴毒。沉淀了几天了,正巧配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小怪物。我保证滋味够好,看你火气这么大,正好给你消消火。”
“呵,准备得还挺齐全……”
握着那尊大鼎的蓝淫草把它带了过来,揭开鼎盖。
顿时,一股子阴凉,却不刺鼻的药味传递开来。
李三探头望去,里面褐色的液体微微荡漾,清澈无比,甚至能一眼看到底面的残渣。
若不是独孤雁提前告诉了他,他几乎都认不出这是一味毒药,反倒还以为是一碗凉茶。
“哎呀,火候刚好。”独孤雁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请吧,好弟弟,喝完了,姐姐怎么样都随你~”
“比倒是要比。不过,得换个规矩。”
李三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