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荣和李三闻言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然一个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
这让小舞的脸色一黑。她酸溜溜地问道。“怎么不可能?你们两个坏得流脓的家伙,又有事情瞒着我?”
“哪里瞒着你?为什么不可能的原因……这不就在你面前吗?”
宁荣荣笑嘻嘻地曲起手指,俏皮地弹了下小舞面前的阴茎。宛若巨兽般的怒龙晃了几晃滴出几滴先走汁。
“哎呀,我们尚且都要被这宝贝肏死了,还有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主人打没有准备的仗?”
“事实上,成为使徒,算是独孤雁最好的结局之一了。”李三接过话头,顺着宁荣荣的话往下说。
“至少在我们掌握胜局之前,都要隐藏在幕后。我需要独孤雁替我监控天斗皇家学院,同时作为反制毒斗罗的保险。就像竹清,依然她们是我打入星罗那边的棋子,荣荣会是我掌控七宝琉璃宗的棋子一样。那么就算是出于伪装的必要,她也必须维持住现在的状态,至少在人前是。”
“而等到我们不需要隐藏身份了,她作为胜者一方,也能瓜分到胜利果实。至少作为女人,作为下属,她对我尚且还有用。虽然作为加害者,这么说有点无耻,但是我的确给她安排好了一切。”
“但,若是独孤雁并不能及时的表现出来,她不适合成为使徒……那就麻烦了。因为现在已经晚了。『百日春』已经开始,被这么多种混合媚药打进去,不成为使徒,她迟早会被烧坏脑子,日日发情。到时候,也只能作为圈养宠物,分泌淫毒的『碧磷淫蛇』而活着了……”
李三大概地讲述了宁荣荣小舞与他断线之后,他与独孤雁之间发生的事情。
“……这个小伎俩你们也看出来了,还是和朱竹清那样,通过对赌立誓,我暂且得到了足够催眠的独孤雁的精神力,在媚药的配合下给她完成了『百日春』的第一步。但是独孤雁的精神防御与朱竹清不分伯仲,这就奇怪了。总不能每一个使徒都像那只猫一样难搞定吧?我怀疑是独孤博找了人特意给她加固的措施。否则以她那软弱的意志,不可能撑这么久。”
“……呵,这件事情就好玩了。连我破解起来都觉得棘手的心防,放在独孤雁这么一个草包身上,明显不合常理。要么,独孤博也在防备着有谁要暗算他和他的宝贝孙女,所以不惜花了大代价请人给她构筑了如此严密的精神防护。要么,独孤雁本身就处于某种很危险的境地,危险到配得上这般隆重的对待。”
“也许……两者都……”
李三的目光闪烁。结合独孤雁说的一些话,他的心底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能够控制住独孤雁的手段。像第一次击溃朱竹清心防,防止她向外人透露我的信息,这样的正攻计划是不成了。那么,就只能给她上点别的手段了。”
李三坏笑得很邪恶。宁荣荣叹息得很无奈,小舞嫉妒得很明显。
总之,从那一天开始,正如百日春这味药的名字一样,独孤雁正式开始了长达百余天的,春色香艳的噩梦。
“嗯……对……爷爷,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嗯,最近……不用过来了。我,我在这里挺好的……没有……毒死他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有人找我?谁……嗯~小叶子,和天恒……咿呀呀!那,那个,爷爷你替我回绝他们吧,我马上就能,就能出来。嗬,嗬,这里炼药太热了……那边可能快要糊了,我得赶紧回去……”
看见孙女憔悴了几分,却一反常态的如此“自觉”,老怀大慰的独孤博只觉得大喜。
瞧你小子看不起人那样……还不是败在我家女孩的脚下?丢了个戏谑的眼色给对面一脸羞涩的男孩,放下换洗衣物,他便转身回去了。
毒斗罗却没发觉,在他背后,他的宝贝孙女娇躯一颤,目光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喂,还干看着干什么?回神了。”
刚刚还一脸恭谨的少年,不知何时便摸到了女孩身后,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诡秘邪恶,还恶意地朝着面前高挑蛇女的耳朵吹了口气。
独孤雁娇躯颤抖,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她僵硬地转过头,碧绿色的蛇瞳中尽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
姣好的俏颜复上了碧青色的鳞片,裂开嘴角,锋利的毒牙若隐若现,散发着阵阵的寒光。
“你……你好大的胆子!”即使如此,这条危险毒辣的美女蛇,却仍像是被抓住了七寸一般,畏惧着地威胁着。
“这么近的距离……万一被爷爷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独孤老头儿看见我们这么亲热,说不定,就把你许配给我了呢。”
“放你的——咿呀呀呀呀呀呀!!!”
李三坏笑着把手伸了出来,动了动手指。
随着他的动作,独孤雁却是如遭雷击,彷佛人偶被拙劣地操纵着一般,绷紧了娇躯,不停地颤抖痉挛着。
就在那一条刚刚遮住翘臀的短裙下,一条条暗青色,带着淡黄色花纹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那股子阴沉滑腻的灵动劲头儿,竟活像是数十条毒蛇,从这具丰满香艳的娇躯中蜿蜒爬行出来,类似阴茎的形状上带着小小的倒刺,搭挂着粘稠又腥臭的液体,宛若涎水,令人望之生怖,却又带着某种夺人眼球的绮丽美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嗬……”
“你看看,雁姐,多不识趣啊。都湿成这样了,要是想要好好享受,你就说嘛。”
从后面搂住独孤雁的水蛇腰,李三贴近了她的耳垂,含着那蛇状的耳坠,稍微用了点力地咬了一口。